蘇大方表示沒有問題,同時也讓他放心,畢竟這件事情沒想象的那麼誇張,儘管對方很有可能察覺到一些端倪,蘇大方“釣魚”釣了那麼久,對方早就急的不行了,這個時候哪裏會顧得想那麼多?
現在對方只想着儘快的把這個交易給結束掉,陳子成現在更加的着急,比誰都要焦急。
蘇大方反倒是在這個時候顯得淡定從容。
就等吧,等到明天的時候蘇大方自然就會去找陳子成,至於對方準備好錢或者說準備好某種計劃在等着他就不得而知了,顯然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他了解這個傢伙,那個人是無利不起早,沒有什麼好處,佔不到什麼便宜的事情,他是不會幹的,越是這樣就越是讓蘇大方感到頭痛。
這種人特別的小心,如果不給他佔點便宜,對方可能不會善罷甘休,蘇大方得想個法子讓對方覺得自己佔到了便宜,但同時又不會對蘇大方造成什麼干擾之類的,這是一件非常讓蘇大方鬱悶的事,不過好在這種情況沒有持續太久,很快蘇大方就想到了。
終於到見面的時候,那對於陳子成來說這是一個激動人心的時刻,總算等到這一天了,說實在的,這幾天他心情特別的不好,他一直都有在催促着蘇大方和他來交易,所以他已經準備了大量的金錢,就等着蘇大方過去。
只是,每一次蘇大方總會有理由去拒絕他,要麼就說在忙,要麼就是說人在外地……
反正,電話那頭的蘇大方也是在告訴他,根本就不需要着急,這個東西又跑不掉。
到目前爲止那蘇大方這邊的東西也沒打算出手。
當然了,也沒有說一定得到當鋪裏面當掉。
當時蘇大方把所有的東西的資料拿給陳子成看,大概的意思只是說爲了讓陳子成相信他,他沒有吹牛,一股腦的把自己家裏的老東西老物件全都拿出來了,單純的就是給陳子成看。
至於最後能不能成交,要不要當,也看他的朋友到底缺不缺錢,也要看他缺多少錢。
這個事情是當時陳子成不斷地給蘇大方打電話的時候,蘇大方給他說的。
當時可把陳子成給急死了。
當時可是說好了,這個東西都是要當的,現在看來似乎是當時沒有說清楚,這個情況多少還是有那麼一點出入,不過沒有關係,還是相信自己能把眼前的蘇大方給說服了,畢竟蘇大方總算是人來了,只要人來了,後面的事情什麼都好辦,就怕蘇大方不來。
當蘇大方來的時候陳子成可是殷勤的很,給他端茶遞水,也不斷的噓寒問暖,再問他最近過得怎麼樣,身體怎麼樣,有沒有遇到什麼麻煩事情是不需要幫忙,等等之類的。
在這之前,在這幾天日子裏面他不斷地聯繫這些朋友,也算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
總之現在他是做好了所有的準備,就等着蘇大方這邊變態。
“對了,你的朋友怎麼沒來?”
如此兩個人面對面的坐着。
陳璞在旁邊依舊和過去差不多,幾乎她的作用只是站在旁邊,也不說話也不表態,就像是一個助手,是一個祕書,做好自己的本分就是了。
陳子成這邊的身邊也有個人,是一個禿頭的中年男子,50多歲吧,挺着個大肚子,手上有佛珠,拿着柺杖,看起來倒是挺和善的,也總是面帶笑容,他也站在陳子成的身後,自始至終也不開口,也不說話,就和陳璞差不多。
聊天說話幾乎都是蘇大方和陳子成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到現在爲止幾乎都沒有提到正事,都是一些額外的事情,要麼就是問這個茶好不好喝,要麼就是關心朋友,要麼就問起這幾天的一些日常之類的。
包括現在陳子成問的也就是蘇大方身邊的那個朋友怎麼沒有來,也還沒有正式進入主題。
越是這樣就越意味着後面可能會有什麼,這一點也讓蘇大方知道,陳子成還是按捺不住了。
正如蘇大方說的那樣,他“釣魚”也釣了好幾天了,陳子成又怎麼可能受得了?這個傢伙恨不得現在蘇大方立馬上當受騙,把所有的東西都拿到他的面前,然後以一個極低的價格放到當鋪裏面。
當然了,在這之間肯定會發生一些手段,狸貓換太子那是必然會發生的,要不然,眼前的陳子成怎麼賺錢?他費盡心思不斷的催促的蘇大方過來成交過,來談事情不就是爲了這一刻嗎?
蘇大方也挺好奇的,就算是準備贗品,這幾天時間估摸都不夠吧?
市場上根本就沒有那麼多東西的贗品,他只能去找專業的人來仿製。
仿製這種事情,前提是,必須得拿到真品之後才能去仿製,不是說光靠一個圖片就能防制出來的,這裏面涉及的東西就比較多了。
首先是蘇大方手中的這一個古玩到底新舊程度達到了哪一種?成色又是怎麼樣的,有沒有什麼缺陷之類的……
這個東西必須得見過之後,必須得讓仿製的人看了之後才能知道大概的情形,才能按照這個原品再仿製出一個贗品。
除此以外,每一個贗品都需要花費大量精神和精力的,在層次上面,以及新舊上面是需要花費大功夫的。
單純的只是仿製誰都能做,甚至連機器都能做得到,只要掃描就能做出一模一樣的,關鍵要看出來一模一樣,甚至拿在手中的手感也差不多,這就有難度了,一般來說這樣的手藝人也比較少,是少之極少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