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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錦落好奇的看着他。

    能讓聶北推薦的人。

    肯定不會是普通人。

    聶北立即說道:“一個呢是湘江的風水前輩馬大師,前幾天你還見到了。我算是幫過他的忙。請他過來搭把手,他應該十分樂意。

    我會給馬大師提供真言符,這玩意兒,比測謊儀厲害多了。到時候凡是進入複審的人都要試一遍。

    只要是不安好心,或是被人收買的人,都會自己把話吐出來。另一個呢是國內著名中醫泰斗王博士。

    王博士則負責檢查他們的身體。等到終極決賽的時候,我再暗中幫你過濾一遍,去僞存真。這樣下來,定然萬無一失了。”

    錦落訝然的說道:“馬大師自然是好,只是前幾天我觀兩位老人家,頗喜歡較勁,你就不怕會讓李大師不舒服嗎?

    至於王博士,我也曾向他求醫過,聽說他早就退隱了,不知道在哪裏隱居,你怎麼認識他的?”

    聶北微笑說道:“機緣巧合罷了。其實馬大師和李大師的本領呢,不相伯仲,至於爲什麼請馬大師,當然是因爲他比較擅長裝比。

    在國內的名氣也更響亮一點。關鍵是馬大師有過在在國內,參加綜藝節目的經歷。”

    聶北隻字沒提,自己給王博士治病,然後把人拐到了青荷本地的市醫院坐診的事情。

    錦落雙手抱拳作揖,滿臉的心悅誠服。

    “還是大老闆想得周到。有這兩個前輩坐鎮,這場收徒海選定然會順順利利。不過真正的考驗,是成爲正式弟子之前。

    我會讓他們或者他們家族的負責人簽下協議,他們要幫我對付南宮世家和總統夫人。只要他們同意,我絕不會藏私。”

    聶北聞言,心裏有了一個計較。

    南宮世家背後站着的是總統府。

    恐怕一般的世家,不敢與之抗衡。

    錦落說要用自己的方法報仇。

    但到底是他的追隨者,他不能真的什麼都不管。

    既然明着不能幫,那就暗裏出點力吧。

    聶北迴到自己房間,分別給京城龍家,木家,青荷市的吳家,還有米國的維森家族,湘江的伍家,發去了消息。

    讓他們派家族中的傑出弟子過來參與海選。

    衆世家接到聶北的消息後,立即就召開了祕密會議。

    至於京城的丁家,蘇家等,聶北想了想,還是沒有通知。

    丁家的勢力,在總統府面前,還是不夠瞧。

    若是他們自己派人過來參與,最後又選擇留下,那自然最好。

    凡是敢跟總統夫人對着幹的世家,他都會記住,以後在他們困難的時候,出手相助。

    聶北打完電話,再給馬大師和王博士去了電話。

    王博士腦中的腫瘤,早就在聶北的妙手下,清除乾淨。

    雖然有不少他的學生,請他重新出山,去京城總院當顧問。

    不過都被他拒絕了。

    他現在待在青荷市一院,給普通人看病。

    若遇到那真有困難的,甚至替人支付醫藥費。

    爲青荷市一院贏得了十分好的口碑。

    接到聶北的電話後,王博士二話沒說,同意了。

    正好這陣子比較清閒,沒什麼疑難雜症,提前過來,找幾位老友敘舊。

    馬大師接到聶北電話的時候可高興了。

    原本想立即給李大師報個喜訊,讓他煩惱煩惱。

    不過號都撥出去了,又趕緊給按了。

    他記起剛剛聶北說,會教他畫真言符。

    又是一樣失傳的符紙。

    這樣的好事,他當然要藏着捂着,哪裏能廣而告之呢。

    等李老頭在電視上看到他出了風頭,到時候求上門,低聲下氣的要跟他學真言符。

    那豈不是更有面兒?

    聶北又去看了看楚雲。

    這丫頭經歷過李琳事件後,倒是沉穩了許多。

    穿着粗布衣服,正在蠶園裏侍候那些精貴的織雲蠶。

    聽傭人說不怕苦不怕累,十分認真。

    不錯,也不枉他幫她一場。

    京城的事情都忙得差不多了。

    該回家了。

    想老婆,歸心似箭。

    聶北也沒什麼東西可以收拾,只是和楚雲提前打了個招呼。

    然後便打算去和錦落說,等她手裏的錦織好了,快遞給他,或者他開車過來取。

    哪裏知道,剛走到門口,就聽到杯子落地的嘩啦聲。

    女管家勸說的聲音:“主人,你消消氣。”

    錦落急促喘了幾口氣,冷笑起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他們的臉皮可真厚呀。”

    聶經擡手敲門。

    看着一地的碎渣,疑惑的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動這麼大火?”

    錦落趕緊調整情緒。

    管家讓人收拾現場。

    錦落請聶北上坐,又親自奉茶,這纔將事情原委說了出來。

    她剛剛收到了段沐兩家的邀請函,請她幫着鑑定兩匹古錦的真僞。

    聶北點點頭,把自己從程香那兒知道的也說了。

    他有些不解。

    “你如果不想去,直接回拒就是。難道他們兩家,十年前也參與過傷害你的事情?”

    要不然他還真想不出,錦落爲什麼這麼生氣。

    “十年前,這兩家人還寂寂無名的待在蜀都的某個角落裏,怎麼可能害我?我是被他們的自稱給氣到了。”

    錦落拿出邀請函。

    聶北翻開看看,沒發現什麼問題。

    “他們居然敢自稱是沐風緞和君莫綢的傳人,誰給他們的自信?”

    聶北微微有些喫驚。

    “難道真正的傳人是你?我曾聽師父說過,織夫人擅長很多古早失傳的手藝。”

    錦落臉色陰沉的點頭。

    “你沒猜錯。沐風緞和君莫綢的創始人,的確是我的祖師爺爺。現在網上流傳的故事版本,根本就是牛頭不對馬嘴,胡說八道。

    其實沒有兩個人,自始自終,創造出這兩種布料的人,都是祖師爺爺一人。他的名字叫做君沐風。

    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師父明明是按照祖師爺爺留下的織法圖,但織出來的作品,就是有其形,無其神。

    我聽師父說,我剛出生時穿的衣服,就是用這兩種緞綢製作而成。因爲它的神奇效果,我的童年一直都無憂無慮,甚至連感冒都不曾有。

    沐風緞穿上身後,會讓人有如沐春風的感覺,渾身暖洋洋的,不懼皮寒侵,保身體康健。

    而君莫綢則會讓心情鬱悶的人變得明朗,快活,沒有煩心事,保精神康健。師父耗盡一生心血,都沒能找到原因。

    她對我寄了厚望,希望我能有所突破。只是製作出來後,我發現也是一樣的,根本沒有小時候那種感覺。它就只是兩塊布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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