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安拍了拍手,立即走過來兩個保安。

    他臉色嚴肅的說道:“馬松先生,你事先服用了違禁藥品,違背了劍道的精神,因此你的這場比試的權利被取消了,請你離開。

    並且我要向全國擊劍協會發出通知,馬松被列入擊劍協會永久黑名單,誰家協會收他,就等於自動脫離總部,和總部爲敵。”

    馬松一腳將兩個保安踹開,面色通紅,眼睛帶血的嘶吼着:“我不服,我不服!”

    同時馬松又朝着聶北的方向大喊道:“賈老先生,如果今天你就這樣讓我離開,就算你加入了協會,也是名不正言不順。

    因爲你不是贏了我而獲得名額,你是撿了個漏,因爲我被人陷害下藥,你勝之不武。”

    聶北就知道,這個馬松不會輕易鬆口。

    他攔住要動手的保安,看向金子安:

    “沒關係,我不在乎他吃了什麼藥,我相信自己的實力。就讓我用劍來說話吧。”

    馬松心中大喜。

    他就知道,像賈名這種沽名釣譽的人,最怕的就是名不正言不順了。

    他果然押對了。

    金子安有些爲難的看了看現場的觀衆。

    觀衆們也不想這場比試,無疾而終,因此很多人都揮舞着手,想讓比試繼續。

    不過金子安還是把話放了出來。

    “每個地方都有自己的底線和規矩。馬松服用違禁藥物,本身就是藐視規則,因此不管他輸了或是贏了,我們總部擊劍協會都不會再錄用他。”

    馬松怨恨的看向金子安。

    他一定要比試,而且一定要贏。

    不管用什麼手段,就算要離開。

    贏了,也比輸了好看。

    再說了,他還有金子鈴呢。

    本來他是隻打算用金子鈴當備胎。

    不過眼下卻要改變計劃了。

    既然那個女人這麼喜歡他,那他就成全她,娶了她。

    等他馬松成了金子安的妹夫。

    金子安如果不爲他多考慮一點,金子鈴也不會讓他日子好過。

    網民們的熱情和忘性都很大,過陣子只有新的新聞,他們自然會忘記今天違禁藥物的事。

    到時候再找個由頭,好好的立個功,或是給協會多捐點錢。

    不相信金子安不鬆口。

    聽說金子鈴和凌如霜的關係很好,還被翻牌子成爲陪練。

    如果他娶了金子鈴,豈不是能離凌如霜更近一步了?

    馬松想到這兒,不由心頭火熱,越發堅定了要留下來繼續比劍的心思。

    或許被人陷害吃了助興的藥,反而是件好事呢。

    既然雙方都同意繼續比試,金子安也沒多說什麼。

    反正他的目地已經達成了。

    金子安帶着保安離開現場,所有閒雜人等都走了。

    只留了聶北和馬松二人。

    馬松感覺心裏的熱血開始沸騰了,應該是藥力起作用了。

    他不知道這藥物的維持時間有多長,所以必須速戰速決。

    馬松用激將法對聶北說道:“賈老先生,我可不是東野一郎,所以那套扮豬喫虎的方法,對我是沒用的。

    這是比試,是較量,是決鬥,不是切搓,更不是友情陪世,所以我不會手下留情。

    你若真把我當個對手,就使出你全部實力,讓我輸得心服口服,也爲你自己正名。”

    聶北似笑非笑的看着馬松。

    “我怕我使出全部實力,你連還手的機手都沒有,那豈不是太難看了。”

    聶北的話音一落,現場立即炸了。

    “我去,賈老先生好帶勁,不虧是我偶像,霸氣側漏呀。”

    “我看他是贏了東野一郎,被網上一炒,有點飄了吧。馬松的劍術視頻我也看過,還是很厲害的,要不然也不會成爲總部的預選成員之一了。”

    “賈老先生加油,我們真愛團相信您,一招秒殺了他吧。”

    “一招秒殺,你們在想什麼呢?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對,馬松也是這樣想的。

    他看過聶北的比試視頻,已經熟悉他出過的所有招式和套路。

    就算聶北真有實力,他至少也能走過百招。

    聶北居然說讓他毫無還手之力,還真是狂妄呢。

    也不怕把牛皮吹破了,不好收場。

    “賈老先生,那就讓晚輩好好見識一下您的劍術吧。就連年的凌老先生,也不敢說一招就能秒殺對手。”

    馬松故意把已退休的前會長凌志老先生拉下水。

    凌志的名氣很大,也有很多支持的人。

    當即便被挑撥成功,對聶北也看不順眼起來,將聶北貶的一無是處,說給凌老提鞋都不配。

    呂會長和姚會長氣得腦袋發疼。

    但是又不敢多話。

    身旁都是凌志的徒子徒孫,還有支持者們。

    他們只能忍住心中這腔怒火,指望着聶北待會,好好教訓下這個馬松。

    真是一根攪屎棍子,挑撥離間的本事倒是厲害。

    聶北搖了搖頭,聲音聽起來輕輕淡淡,但偏偏整個館內,每個人都能聽到,如在耳旁。

    “現在的年輕人呀,真是一點都不謙虛,既然你這麼想看,那我就給你個機會。開始吧!”

    雙方戴好防護頭盔,行禮。

    馬松試探性的朝着聶北攻去。

    只見眼前一花,聶北的身形已經化作殘影。

    而他只感覺身體猶如陷入了沼澤之中,無法動彈,不管朝哪邊,都有劍尖點撞到,生疼無比。

    當聶北的身形終於停住的時候,馬松正要還擊,卻聽見了裁判吹哨子的聲音。

    “比劍結束,賈名勝!”

    馬松喘着粗氣,低着頭,不可思議的看着自己衣服上面的紅點。

    密密麻麻,居然有上百個紅點。

    不僅是心口,還有胳膊和腿部一些關鍵的位置。

    如果這是真實的劍,如果真的用上了力道。

    他早就變成了廢人。

    現場一片譁然。

    觀衆們如夢初醒。

    “天,天哪,你們看見了嗎,剛纔發生什麼了,我怎麼感覺那麼玄妙呢。”

    “太太太特麼的快了,這是假的吧,我只看到了殘影,眨個眼睛的功夫,就結束了。”

    “這,這是真正的劍道大師呀,難怪他剛纔那麼狂妄,人家有狂妄的資本,我看就連當年的凌前輩,都沒有這種可怕的實力吧。”

    “賈老先生,真愛團永遠支持你,你真是太棒了。真的一招就秒殺了對手,666呀!”

    馬松呆呆的站立在原地,感受着身上數個地方的疼痛。

    那些疼痛提醒着他。

    他輸了,輸得一敗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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