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炎都走出去了,卻又退了回來。

    想了想,他拿出口袋裏的一張紙。

    “這是我最近觀察到的目標,你派人去跟蹤調查,如果有合適的機會,就把她們都拿下。

    能以利誘之,讓她們主動過來,自然是上上策。若是不能利誘,就威逼脅迫。

    若這兩樣都沒有用,就直接借人販子的名義,把她綁來。至於具體怎麼做,應該不用我教你們吧?”

    小野君看了眼那張名單,深吸了口氣,滿臉謹慎的說道:“南宮少爺,這名單裏有幾個女孩子,不能動。”

    南宮炎有些不悅的看着他:“有什麼樣的女人是我不能動的?老實告訴你,就連總統的女人我都睡過。”

    小野君擦了下額頭上的汗,低聲稟報道:“這個木雙雙是京城木家未來的家主,如果動了她,就是和整個木家爲敵,那將是無窮無盡的麻煩。

    這個蘇雅,表面上看來只是京城總商會蘇老的孫女,其實她的生母乃是某國的現任女王。

    還有這個曲檀菲,她其實是北國曲家……”

    小野君還沒介紹完,就看見南宮炎黑成鍋底的臉色。

    “如果不難搞,我會找你嗎?我管她們是什麼人,如何避免麻煩,那是你的事。

    我只知道,吸收了她們的雛子血,能讓我功力大增。只要我練成神功,什麼木家,什麼女王,統統都會是我的手下敗將。到時候有我罩着你,還有義父的威名在,你怕什麼?”

    南宮炎的五指慢慢的抓在牆上,在小野君驚懼的目光中,竟然直接將厚厚的水泥牆壁抓出一指深的窟窿來。

    小野君渾身一哆索,後背發涼。

    這手指當真如鋼爪一般的鋒利,如果是抓在人身上。

    這麼深的血窟窿,人哪兒還有活命的機會?

    他再不敢有任何反抗之心,更不敢說其它的話,臉上越發恭敬。

    “還有問題嗎?”

    小野君慌亂的搖頭:“沒,沒問題了,請南宮少爺放心,不管用什麼手段,我一定幫您把這些女人弄來,讓您可以修成神功。”

    南宮炎將手掌縮了回來,依舊是修長白晰的手掌。

    剛纔抓透了牆壁,沒有讓他的手指破一層油皮。

    他拿出手帕,優雅的擦乾淨每根手指,輕輕在小野君的肩膀上拍了拍。

    “識時務者爲俊傑,好好聽話,爲義父盡忠心,你的前程無量。”

    “是,是,我一定聽話,我是最忠心的。南宮少爺請放心,最多七天,我保證讓花想容出現在您的房間。”

    南宮炎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慢悠悠的說道:“這裏面最讓我感興趣的就是那位女校長楚韻了。

    聽說她都已經和人結婚十來年了,沒想到居然還是雛子。看來那位聶北,應該是個假男人真太監,要不然怎麼會放着這麼如花似玉的老婆不動呢?

    既然他不懂得欣賞,品嚐,那就只好讓我來憐香惜玉了。看在我還需要代理校長這個身份的面子上,暫時就不對她下手,我要親自玩一玩。

    我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看到已婚少婦,爲我癡情癲狂,爲我拋家棄子,爲我要死要活,這個過程,真是其樂無窮。”

    小野君趕緊拍馬屁:“那是因爲南宮少爺,您不但帥氣迷人,而且有本事,如果我是女人,我肯定也會深深愛上您的。”

    “哈哈……”南宮炎狂妄的笑着,走進了電梯間。

    當聶北聽到花想容的名字時,他心裏已經涌出了濃郁的殺機。

    等他走到小野君的背後,將紙上面的名單看完時,更是欣起了滔天的震怒。

    名單上不但有國際部的全體女老師,更有十幾位外形漂亮,成績優異,年齡尚小的女學生。

    南宮炎簡直是喪心病狂。

    聶北原本只想借寒若冰的手,把這家料理店弄關門,讓這些人受到法律的審判就好了。

    現在他改變主意了。

    根據南宮炎的說話,他的義父能量不小。

    居然連總統的女人都能睡到,肯定也是一方隱藏人物。

    就算寒若冰能提供罪證,估計十有八九,也會有替罪羊出現。

    他們連根毫毛也不會被傷到。

    更有可能,他們還會被保送回國。

    到時候去了他們的地界,誰知道結果到底如何呢。

    真是太便宜他們了。

    這些畜生都不如的東西,只有鮮血,才能彌補他們犯下的過錯。

    聶北先前已經用靈力去試探過南宮炎的身體了。

    他並沒有在南宮炎的體內查探到任一屬性的靈氣。

    但剛剛南宮炎露的那一手,沒有真功夫可不行。

    這個南宮炎一定有古怪。

    南宮炎和小野君說話的時候,墨鏡一直未曾摘下,並且不曾正視過他。

    而他不正視的方向,每次都是聶北所站的方位。

    一兩次是巧合,次次如此,那就有問題了。

    這種敗類留在學校裏的時間越長,所有人危險就越高。

    看來等不到寒若冰出現,他就要提前解決這件事了。

    聶北先是跟着南宮炎下去,看見他在一樓包間,約見了一個長相普通,鬍子拉散的肥胖男子。

    不過那個年輕男子脖子上卻掛着一個小型的八卦鏡當裝飾品,手腕上又戴着一串佛珠,真是不倫不類。

    南宮炎似乎也看出來了,他的嘴角抽了抽,不過還是滿面春風的喊道:“姜大師,這才幾年不見,你就發福成這樣了。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是我叔叔輩呢。”

    事實上兩人年齡相仿。

    姜海有些不好意思摸着啤酒肚,咧嘴笑道:“就是混口飯喫,哪裏像南宮大少,有貴人幫襯,還能出國留學。

    這次回來是打算玩幾天呢,還是長住呀,工作找到了嗎,要不要兄弟我幫你卜一卦,看看合適你的工作在哪個方位呀?”

    南宮炎無語的笑起來,還真是半桶水晃叮噹,三句話都不離本行。

    “那倒不必了,我只是回國幫一位世叔的忙,暫時在青荷六中當一陣子代理校長,等那位世叔辦事回來,我還是要回去繼續深造的。”

    “青荷六中?那學校以前不行,但現在聽說被意國大學投資,弄了個什麼國際部,就抖起來了,你小子蠻厲害的嘛,居然還能混到代理校長。

    老同學,你看看,能不能給我安排個位置,哪怕是個臨時的老師也好呀,我聽說那邊國際部的老師都漂亮的不得了,大部分家世也好。

    如果能進六中當老師,就能近水樓臺先得月了。要是能娶一個豪門媳婦,我就能少奮鬥二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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