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超級狂龍樂帥》

    萬達戰戰兢兢的對着空氣說道:“前前前輩能瞧得上我符宗的東西,那是符宗的福氣,我立即叫人送過來,三天內,保準送到安尼夫人的古堡。”

    萬達現在什麼都不敢想了。

    至於替手下長老報仇的事情,更是早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現在只求能夠命住小命。

    超過築基大圓滿的修爲,那豈不就是傳說中的金丹境。

    這樣的大能,弄死他,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他居然不自量力,還想害人家。

    此刻聶北別說是要符宗的寶貝了,就算想要整個符宗,他都肯拱手捧上。

    畢竟什麼東西,都沒有自己的小命重要。

    “萬宗主果然是聰明人,那我就等着你的小玩意兒了。”

    “是,我立即叫宗門的人送過來。請前輩靜候佳音。前輩,前輩,你還在嗎?”

    萬達小心翼翼的又問了幾十遍。

    聶北沒有再回復。

    他這才鬆了口氣,感覺渾身的力氣,猶如被抽空。

    直接癱坐在地上,完全顧不得形象了。

    直到半小時後,終於攢了點力氣,方纔跌跌撞撞爬了起來。

    萬達回到酒店後,立即給自己的大弟子打電話,讓他趕緊把符宗的鎮宗之寶帶到意國來。

    萬達在酒店坐立難安,許久後決定了一件事。

    他先前用血煞符得罪了聶北,現在就算送上符宗的寶物,未必能讓聶北息掉怒火。

    他得再多做點事情,討好聶北。

    聶北現在要接受藥宗,肯定會受到周通等人的反抗。

    如果他能幫着聶北,把這些人搞定。

    聶北肯定會記他的人情。

    萬達立即給周通發短信,把聶北的修爲可能達金丹境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包括千里傳音術。

    萬達還不遺餘力的分析了利弊。

    安尼夫人的園林中。

    周通原本還想再掙扎一下,但是萬達的電話卻猶如冷水,直接將他澆個透心涼。

    所有想要抗爭的想法,瞬間都變得可笑了起來。

    周通臉色灰敗,擺擺手讓門徒安靜。

    他拿出藥宗宗主的身份令牌,雙手託舉着,恭敬的走到聶北面前。

    卟嗵一聲,就跪了下去。

    周通將宗主令牌送到聶北面前,高聲道:“藥宗所有人輸得心服口服,周通拜見新宗主!”

    田七不甘心的驚呼出聲:“師父,你在幹什麼?他有什麼資格當我們宗主?”

    這宗主之位只能是他的。

    古有道剛剛被古巧巧用銀針扎醒,一醒來就看見自家宗主跪拜的行爲,氣得又噴一口血,再度暈了。

    周通面色難看的盯着自己的首徒:“技不如人,還有什麼還說的。田七,你若還認我這個師父,就跪下來,向新宗主請安。”

    田七滿臉不情願,眼神怨毒的盯着聶北,突然一扯腰間的木牌:“我,自即日起,脫日藥宗。有沒有人要與我一起的?”

    紛紛有七嘴八舌的聲音響起,地上不停有身份腰牌落地的聲音。

    “大師兄,我們跟你一起走。脫離就脫離,宗主真是瘋了。”

    “打賭的是古有道,憑什麼讓我們一起承擔。就算要當奴隸,讓古巧巧當去,和我們沒關係。”

    聶北譏諷的看着這些藥宗門徒。

    先前定下生死狀的時候,他們可不是這樣說的。

    現在一看沒有便宜佔,還要當僕人,立即就變了嘴臉,直是可笑。

    田七說罷,就要帶着人離開現場。

    聶北朝着安尼夫人點點頭。

    拿着槍的衛隊士兵,立即將田七等人包圍在中間。

    田七怒道:“你們憑什麼攔我?我們現在已經不是藥宗的人了。”

    聶北懶洋洋看向周通。

    “此事交由你來擺平,生死狀可還在安尼夫人桌案上呢。噢,忘記通知各位了,簽完生死狀後,怕各位輸了不認帳,我特意讓人送去公證了一下。

    還囑咐了身在國內的一些好朋友,幫着把各位掛在不同地方的戶口本子和身份證都收集了起來。各位確定就要這樣離開嗎?

    我怕到時候我心情不好,吩咐國內的朋友,把那些戶口本子和身份證都燒了,戶籍也消了,不知道諸位以後,要如何在世間行走?”

    沒有戶籍,就辦不了身份證,補不了戶口本子。

    那就沒辦法在古武村以外的地方活動。

    但如果不離開古武村,他們就更沒辦法逃離藥宗的約束。

    周通是肯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身爲藥宗的門徒,只想佔好處,大難來頭,卻想單飛。

    周通已經氣得渾身發抖了。

    他是萬沒想到,自己細心栽培的關門弟子,會在背後捅他一刀。

    在這樣的關鍵時候,連絲毫都不念着他的處境,竟然直接就想走。

    田七面色鐵青難看,身旁的那些門徒們,更是憤怒交加。

    “聶北,你好卑鄙!”

    “你太過份了,居然還要消我們的戶籍?”

    “聶北,你好狠毒,居然想把我們往絕路上逼。”

    聶北冷笑起來,指着田七說道:“要怪,就怪你們的大師兄。本來呢,我這個人不愛管事,就算當了什麼新宗主,也只是掛掛名而已。

    真正理事的還是周通。但他偏偏要帶你們走上歪路,要脫離藥宗。既然如此,我當然不會手下留情呀。

    你們又不是藥宗的弟子,你爲何要管你們死活呢?還有,你們可以走,田七不能走。”

    田七陰沉的看着聶北:“我爲什麼不能走?”

    “因爲你毒害同門長老,如果你還是藥宗的人,那便只要接受門規處罰,既然現在已經脫離了藥宗,那就準備接受法律的審判吧。

    嘖,不知道故意給人下毒,導致對方癱瘓,這樣的罪名,是宗門裏的處罰比較重呢,還是法律的審判比較重。”

    “你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給誰下毒了?”

    田七眼底的慌亂一閃而逝,想到自己作得小心,應該不會有人發現。

    聶北拍了拍手掌。

    丁磊和木雙雙拿着一臺電腦走了過來。

    田七仍舊強撐着。

    現場的人都覺得有些奇怪。

    這兩個人不是開始就在場裏面嗎,怎麼現在又從場外走進來。

    木雙雙禮貌的給安尼夫人還有諸位貴放行禮,又朝着楚韻點點頭。

    她上前一步,高聲對衆人說道:“聶神醫,不但醫術高明,還是我們學校的副校長,這場關乎國家顏面的比賽,我們自然是打算好好錄成視頻,帶回學校播放。沒想到,居然錄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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