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北拿出來的東西當然是最好的。
她沒有任何懷疑,直接開車就回了家。
聶北也在她離開後,展開神識,迅速鎖定了丁氏私人醫院的位置,丁士傑的氣息,展開神形,眨眼不見蹤影。
不過是幾分鐘而已。
聶北已經利用龜息隱身術,避過了那些護衛和保鏢,輕鬆的進入了重症病房。
他揮手擋住了裏面的監控器,隨即開始往丁士傑的身體裏輸入澎湃的靈氣。
那些靈氣自主的朝着丁士傑經脈裏面鑽去,快速的將心臟與兩顆子彈隔離開來,形成保護層。
聶北不想治得太快,免得引人懷疑。
外面的傷口,基本沒有動,但是丁士傑身體的內傷,能治的,她用靈氣掃過,基本都給治了。
只是那兩顆子彈,的確有點麻煩。
看來只能由他親自操刀,進行手術。
因爲他的靈氣,他自然運用起來最熟練。
他還可以一邊手術,一邊釋放靈氣,快速修復那些傷口,減少出血量,讓丁士傑身體的受損程度達到最低。
聶北做完這一切,正打算先行離去,卻突然發現手被人拉住了。
只見呼吸罩下,丁士傑慢慢睜開了眼睛,他的嘴脣在動,好像要講話。
聶北替他拿下呼吸罩。
“聶神醫,你又救了我一命。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
聶北拍了拍他的手背:“於公,你是位好領導,自從到青荷市頒佈了很多利於百姓的福利,讓青荷市發展的更好了,我自然要出手;
於私,你是薇薇的父親,薇薇對我很好,也幫了我許多,我救你是應該的。”
丁士傑雖然還有些虛弱,但卻很敏銳,他發現聶北不再全名喊他的女兒,而是親切的喊着薇薇。
再想到女兒的心事,丁士傑大膽猜測道:“聶神醫,其實嘉薇一直喜歡你,你能不能接受她呢?我真不忍心看那孩子日漸消瘦。
當然了,我知道你已經有家室了,不過爲了女兒的身心着想,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她開心就好。
真是抱歉,請原諒一個父親的心吧。聶神醫救了我,我卻還要爲難你,唉,我實在是不忍心她再那樣自苦了。”
聶北沒想到,事情會有這樣的轉機。
他原本還想着,要如何費口舌,說服丁士傑同意他娶丁嘉薇呢。
沒想到丁士傑倒率先提了出來。
聶北爲了安他的心,立即拿出了自己清越國師的身份證明。
丁士傑瞪大眼睛:“這,你居然是清越國師,看來以前,我真是小瞧你了。不知道聶神醫,這是何意?”
“伯父,我鄭重的請求你,把女兒嫁給我,我用生命起誓,只要我活着一日,便會好好對她。
在炎夏我不能給她名份,但在清越國,她是我正大光明的夫人。”
丁士傑原本心想,只要女兒開心,當地下情人,就地下情人吧。
聶北有那樣通天的本領,當他地下情人也不虧。
何況聶北多次救他性命。
不曾想聶北竟如此看重自己的女兒。
爲了給薇薇名份,居然攀上了清越國主。
丁士傑滿意的看着聶北:“好,好,我丁士傑也是走大運了,纔能有你這樣能幹的女婿。”
聶北也很痛快的喊了出來:“謝謝爸,我一定不會辜負薇薇。”
……
丁氏醫院的會議室裏,吵得沸反盈天。
一方主張立即手術,或許還能將人救回來。
一方卻強烈反對,只因丁士傑所中的子彈,距離心臟太近,一個不慎,很容易死在手術檯上。
丁士傑不但是青荷市長,更是丁家世族的嫡枝。
如果真的在他們手裏死了,他們的前途也就完了。
沒有人敢擔這個責任,沒有人願意擔這個責任。
“你們吵來吵去有什麼用?不管是哪種治的方法,都需要家屬簽字。但現在丁夫人傷心過度,現在還不知道有沒有甦醒。
丁嘉薇小姐,聽說去意國出差,也聯繫不上人,我看當務之急是先把丁夫人弄醒,問問她的意思。”
只要丁夫人簽了那份治療協議,那麼丁士傑就算死在手術檯上,他們要承擔的責任也小了許多。
牆角突然有個年輕的男醫生弱弱的說道:“我最近在網上看了一場醫術比試,一個叫聶北的醫術特別厲害,要不然我們找他救丁市怎麼樣?”
丁氏醫院的院長哧之以鼻的說道:“以後少看那些網絡視頻,那都是假的,利用高科技手段後期製作出來的東西,怎麼能和嚴謹的醫術相提並論?”
旁邊其它的醫生也紛紛點頭贊同的說道:“若真那麼出名,怎麼沒看見總統有什麼舉動?這樣厲害的神醫,總統應該立即接見纔對。
那場視頻比賽,我也看見了,我覺得是事先就準備好的劇本,就是爲了搏人眼球,賺點擊搞錢罷了。”
在座的醫生紛紛對所謂的聶北神醫,哧之以鼻,根本不相信。
年輕醫生臉孔漲得通紅,又被數落了一通,再不敢多嘴。
聶北和丁士傑在重病症裏說話,聽他說了爲什麼中彈的過程。
這個中彈的位置十分危險的很,除非是毫不設防的人,貼着後背才能幹得出來。
丁士傑現在已經把聶北當女婿看待,自然也沒有隱瞞他。
幾天前。
丁士傑接上面的通知,着手一場跨國型人口販賣組織的抓捕活動。
原本事情進行得很順利,該抓的人也都抓了起來。
該救的孩子和女人們也都救了。
丁士傑帶隊往回趕,打算連夜審犯人,看看還能不能挖出其它的線索。
誰料被販賣中的一個女人,經歷了pua話術手段,已經徹底被人販子頭目洗腦,心理也扭曲不正常了。
她見督查們將人販子都抓了,還說要解救她出去。
她表面感謝,但事實上卻恨毒了丁士傑。
爲了替那個人販子頭目報仇,她裝瘋賣傻的抱着丁士傑的大腿喊爸爸。
她年齡和丁嘉薇接近,觸動了丁士傑的心,便不讓人趕她走,而是親切的安撫她,還讓她同坐一輛車。
頭兩天在路上,她十分溫順老實。
衆人也就放鬆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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