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北揭開保溫飯盒,把青荷度假山莊事情說明了下。

    楚韻放下手中的筆,洗過手,接過湯碗。

    “沒想到普通的動物,在靈氣的滋潤下,也能進化。我覺得特別好,就應該讓小蜥蜴給他們點教訓。

    要不然還真以爲那兒是他們家菜園地,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呢。只是我想不通呀,這人的目地是什麼?

    裏面除了一架私人飛機外,也沒有其它有價值的東西呀。”

    聶北給她夾菜,淡淡笑道:“不管它了,反正我設了個臨時迷魂陣,若他敢再來,一定讓他終身難忘。”

    楚韻壞笑的點點他,隨即豎了大拇指:“幹得漂亮。”

    夫妻倆說說笑笑,喫完飯,又在校園裏散步。

    國際部這邊有許多學生住宿,也在操場上面看書或是運動。

    兩人走着的時候,不時有學生過來打招呼。

    楚韻溫和親切的和他們揮手。

    偶爾還會有學生過來問幾個英語題目。

    楚韻也會細心給以解答。

    幾圈過後,聶北有點後悔了。

    早知道還不如在辦公室裏溫存。

    跑到樓底下來,老婆都變成學生的了,他瞬間成了背景板。

    “老婆,我們回去吧,你太受歡迎了。”聶北假裝喫醋的語氣。

    楚韻開心的笑了起來。

    兩人回到辦公室,手拉着手說了些體已話,就聽見楚韻的手機響了起來。

    聶北眼睛掃過去,發現是鬧鐘。

    備註寫着:心理輔導時間。

    聶北掃了眼,關掉鬧鐘,也沒有在意。

    他將頭挨在楚韻的肩膀上,蹭了又蹭,語氣有些幽怨的說道:“老婆,真希望中考快點過去,這陣子你都沒時間陪我,我每次過來,就看見你在忙,我又心塞又心疼。”

    楚韻修長白晰的雙手捧起他英俊帥氣的臉龐:“對不起嘛,最近是有點冷落你了。不過孩子們都在關鍵的時候,整個學校所有師生都在卯足了勁呢。

    其實六中的孩子還好,已經走上正軌,基礎也提上了,關鍵是九中新並過來的學生,問題特別多,莊校長一個人根本顧不過來。

    九中會走到今天這種地步,與你我有很大關係,莊校長向我求助,我不能置之不理。

    下午的時候,我就發現有些幾個成績不錯的孩子,因爲吳偉事件而產生了厭學的心理。”

    楚韻待會要去做的事情,就是趁那些孩子最後一節晚自習的時間,和他們聊聊,進行心理輔導。

    自從擔任了國際部校長後,楚韻一直在進步。

    除了修煉之外,她還學習專業管理方面的書籍,並且自修了心理學。

    聶北心疼的問道:“需要我幫忙嗎?您的騎士十分樂意爲您效勞!”

    楚韻笑着說道:“多謝我的護花使者,騎士大人!只是一些很小的心理問題,孩子們的表現也不是太明顯,不過我發現了苗頭,想趁着它們還沒有爆發出來前,給消滅了。

    你要相信自己老婆,這陣子書不是白看的,我已經在國際部學生身上實驗過了,效果特別好。

    剛纔那些孩子對我特別親切,就是最好的證明。再說了,你可是我的王炸,不能隨便出,得留着壓軸用。”

    “行吧,有任何事情感覺棘手的,就給我打電話,我就是你的召喚獸,只要你有召喚,就算在天邊,我也馬上趕回來。”

    聶北的話讓楚韻忍不住笑了起來。

    兩人深深的擁吻了一番。

    聶北這纔不舍的看她去穿外套。

    “長夜漫漫,你去陪學生了,我一個人閒着也是閒着,我去江雪那兒看看飛劍融練的怎麼樣了。

    蘭市古墓裏那隻討厭的黑貓得儘快把它處理了,免得它到處招惹是非,害了無數癡男怨女。”

    楚韻背對着聶北,揮揮手,表示知道了,再見。

    聶北苦笑起來,好像全世界就他一個人的夢想是當鹹魚。

    他的女人們哪,個個都是事業心重的女強人。

    辦公室的門突然又開了,楚韻去而復返。

    聶北臉上的苦笑立即飛走,滿眼放着光彩湊過去:“老婆,你是後悔了,決定回來陪我嗎?”

    聶北腦子裏冒出許多愛情的粉系泡泡。

    畫面疊起。

    後半夜,他們倆可以做很多美好,又浪漫的事情噢。

    春光明媚,雞情無限。

    楚韻無情掐滅他腦海裏的粉系泡泡:“不是的。蘇雅下午過來找我,說是感覺國際部的實驗藥田失竊了,但我過去看,也沒發現少什麼。

    但那丫頭固執的很,非說草藥的數量不對,讓你回了學校就去找她,還說會在藥田邊等你。

    下午事情太多了,我給忙忘記了,你去她宿舍找一下她,問問吧,順便幫我說聲抱歉,害她久等了,我走啦,拜拜。”

    “哦。”聶北不開心,面無表情的目送老婆離開。

    聶北朝沐晴雪身上丟過望命術,知道了她記憶中低級靈氣草藥的來源。

    大體已經知道什麼原因了。

    只是他沒想到蘇雅這丫頭果然夠固執。

    她竟然一直蹲守在藥田邊。

    聶北沒有去助教宿舍,他直接去了藥田邊。

    剛走近,風聲就送來了蘇雅氣急敗壞的聲音。

    “你叫什麼名字,幾班的,班主任是誰?你看着不像國際班的學生。

    你好大的膽子,你知不知道這些草藥有多珍貴,我平時做實驗的時候,只捨得取幾片葉子。

    你倒是大方,直接上手薅啊,一抓十幾株,下手粗報又沒有章法。

    旁邊的幼苗都被傷到根系了,還不知道能不能活,心疼死我了。我就說嘛,總感覺那兒少了點什麼,原來不是我的錯覺。”

    一個公鴨嗓音,哭着求饒:“老師,老師,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實在沒辦法了,我需要用錢,我家裏又窮,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反正這些草藥還會再長出來的,你就給我幾根換點錢花花吧。老師,難道在你眼裏,幾根草還不如一個人的命重要嘛?”

    蘇雅氣壞了:“你以爲這是普通的草藥,我今天就告訴你了,別說是你了,就是你們全家人,也沒有這一株草藥重要。”

    這些可都是沾染了靈氣的草藥,是能救人命的草藥。

    被這個男孩子撥走,拿到市場上去賣,還不知道是按多便宜的價格處理呢。

    甚至是碰到不識貨的,當成野草丟了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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