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斌說完這句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一個男人沒有惡意，會隨便脫小姑娘的衣服？
人家穿的裙子，裏面根本沒有衣服了。
不管出於什麼考慮，都不應該。
嚴湛顯然也是這麼想的，冷厲地看他一眼：“這攝像機放得很好，裏面的東西，足夠把吳韜送進去。”
林文斌一怔，不會吧？
這一點東西，根本算不上證據。
吳韜可以隨便爲自己辯解的。
不過，在看到嚴湛狠厲的目光時，林文斌遲疑了。
如果是嚴湛出手，別說吳韜，連他自己都有可能被送進去。
不管是以什麼方法。
嚴湛：什麼中二少年，要相信法律的公正性。
“嚴三叔。”林文斌臉色有些難看，“不，嚴總，吳韜他只是一時考慮不周，真的沒有對曼殊妹妹做什麼。就算爲了曼殊妹妹的名聲着想，你也不會把這件事公開處理吧？”
“吳韜不是東西，我明兒就讓他給您和曼殊妹妹賠罪！”
林文斌倒不是擔心吳韜，而是擔心吳韜會直接把他供出去。
他乾的事，又不止這一件，他也不可能每次都把尾巴掃乾淨。
萬一有什麼問題，吳韜攀扯他，他也要完蛋。
林家，不能敗在他手裏。
“第二次了。”嚴湛比了兩根手指頭。
林文斌不明所以，什麼第二次？
“你很聰明。”嚴湛再次取出內存卡，把攝像機丟掉。
林文斌臉上的笑容都快維持不住：“嚴總，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這次的事是吳韜和李佳鑫乾的，跟我有什麼關係呢？如果你想教訓他們兩個，我保證不會跟他們通風報信。”
“不過，這事到底對曼殊妹妹有影響，嚴總應該不會想要大家用異樣的眼光看待她吧？”
“曼殊妹妹考試作弊的事情都還在流傳，學校哪怕已經澄清了，到底有人不相信這事，現在如果又加上她和吳李兩家的少爺的桃色新聞，只怕對曼殊妹妹影響更大。”
“更何況，曼殊妹妹即將高考了，這個時候讓她經受流言蜚語，對她高考也不利吧。”
林文斌推了推眼鏡：“嚴總，我看，這事你私底下教訓一下吳韜和佳鑫兩人就算了，您看呢？”
他在嚴湛面前裝孫子，心裏說有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不過，這個時候不裝孫子也不行，誰讓敵人是嚴湛呢？
他可不敢賭！
可惜，林文斌的一舉一動都落在嚴湛眼裏。
“第一次，天福巷，古董攤老闆碰瓷，你安排得確實不錯。”
嚴湛突然開口，打了林文斌一個措手不及。
他瞳孔縮了縮，沒想到這件事還會被翻出來。
他以爲早就翻篇了，就連陳家那個不爭氣的女婿也已經被送了進去。
林文斌私底下已經打點過了，嚴湛是怎麼查到的？
“我不知道嚴總在說什麼，天福巷裏有什麼事？我對古玩生意一向不感興趣，很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