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如果敢拿你們當肥羊宰，三爺不剝了我的皮？”
“我平凡當初落難，可全靠三爺的接濟。”
“你們就放心吧，雖然我不能判斷玉石的真假，但這條街，也有些好貨，不過，得你們自己淘。”
“你放心，我絕對不推薦任何一個店，也沒有回扣。”
平凡話音剛落，曼殊的目光就越過他，落在旁邊的一個小姐姐身上。
因爲這姐們兒，和平凡的話重疊了，兩人話裏一個意思。
可那姐們兒，一看就是真帶人喫喝玩樂拿回扣的主。
那邊來的是一羣中老年團，原本被一姑娘哄得好好地，結果聽到平凡的說辭跟人家幾乎一模一樣。
就有點心裏打突突。
敢情，這是導遊的話術，他們都這麼說啊？
中老年團有老頭兒也有老太太，像剛纔那個導遊一樣的小姐姐，確實很受歡迎。
“小姑娘，咱們該不會是被騙了吧？”
中老年團中一個十分有氣質的老太太，看向曼殊幾人，目光炯炯有神。
“沒有，我們找的是熟人。”
曼殊搖搖頭，決定不砸人家招牌。
不過，中老年旅行團愛逛這種地方，購買力也很強大，那姐們兒肯定是想坑人的。
誰家沒老人，曼殊一想到自家外婆如果出去被人當肥羊宰，就有些於心不忍。
“那不如我們湊一起？”那老太太眼睛一亮，盯着曼殊看。
像是透過她在看什麼人。
“好……”曼殊剛要答應，又下意識去看平凡。
可讓他再額外帶一羣老太太，他也未必願意。
更何況，這其中還涉及到同行競爭。
沒見那姐姐眼睛已經瞪成了銅鈴？
“凡哥，我們可以邀請這些爺爺奶奶一起嗎？”
平凡剛要開口，就被那個姐姐打斷。
“什麼一起，這小子長成這樣，滑不留手，跟條泥鰍似的。小妹妹你們跟他一起，纔會被坑，倒不如你們跟着我，你看我這麼漂亮這麼善良，肯定不騙人。”
漂亮？
是挺漂亮的，但和曼殊一行人比起來，還是差了一點。
“喂，燕子，攻擊別人的長相是不是過分了？我怎麼就跟泥鰍似的了？我這叫老實憨厚。這是我的客人，你搶不走。”
“至於，你的客人……”
平凡有些猶豫。
他們做這一行的有規矩，不能搶客。
如果同行搶客人，還不得天天打起來。
這北燕，也算是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
家裏的情況他都知道，他也做不出和北燕搶客人的事來。
只是，小姑奶奶想帶這羣老粘人一塊兒玩，他又不好拒絕。
“我們和這姑娘還沒說好呢，不然這樣，我們出五十塊，你拿走，就算把我們賣給他了？”
另一個老太太見最初的老太太想跟這邊，就趕緊想了個法子。
五十塊錢，是要打發北燕的。
“不行，我今天……”北燕當然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