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這個性質太壞了。
今天來問曼殊，也不過是垂死掙扎。
其實，在顧子軒眼裏，曼殊不是個壞人。
不是嚴思雨喝醉之後哭訴的那樣，打破了她原本平靜的生活，搶走了她的一切。
因爲，這一切本就該屬於曼殊的。
照理說，嚴思雨纔是理虧的那一個。
鳩佔鵲巢十七年的，可是她！
曼殊回嚴家這麼久，也沒見她對嚴思雨做什麼。
反倒是思雨，一直咄咄逼人。
最後僱傭人販子，簡直喪心病狂。
可她自己也嚐到了苦果，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錯，被人販子抓走的人成了她自己。
現在人被關起來，顧子軒根本見不到，也不知道嚴思雨是個什麼狀況。
他只知道，嚴思雨這一次算是嚐到了苦頭。
“這事，警方這邊已經蒐集完了證據，這個案子牽扯巨大，嚴思雨只是其中一個小角色，她的案子，應該很快就有結果，你如果是來替她求情，大可不必。”
曼殊淡淡地瞥了顧子軒一眼：“因爲，我也做不了主。”
顧子軒沒想到曼殊會這麼說。
他臉上有些尷尬：“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知道，她做的是違法犯罪的事，如果真的證據確鑿，就該受到法律的制裁。”
興許，只有真正被制裁，嚴思雨纔會醒悟過來。
不然，以後她就算出來了，也還是會不甘心。
顧子軒沒想讓曼殊當聖母，完全原諒嚴思雨。
因爲換位思考，他自己杵在曼殊的位置上，也不可能輕易放過要害自己的人。
這可不太像顧子軒。
確切地說，這不像前世的舔狗顧子軒。
前世在嚴思雨身邊的顧子軒，可是默默地爲她做了不少事。
而且這個人很毒舌，每次都會在她面前說一些很難聽的話。
她古怪地看了顧子軒一眼，琢磨着，顧子軒不會也重生，或者被人穿越了吧？
但仔細想想，又不可能。
不是誰都有她那麼慘的經歷，也不是誰的血脈都擁有傳承。
如果顧家真的有什麼特殊力量，顧子墨就不會那麼肖想嚴家的血脈了。
當然，也可能是顧子墨想要自己的血脈力量更強大。
但曼殊還是更傾向於，顧子軒還是那個顧子軒。
他和前世不同，是因爲自己這邊沒有被嚴思雨坑，早早讓大家見到了嚴思雨的真面目。
作爲一個根正苗紅的年輕人，顧子軒沒有道德淪喪，也沒有被嚴思雨矇蔽。
所以，他和前世的行爲有一些差別。
事實上，前世顧子軒嘴巴那麼毒，一是被嚴思雨誤導，二呢，是曼殊自己也支棱不起來。
顧子軒這人，因爲從小是學霸，多少有點清高自傲，就愈發看不上曼殊那個性子。
這一世大不一樣了，曼殊自己支棱起來不說，還揭穿了嚴思雨的真面目。
再加上，她又是祝老的關門弟子，顧子軒對她的看法自然與前世不同。
“你好像很意外？”
顧子軒看見了，曼殊古怪的眼神，表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