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殊指尖和他的手一搭,很快就撤回去。
徐喬被戚越這個背刺搞蒙了。
剛讓他不要憐香惜玉,他就和人家聊上了?
這是故意的嗎?
徐喬看向戚越:“戚哥,你們認識?”
戚越搖頭:“我只是聽說過她。”
“聽說,她那麼有名嗎?”徐喬再次看向曼殊,還是不認識啊。
說她漂亮吧,是真的漂亮。
但作爲用了不少手段才請到戚越的人,徐喬是知道他對漂亮姑娘不感興趣的。
因爲,最開始請人,他就用了美人計。
可惜,對方完全不上鉤。
“她沒什麼名氣,但她師父……”
戚越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徐喬打斷:“對哦,你剛纔說她是誰的關門弟子來着?”
“祝老,祝狂生。”
祝狂生,這個名字,在年輕一輩裏,其實並不怎麼響亮了。
畢竟,祝老年紀大了,隱退了。
但沈晏和馮程他們都是在祝老過壽的時候去拜壽了的,家裏長輩,與祝老以前也是朋友,所以,兩人當然瞭解。
可徐喬不一樣,他就是個紈絝。
一說祝狂生,他根本就不知道是誰。
他不知道,圍觀的羣衆,總有人知道的。
“是我想的那個祝狂生嗎?”
“臥槽,不會吧,祝老不是不輕易收徒嗎?都隱退好多年了,什麼時候收了個關門弟子?”
“據我所知,祝老十幾年前就已經收下關門弟子了,這關門弟子,還帶多收的嗎?”
是啊,關門弟子,不應該只有一個嗎?
徐喬也不怕醜,直接問戚越:“祝狂生是誰啊,很牛逼嗎?”
可惜,他爸媽沒給他起個徐狂生什麼的,不然他也這麼狂!
不等戚越開口,自然有人給徐喬科普。
“喬哥,我知道,我聽家裏長輩說過,這位祝老,是賭石界的泰山北斗,華國賭石界,以他爲尊。”
“據說想要家裏小輩拜祝老爲師的人,數不勝數,可惜,他一個也沒收。”
“……”
大家七嘴八舌,徐喬終於聽明白了。
這個祝老,在賭石界,是個名人。
而眼前這妞兒,不知道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方式,讓祝老收了她做關門弟子。
徐喬看曼殊長得盤正條順的,再腦補了一下祝狂生七老八十還老當益壯的形象。
那表情,就不怎麼好看了。
“妞兒,跟個老頭子有什麼意思,你輸了之後,跟哥哥玩兒怎麼樣?”
這話一出,他得罪的可就不止顏曼殊了。
馮程和沈晏的臉色也不太好看,就更別說顏慄這個表哥了。
如果不是曼殊攔着,顏慄直接就要上去給徐喬一拳頭。
這也不算什麼,更生氣的人,在二樓。
本來這裏的房間,是對着下面開的,下面場子裏鬧事,這上面看得一清二楚。
徐喬因爲沾沾自喜,聲音又不知收斂。
二樓房間裏,男人半眯起眼睛,如寒星的眸子裏,瞬間凝成風暴。
“那是誰家的?”
嚴湛今兒到這裏,是趕巧了。
這毛料場子的主人,算他半個朋友。
兩人要談生意,在上頭喝茶。
今兒下面熱鬧,老闆把這當個樂子,和嚴湛分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