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各種偷拍的。
這些照片……
席雙成眉頭擰得死緊：“讓人查，到底是從哪裏發出去的，找到真正潛伏在這些學生中攪渾水的人。”
“是！”
技術人員是專業的，但放這些圖的人顯然也很高明，隱藏了真實信息。
從學校這邊上傳照片的查起，卻發現都不是他們。
而羣裏那些人，羣主的登錄地址，查到一個是在帝都大學。
然後就是軍訓基地。
所以，這個人肯定是在軍訓基地的學生。
有人借學生搞事情，就是不知道那個人到底是想出名，還是被人收買。
加入那個羣聊的所有學校都被隔離審查了，他們主動交代進羣就是爲了玩，也看不出什麼。
因爲這件事，軍訓變得更加嚴格。
學生的活動範圍被縮得更小。
饒是如此，也沒人敢有異議，只反覆罵那幾個夜探軍營的人不長腦子。
直到軍訓結束前，席雙成找到曼殊。
“你一向敏銳，有沒有發現你班上的同學有什麼異常？”
曼殊遲疑：“你們查到的那個羣裏，有我同學嗎？”
“沒有，但有男生表示，他和你的同學說過要夜探軍營的事。”
席雙成沒有直接說是誰。
曼殊卻想到了一個人：“是田雅。”
席雙成挑眉，卻沒否認。
顯然，他想說的這個人也是田雅。
“田雅來基地第一天就和我說過，有人想要夜探軍營，問我要不要參加。”
“我拒絕了，而且告訴她軍營規矩森嚴，不能亂來。”
席雙成：“之前怎麼沒說？”
曼殊也皺眉：“之前我以爲她就是鬧着玩的，也沒多想。”
“在那些男生被抓之後，我還問過她，她說她根本沒有參與。”
“但既然你們都查到了，那她肯定問題不小。”
曼殊見席雙成沒說話，繼續道分析。
“田雅這個妹子，平時看着很軟萌，日系女孩兒，有很多男孩子喜歡她的。”
“軍訓期間就能看到有男生喜歡圍着她轉。”
“照理說，這樣的女孩兒，身邊應該不缺朋友纔是。”
“但她從開學第一天起，她就對交朋友表現出了極大地主動與興趣。”
曼殊說起當時田雅是如何在她們宿舍與大家拉近距離的。
“聽着沒什麼問題，就是個很喜歡社交的女孩兒。”
席雙成手託着下巴，作思考狀。
曼殊換了個輕鬆的姿勢，順便拿了席雙成擺在果盤裏的葡萄喫。
她一邊喫一邊道：“這些聽着是沒什麼問題，還有一件事。”
“說說看。”席雙成見她喜歡喫，把葡萄遞過去了一點。
“她看起來很友善，但我覺得可能這個友善摻雜了水分。”
曼殊說了高原送小鹹菜，卻被對方丟進垃圾桶的事。
“她雖然說了是她室友不小心丟的，我們當時也信了，可你這麼一問，我就懷疑當時的小鹹菜興許是她自己丟的。”
“還有嗎？”席雙成倒是覺得沒白找曼殊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