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玲在後面還可以聽見嚴湛說:“別理她!”
那嫌棄的語氣,讓金玲幾近抓狂。
以前就是這樣!
現在還是這樣。
這個男人,從來沒把她當回事。
金玲也不是個戀愛腦,她就是沒得到手的東西,就非要。
金玲望着兩人的背影,眼神陰惻惻的。
曼殊一路上都在笑,實在是金玲太好玩了。
她怎麼可能以爲,有人擁有了嚴湛這樣的極品男人,還捨得讓出來?
曼殊到了門口,就又遇到了大師兄一行人。
很顯然,崇志是特意在門口等他們的。
崇志先和嚴湛打招呼:“阿湛,沒想到,你會選擇爲了未婚妻,自請離開師門。”
“師父這個人就是這樣,固執得很。”
“其實原本多收一個徒弟也沒什麼,他竟然會以把你逐出師門作爲交換。”
崇志苦笑:“我們也算是爛兄爛弟了。”
“我和你不是一路人。”
“我覺得師父沒做錯,規矩就是規矩。”
“還是不應該輕易打破。”
嚴湛半點要給崇志面子的意思都沒有。
他甚至還刻意拉開了自己和崇志的距離:“我們現在不要湊在一塊兒,不然別人會覺得比試很兒戲。”
崇志傻眼了。
他原本是想拉近和嚴湛的關係,誰知道嚴湛還要刻意疏遠。
這小子向來軟硬不喫,他是真的找錯人了。
“三叔,走了,我得抓緊時間去看標,我懷疑他是故意站在門口拖延時間。”
周圍人聽見曼殊的話,都忍不住笑了。
但如果站在門口這麼一會兒,也能拖延了她,那還真是崇志太沒出息了。
“好。”嚴湛就是這麼無條件錢就曼殊。
他們進去之後,崇志望着兩人離開的方向,掃了一眼,然後調整了一下耳麥。
“他們已經進去了,走的最左邊。”
“收到。”耳麥裏傳來聲音。
崇志撓了撓耳朵,狀似不經意放下手。
“既然小師妹已經進去了,我們也走吧,我既然和小師妹打賭了,就要認真對待,不能落於她之後。”
“不然,她還以爲我故意放水呢。”
崇志這話說的,落在喫瓜羣衆耳朵裏,可不就是他顧及師門情誼,故意給曼殊放水?
原本對崇志之前打賭不看好,甚至有些看不起他的人,現在又覺得可能是他們思想太過狹隘了。
崇志興許不是想要以大欺小,是真心和這個小師妹切磋?
不管別人怎麼想,崇志的目的反正已經達到了。
他剛要進去,又被人叫住。
是隨後趕到的金玲女士。
金玲女士是將軍的情婦,以前因爲嚴湛的關係,祝狂生並不喜歡這個女人。
所以,連帶着崇志崇元,和金玲的交集都不多。
頂多就是井水不犯河水。
可今天,崇志眼神一閃。
金玲和他打招呼,是什麼意思?
“金女士也現在纔來,可見已經對這次的毛料胸有成竹了。”
崇志決定留下來,和金玲女士寒暄。
他想看看,金玲的葫蘆裏賣的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