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價錢上喫點虧沒什麼。”
“不過，你們這規定了三塊毛料不能超過一千萬，還真有點難辦。”
要麼選個大塊兒的料子，要麼就只能選個種水色好的。
秦東樓和其他兩個老闆湊一塊兒給曼殊出主意。
曼殊暫時收下了他們的支票，這會兒又認真聽取了他們的意見。
雖然曼殊對自己看中的料子很有把握，但前輩們的經驗也是可以聽一聽的。
見曼殊默默地看着他們，秦東樓又安慰她：“沒事，就算輸了也沒關係，你還年輕，才入行呢。”
“那崇志都入行多少年了，還是你前大師兄，他不管贏了你，還是輸給你，名聲都不會多好。”
“反正你不要有心理負擔。”
曼殊能感覺到大家的善意，立馬笑道：“我也不緊張，我以前不是沒和人比過，不也贏了嘛。”
“秦叔叔你們不要擔心，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行吧。”
“叔叔知道你是心裏有數的孩子，也就不多囉嗦了。”
“我們說的話，反而給你壓力就不好了。”
曼殊朝三人道謝，然後去投標區域。
這是沒辦法作假的，嚴湛已經買好了投標書，曼殊只管填編號和標價就行了。
投標是一天結束，曼殊上午就搞完了。
出去的時候還遇到了崇志一行人。
“小師妹這是投完標書了嗎？”崇志熱情地和曼殊打招呼，不知道的還以爲兩人感情很好呢。
曼殊沒回應他小師妹的稱呼問題，越說只會讓這種人越得意。
得不到迴應，崇志自然不怎麼滿意。
不過，想到很快就會公佈暗標的結果，崇志有很高興。
等到曼殊發現自己暗標一個沒中，或者沒中幾個，她會不會覺得鬱悶？
接下來她就只能指望明標的結果了。
可明標也不一定能拿到好料子。
公開競價，競爭更大，有賭石大王兜底，崇志也不怕和曼殊玩兒。
如果有得選，他也是不願意爲難曼殊的。
可誰讓現在兩方屬於敵對關係呢？
另一邊，賭石大王自然也看到了曼殊。
他只掃了一眼，沒去管。
而是看向自己的心腹：“讓你去查，那個戚越，查到了嗎？”
“戚越在華國的身份很簡單，就是顏曼殊小姐的同學。”
“目前他們都在帝都念書，讀的不是同一個大學。”
“而且，兩人在做同學之前，還發生過沖突。”
這些人的資料確實還算詳細，連曼殊和戚越在帝都因爲徐家那位二少，還有沈晏他們的朋友起過沖突這件事都知道。
“所以，戚越也是個賭石高手？”
心腹得出結論。
“那個鳳鳴劍是什麼東西，最後落到了顏曼殊手裏？”
賭石大王直覺那是個好東西。
“是，據說她姥爺是帝都大學的教授，她把鳳鳴劍給了她姥爺。”
“你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賭石大王看着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