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豹哥帶來的這幫小弟都長得比較瘦,可到底都是在道上混過的,別的本事沒什麼,打架都是比較在行的。
而且在酒吧的這段時間裏,他們也都沒少偷偷喝藥酒,身子骨也都被改變了,比起普通人來說強了不少。
就單單把豹哥拿出來舉例子,這傢伙本來以前根本沒啥身手,現在卻是能夠一挑三個壯漢,還不落下風。
看的一旁準備上來幫忙的陳寒都傻了眼:
“好傢伙,這幫傢伙是偷偷喝了多少我的藥酒,居然都變得這麼生猛了!”
在這種力量的壓制下,曹家莊那幫人沒多大會兒功夫,就都被打趴在地上,一個個哼哼叫得跟豬似的。
看到這一幕,原本滿臉囂張的曹友明,此刻完全沒法淡定,心頭更是一陣懼意。
這怎麼回事?
完全不可能的啊!
妙峯村那幫傢伙他也知道,整個村子又窮又破,村裏也就一些老弱病殘。
可這啥時候變得如此彪悍了?
“寒哥,兄弟們的表現咋樣,夠不夠給力!?”
豹哥對着倒在面前的人又狠狠補了幾腳,這才笑呵呵的走到陳寒邊上。
“豹子,你們這變化還挺大的,一個個能打不少嘛!”
陳寒斜暱着豹哥,語氣裏明顯有些怪異。
豹哥也算是人精了,哪裏會聽不出這裏面的道道,頓時臉色尷尬:“嘿嘿嘿,這都是寒哥你那藥酒給力,兄弟們喝了之後都感覺生龍活虎的!”
估計是生怕陳寒不快,他又急忙道:“寒哥,你放心,這些被兄弟們喝了的藥酒,都算在我頭上,可千萬別怪罪兄弟們。”
“算什麼算,喝了就喝了唄,又不是啥大不了的東西。”
陳寒頓時就有些無語,合着在你們眼裏,小爺我就是這種小氣的人!?
豹哥也是不好意思了,轉而指向曹友明,轉移話題道:
“寒哥!那還有個站着的,看起來是他們的頭頭,要不要兄弟過去給他點教訓?”
“不用,這個讓我來就行。”陳寒輕輕擺了擺手,跨步走到曹友明面前,冷聲開口道:“今早我們村的村民在橋頭鎮被打了,是你讓人乾的吧?”
“是……”
曹友明剛準備氣勢洶洶的回答,可音節才發出第一個,腹部就捱了重重一拳。
劇烈的疼痛感,直接把他沒有說完的話給拽回了肚子裏,臉上更是慘白無比,完全沒了半點血色。
“既然是你們乾的,那看來我也沒找錯人。”
陳寒的話語裏沒有一丁點的感情,有的只是無邊的寒冷:“我不管你是做什麼生意的,有什麼意見就來直接找我,但要敢再對我們村的村民動手,那下次可就不是這一拳頭那麼簡單了。”
曹友明這會兒疼的一個字都說不出,只能是艱難的點了點腦袋。
雖然他很不想就這樣妥協,但陳寒這一拳頭給他帶來的心理陰影實在是太大。
可現在,人家就是普普通通的一拳,他就受不了,可想而知對方的力氣有多麼大。
更何況自己這邊帶來的人手,此刻都被打趴在地上,他就算不想妥協,那也沒辦法啊!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大不了這次認栽,下次再把場子找回來就是!
“行了,現在立馬帶着你的人滾蛋。”陳寒也不管曹友明在想些什麼,收回手淡淡的說了句。
曹友明一句廢話也沒說,立馬把人手給召回來,開着車就匆匆離開。
看着遠去的那幾輛貨車,豹哥眉頭緊皺:“寒哥,你就這麼讓那比走了?我可是看他不怎麼死心啊!”
“不用去管他,我已經給了他機會,他要是想作死的話,那到時候再說。”陳寒絲毫不以爲然,似乎在他看來,曹友明就是一個上不得檯面的小丑。
事實也的確如此,曹友明在鎮上或許是有點能耐,可相比起純糧酒業,根本就算不上什麼。
連純糧酒業那麼個省內巨頭,他都沒放在眼裏,跟別說一個小小的曹友明瞭!
在將曹家莊的一夥人趕走後,陳寒就立馬開始向當地的村民打聽關於玉米售賣的事情。
只是這一打聽才知道,原來曹友明不光在自己那邊鎮上橫行,惡意打擊同行,就連橋頭鎮這邊也沒少受禍害。
尤其是這些種植玉米的農戶,更是苦不堪言。
前幾年他們種玉米,家家戶戶都是賺了些錢,但好景不長,自打曹友明開了飼料廠,將兩個鎮子的同行都給逼走之後,就開始惡意壓低玉米的收購價。
要是有農戶不打算買的,曹友明就會派人往農戶家門口一堵,讓人家啥也幹不成,直到答應出售玉米爲止。
至於有其他的人來收購玉米,那下場幾乎都和早上來打聽情況的王富貴一樣,都被亂拳打走。
對此,豹哥都氣的跳腳,要知道他以前再怎麼囂張混蛋,也不會幹這種欺壓弱小的事情,根本就不道義好吧!
在搞清楚這些情況後,陳寒則是覺得這簡直是大好機會,立馬把當地的村民都召集到一塊,公開宣佈無限收購玉米。
當地的農戶們一聽這個消息,都是欣喜的不行,紛紛跑過來詢問。
在接下來商討價格這方面上,也是比較的順利,可以說幾乎沒受到什麼反對意見。
因爲陳寒報出來的價格比曹友明的要公道,甚至比市場價還高處一些,讓在場的村民恨不得立馬把自家的玉米全部賣給陳寒。
這也很能夠理解,畢竟大家夥兒都被曹友明欺壓了那麼長時間,現在總算是來了個合理的收購商,哪裏能夠不激動。
而且陳寒還是爽快的錢貨兩清,就衝着這一點,幾乎沒有人會拒絕陳寒的收購。
也就是在當天下去,幾輛貨車便運載着滿滿的玉米,緩緩的駛進了妙峯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