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着他們的面調戲所裏新來的警花,簡直不能饒恕!
值得一提的是,蘭菲在臨走之前,意味深長的朝陳寒看了眼,彷彿是看穿了些什麼。
陳寒保持着完全的鎮定,絲毫沒表露出異樣。
不過心裏卻是不由震動起來,暗道這蘭菲的第六感實在是太敏銳,居然這樣也能懷疑是他暗中做了手腳。
好在是一切都無跡可尋,蘭菲就算心裏面有所懷疑,也沒有什麼辦法。
等警察全走了之後,鍾偉纔不好意思的走上前:
“小陳,剛纔真是對不起,我都沒能幫你說幾句公道話。”
“沒關係的,這樣的結果也挺不錯,惡人自食其果嘛。”陳寒不在意的笑了笑。
一旁的劉勁杉這時好像明白了什麼,目光盯着陳寒不斷閃動,口中感嘆道:
“剛纔你攔着我不讓說,原來你早就知道陸明拿不出證據,真是後生可畏啊!”
劉勁杉是個聰明人,雖然他有些不太明白,爲什麼陳寒能那麼確定陸明拿不出證據視頻來,但有一點他能夠肯定,這其中陳寒絕對做了些什麼,要不然絕對不可能有如此的把握。
畢竟以剛纔陳寒所表現出來的手段,就算再有些什麼非正常的行爲,那也沒太令人驚訝的。
“劉院長,你這可就誤會我了,我只是覺得就算他拿出視頻,警察也一定會調查清楚,不會冤枉好人。”陳寒故作不知,接着語氣略帶有些好笑:“只是我真的沒想到,那傢伙居然敢當着警察的面撒謊,還打開那樣的視頻,這可真和我沒什麼關係。”
見陳寒有意隱瞞,劉勁杉也沒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畢竟每個人都屬於自己的祕密,強行去挖掘的話,勢必會破壞雙方關係。
召集着其他的醫護人員,給病牀上的女孩做了個全面的檢查,劉勁杉依舊沒有從中得出什麼有效的結論。
只是看着原本昏迷不醒,癲癇頻繁發作的女孩,此刻卻言語流利,意識清醒的樣子,劉勁杉的內心就忍不住的震驚。
他彷彿感覺自己的三觀被刷新,同時心底已經打定主意,以後對於醫學的研究必須要進行擴展。
陳寒並不知道劉勁杉此刻的想法,扭頭朝病牀上的女孩望去,附體的邪祟被驅除後,女孩的神色好了不少,額頭上的陰黑之色也散了大部分,面容也看上去清秀了許多,和剛纔那半死不活的樣子有着天壤之差。
不過讓他想不明白的是,女孩看上去也就十三四歲的模樣,而且從面相上來看,也不是什麼大惡之人,又怎麼會被邪祟給盯上?
難道說這裏頭有什麼隱情?
沉吟片刻,陳寒走上前詢問:“那個,你能告訴下我,最近這幾天都有去什麼地方嘛?或者說接觸過什麼怪人沒?”
女孩已經從自己母親那得知了事情的所有經過,臉上原本的茫然不見,更多的是恐懼和後怕,這時候看着陳寒那張陌生的臉孔,她下意識的朝身邊母親看去。
見對方誤會了意,陳寒不禁尷尬的笑了笑:“嫂子,你不要誤會,我只是想知道她去了哪裏,畢竟邪祟這種東西,不會無緣無故附體的。”
這話一說出口,女人剛有些好轉的臉色再度變得蒼白,她一時間也不拿不定主意,只能是把目光投向鍾偉。
“小小,你別害怕,這位叔叔問你什麼,你知道的就全部說出來,可千萬不要隱瞞。”鍾偉語氣鄭重,從陳寒的話裏他聽出了有些嚴重。
而且他也很是好奇,爲什麼自己的女兒好端端的會被邪祟附體。
看着鍾偉那逐漸嚴肅的神情,女孩低下頭,手指捏着被子的邊角,支支吾吾的說道:
“我、我前天晚上跟着同學去了東邊的廢棄學校……”
聽到‘廢棄學校’這幾個字眼,鍾偉的臉色登時大變:“你怎麼會去那裏!我不是告訴過你,不準去那裏玩嘛!?”
怒喝聲讓女孩更加慌張,兩隻手使勁的捏着被子,眼角則是有淚珠滑下。
陳寒連忙勸道:“鍾鎮長,你也別激動,讓孩子把話說完,畢竟事情已經發生了,再生氣也沒有用。”
鍾偉也意識到剛纔的態度有些過,但一想到女兒說的話,又十分頭疼,索性重重嘆了口氣,也沒再說些什麼。
“你叫小小是吧?能不能跟我說說,你和同學大晚上的去廢棄學校,都做了些什麼麼?”
相比起嚴厲的父親,陳寒雖然是陌生人,但表現出來的一切都很溫和,倒是讓女孩沒了那麼的害怕。
“那幾個同學說廢棄學校是個試膽的好地方,我們說好一起去探險,然後到了地方之後,有人提出要玩筆仙,說是來比誰的膽子大。”
女孩說着說着,臉上就逐漸浮現出懼意,似乎回想起什麼不好的事情:
“一開始倒是好好的,可剛提出第一個問題的時候,我們幾個人同時握的筆就突然亂動,我當時就給嚇懵了,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幾個同學都跑了,回到家我也沒敢說這事,但是當天晚上我就做了噩夢,有個看不見臉的長頭髮女人,不停的在追我……”
聽了女孩的講述,陳寒都感覺有些頭皮發麻。
現在的小孩子膽子真不是一般的大,居然大晚上的跑去廢棄學校玩筆仙,難怪會被邪祟給盯上。
隨後,陳寒又拿出符紙等工具,繪製了一張符籙,給女孩遞了過去。
“這是六丁六甲符,你這段時間都帶在身上,下次再遇見那些鬼魅魍魎,它們絕對不敢打你的主意,而且這符還能蘊養你的心神,也不會再做什麼噩夢。”
邪祟附體不僅會對活人身體造成傷害,而且對三魂七魄的損傷更大,要是不能把魂魄給補回來,以後肯定會有不小的影響,至少再次被邪祟趁機而入的機會就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