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兔崽子回來的時候你要幫我。”嶽如風說道!
“既然你做的對,爲何要幫你”楊克勇皺着眉頭問道!
“我當初可是瞞着一大家子,你覺得兔崽子會不記得那件事,你覺得他回來不會坑我”嶽如風沒好氣的說道!
楊天可不會爲他遮掩什麼,沒事兒的時候尚且要挑釁三分,更何況這麼大的把柄被他拿在手裏。
他做的有千般對,但是稍稍一曲解,就會變成萬般不對。
只有你知道,所以你看着我們肝腸欲斷,傷心欲絕也不肯告訴我們,是在防着誰是在看誰的笑話
兩個老太太的身體越來越不好,脾氣也越來越大,這家子很快就會沒辦法在呆下去了。
“這事兒我幫不了你,你自求多福吧!”楊克勇搖搖頭說道!
他閒的纔會管這事兒,至於嶽如風說的權當沒聽到就是了。
他的心裏也有點惱怒,當初知道消息跟他說一聲怎麼了他當個當舅舅的何嘗不是傷心欲絕。
只是一個大男人做不到如女子那般哭哭啼啼而已。
那種絕望的氣氛籠罩着整個家裏。
而唯一的知情者竟然隱瞞不報,活該他以後受罪。
“我去看看老太太,順便看看我大外孫。”楊克勇乾脆的對嶽如風擺擺手,話落,頭也不回的離開。
嶽如風看着這一幕不由嘆息一聲,果然沒一個靠的住啊!
“看來,只能這樣了。”嶽如風嘆息一聲,真要等兔崽子回來,他多半就要萬劫不復了,家裏估計不會有一個人替他說話。
所以,只能去找蕭憶柔了。
“爸,你有事兒嗎”蕭憶柔看着嶽如風問道!
比之一年前,蕭憶柔這張如畫的臉蛋兒清減了不少,一年多的時間楊天還沒有回來,她已經報了最壞的打算,所以那雙如水的眸子之中,總有一抹似有若無的傷感隱藏其中。
幾個月之前,更是生了一場病,自古以來,相思最重。
若不是他留給了她一個小傢伙,她真的想隨着他去了。
只是,想想兒子孤零零的未免太過可憐,她咬着牙又挺了過來。
也幸好蕭憶柔挺了過來,不然那個時候嶽如風幾乎忍不住要說出真相了。
不然一旦蕭憶柔有事,這個代價他承擔不起,這個天下只怕都承擔不起楊天的怒火,嶽如風太清楚楊天的性格了,看似溫和的背後,實則隱含着無比的偏激,一旦偏激起來,他可以六親不認,他可以做任何事兒。
尤其是涉及到蕭憶柔的時候,他的眼裏絕對沒有任何情理可講。
蕭憶柔一旦身隕,楊天歸來的時候拖着整個天下陪葬他都信,楊天是有那個資本的。
“嗯,跟你聊兩句。”嶽如風看着蕭憶柔說道!
蕭憶柔擡頭,看着嶽如風,眼中浮現一抹氤氳之意,“是有他的消息了嗎”蕭憶柔問道!
她知道這一年多的時間,嶽如風從未放棄過尋找。
事實上痛苦的人絕對不止她一個,當消息傳來的時候,嶽如風何嘗不是傷心入骨,說一夜白頭有些誇張,但是那一夜的時間,這個平日裏意氣風發的男人已經照見了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