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五胡亂華之無敵小皇孫 >第五十四章現在的年輕人才認識一天就親上了
    趙戎本想找個難得的水果,糊弄過去,讓傅大有找去吧,怎麼不找個一年半載的,自己的小命也就保住了。誰承想人家傅大有家大業大,見多識廣。人家不但知道這個東西,庫房裏還放了一大堆。

    趙戎問道“這東西很常見嗎。”

    傅大有說道“葡萄這東西,其實早在漢武帝時期,張騫出使西域,帶回來了葡萄種子,也有人說是貳師將軍李廣利征服大宛後帶過來的。反正我們中原地區是有葡萄的,只是因爲稀少,所以只在貴族間流傳。民間很少見。我家商隊?通達四海,西到大漠,有些客人需要葡萄,所以就運回來些,放在庫房,隨時準備出售。沒想到這東西能治病啊。”

    趙戎點點,一臉苦澀心道我也沒想到你家有啊。早知道就說別的東西了。

    傅大有忍不住問道“喫葡萄就能治好吸血鬼病?”

    趙戎搖搖頭“病因是人體血液的合成出現障礙,使得某些特殊物質在體內增多導致中毒。使得患者出現貧血,因此臉色蒼白;

    到了後期可使患者的牙齦腐爛出血,而且會讓身體放出熒光,所以人們覺得患者牙齒隱隱有幽幽血光;還造成皮膚對陽光敏感,容易被曬爛,所以患者喜歡在暗處;吸血鬼病還會使患者面部五官、手指等畸形,皮膚受損,造成提前衰老的樣子,甚至是可怕面容。患者還可能出現精神症狀,嚴重者躁狂不安,甚至會打人殺人

    因爲這個病的病人與傳說中的吸血鬼、狼人有種種相似之處,因此,被誤認爲是那些怪物的“原型”,患者無辜地被人當成了怪物。所以小姐目前的病還屬於早期,只要休息飲食,注意休息就不會再發病了。”

    傅大有問道“那我女兒,以後要再想喝血怎麼辦啊?”趙戎說道“喝血是一種心理問題。,需要避免日光,酒精,,還要經常進行放血,用來消耗過多的鐵物質,而且請您一定要告訴小姐,要清楚吸血不會對身體有任何幫助,產生想要吸血的心理現象時,都是由於你的心裏不平衡而造成的。”

    趙戎雖然對傅大有說了這些話可是其實他的心裏是沒底的這是他結合着王落衡那本書,加上自己的理解所說的。至於到底能不能治好,他自己也沒有信心。

    傅大有拉住他的手,“唉呀趙神醫啊,我跟你說實話,我女兒這個病啊,我請了很多大夫,甚至道士做法都沒用,誰都不能說出個所以然了。只有你能簡單易懂的告訴我我女兒得了什麼病。好,以後你就住在我女兒房間,她在裏屋,你在外屋,他萬一犯病你也好,就地給她診治啊。”

    趙戎嚇了一跳,連忙擺手,這可不行,萬一這清兒半夜想喝血了,找不到人,正好自己又在那睡覺,那自己的小命還不交代了啊。

    他趕緊對傅大有說道“這怎麼行啊,傅幫主,男女授受不親,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傳出去多不好啊。”

    傅大有說道“做人怎麼能諱疾忌醫呢。放心大膽的治。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呢?”趙戎哭喪着臉“我怕死啊。”

    傅大有說道“你怕死,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人弄死你?”趙戎一顆心都涼了,看來自己是非死不可了。算了,住就住吧,大不了晚上不睡覺。

    白天被趙戎又是催吐,又是洗胃折騰了一天的清兒,早早就睡下了。剩下趙戎不敢睡。可又實在無事可做。然後躺在牀上開始幹瞪着眼睛朝牀簾裏的人望去。

    一個聲音從牀簾裏面傳來“你看什麼看,信不信,我挖掉你的眼睛。”趙戎說道“要不是昨天你跟你爹說要殺了我,我還一直以爲你是個啞巴呢。”清兒在裏面說道“你纔是啞巴,我是不想搭理你。流氓。”

    趙戎說道“那能怨我嗎?你說你好好的,藏個肚兜在懷裏幹什麼?”

    清兒說道“我剛買的。不放懷裏面,放哪裏?我就奇怪了,你這種無恥的人,竟然有老婆。”

    趙戎一撥頭髮,摔了下頭自以爲是的說道“唉,長的帥沒辦法。我有兩個老婆,還有一個情人。你有沒有興趣加入啊,大家湊一桌打葉子牌,要不然三缺一多寂寞啊。”

    清兒撩開牀簾,漏出一張慘白的臉,“你給我滾出去我的屋子。讓小紅杏進來。”趙戎奇道“小紅杏?是誰?奧,是你的貼身婢女吧。你還不知道她已經死了。”

    清兒說道“你說什麼?誰殺了她。我要給她報仇,是你嗎。”趙戎說道“你把小紅杏當姐妹,可她卻沒把你當主人。你中的毒可能就是她一手造成的,她眼睜睜看着你中毒卻袖手旁觀,甚至助紂爲虐。今天查出來你中毒,她就畏罪自殺了。”

    清兒癱軟在牀上,喃喃道“這怎麼可能?我跟他一起長大的。”

    趙戎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清兒白他一眼。重新躺在牀上,“不想理你。”趙戎漸漸的說道“我猜你叫傅清草,或者叫傅清蛙,呱呱呱,挺好的。”清兒急道“你纔是傅青蛙,你叫傅蛤蟆,我叫傅清婉。”

    趙戎點點頭“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揚婉兮.邂逅相遇,適我願兮.

    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揚.邂逅相遇,與子偕臧.還算是有點內涵。”

    清兒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趙戎說道“我叫趙戎。”

    清兒問道“是毛毛蟲那個絨?還是哪個?”趙戎說道“國之大事,惟祀與戎。戎是很重要的。”

    清兒問“你怎麼不叫趙祀?趙祀,趙四多好。”

    趙戎捂着臉說道“因爲我排行老五。叫趙四不合適。不過孤男寡女在一個屋裏,你不害怕嘛?”

    清兒眨着滿是好奇的大眼睛,“我爲什麼要害怕。應該害怕的是你。”趙戎問道“爲什麼?”見裏面沒有動靜。

    趙戎又說道“你什麼時候犯病啊?你要是犯病了了,說一聲。下次別咬脖子,讓我老婆看見了,不好。”清兒問道“你纔有病,你全家都有病,誰稀罕咬你,一身臭味。咬的我牙都疼。”

    趙戎說“咱商量商量,最起碼別咬臉行不行?”清兒說道“你怎麼臉皮這麼厚?不要臉。”趙戎說道“對對別咬臉,親我的嘴就好。你,你又怎麼了。你該不會是……”

    這時候只見清兒漲紅了眼睛,撩開牀簾走下來,趙戎甚至看見她身體泛着熒光,露出滲血血絲的牙齒,衝着自己走過來。

    趙戎喊到“你站住,你別過來啊,我叫人了。”這時候清兒已經撲到他身上了。

    趙戎大叫:“哎呀,別咬臉,親嘴就好……”

    …………

    屋外面,傅大有搖搖頭“唉,現在的年輕人,太瘋狂了,才認識一天就親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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