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這是要?這四周的都沒人,要雙流氓!她往後退了幾步。

    黎墨白了她一眼,指了指自己的手錶還有胸前的,手帕疊成的一朵花。

    她似乎明白了什麼一樣,是的要十七上繳工號牌、員工手冊、還有手錶。爲什麼就這麼冷血,不是永恆人生慈善機構公司嗎?積德行善不是值得一誇的事情,可是看着對方挑釁和不屑的眼神,她依依不捨的解開了手錶帶,還有胸前的工號牌摘下來的時候,還親吻了一下,從包裏又拿出員工手冊。

    奇怪,這次可能是輸了,所以沒話說。人類終究是不能勝任這份工作,他去拿的時候,她死死的揣在懷裏,拽了半天才拿到。個頭不小,力氣還挺大,再次打開車門的時候。

    “可以告訴我爲什麼?我明明救了一個人”江十七繞着手裏的衣服,看着面前高冷又帥氣的總裁,也是就是他的無情老闆。一個小孩子,第一次被打掉,第二次再經歷一次,簡直就是折磨。

    呵呵……看來還是不服,行!很好,我就讓你心服口服,關上車門走到她的面前,低着頭看着她的一臉無辜快要苦出來的表情,這表情是很好,但是他真的很討厭眼淚。

    “很簡單,死人的事情歸我管,而我就是你的老闆”他悶哼的一句,食指彈了一下,個頭知道胸腔位置的女孩子,別說欺負你,人間人間的準則,天上自有的定數,地獄也將自有的輪迴,任何人任何事,能改變一時改變不了一輩子。

    “我聽不懂!我只知道你是一個冷血無情、沒有禮貌、而且超自大的一個人,你明明做的是慈善,一心向善的好事,爲什麼只要死人?”她最後那句話就像擠壓依舊的憤怒,徹底在這一瞬間爆發,一個帶着天使翅膀的惡魔而已,光鮮的外表下面對這樣一個生靈,就不放過。

    黎墨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嘴裏的煙掉在地上,被他一腳踩熄滅,不言語是在生氣還是怎樣?讓人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他一轉身的瞬間,她彷彿看到了萬人巨型骷髏頭在天空中尖叫,而且天上瞬間烏雲密佈打着雷。那種尖叫就像狼嚎,十分的痛苦,骷髏頭眼骨那,還有十多雙手,正在往這邊靠近,而且伸手求助,嘴裏喊着,“冤枉……救命……”可是骷髏頭張嘴裂開笑容,笑的十分詭異,吐出一團黑氣。

    “媽呀~鬼啊……”江十七嚇得不敢睜開眼睛,蹲坐在地上,可是手卻被男子抓住,強行卷入了這場黑氣之中。

    江十七跟在他的身後始終不肯睜開雙眼,而且瑟瑟發抖的身體,腳下溼溼的,就像踩在地下水牢一樣,滴答滴答的聲音,直到感覺走到了盡頭,黎墨鬆開了手,她才睜開眼睛。

    這是哪?

    天空是黑色,沒有月亮,只有繁星,整個世界一片漆黑。如果沒有星星的照亮,或許走路就像摸瞎子一般,一羣男男女女的人都穿着漢服,手裏都提着白燈籠,像趕集一樣的熱鬧,沒有車沒有斑馬線,這裏的人都一副鬼裏鬼氣的樣子,而且座椅有馬骨堆成的骨架,還有駱駝等都是骨頭堆成的,遠遠看過去是標本,居然可以動。

    帶看到河水邊長着赤紅色的,花瓣葉子上還滴着像血一樣的花,傳聞這個樣子的花好像是彼岸花,那麼這些拿着白色燈籠的就是,“鬼啊……”

    她的一聲尖叫惹人注目,全部都看向了她這邊,臉色蒼白,雙神屋裏空洞,彷彿沒有靈氣的走肉,張嘴對着她裂開笑容,笑的還特別的僵硬。

    黎墨捂着耳朵,這個死女人,嗓門那麼大耳膜都要震聾了,“閉嘴!”他一開口,那些鬼魂原本帶笑的樣子立馬就閉了起來,低着頭各自做各自的事情,交涉買東西逛街,不敢再看一眼。

    江十七還在啊啊啊的叫着,卻一雙手按住腦袋,最準了他的臉。她看着他的樣子,原本嚇得鼻涕都流出來的樣子,又吸了回去。薄而粉嫩的雙脣張大了嘴咆哮出來,鼻樑高挺搭上俊美如輪,臉如女媧神作一樣完美的比例的臉,真是巧奪天工之作。一雙劍眉下,葡萄黑亮的桃花眼,顯得看似放蕩不拘,卻有一絲伶俐。

    他的變身了!而且穿着一身黑衣,肩膀上掛着金骷髏骨頭的披肩拖地,薄紗純黑絲秀上還紋路着彼岸花的花型,背後有一條頭上長角的巨獸,五指腳爪看起來像麟,但是面貌又很兇殘,仰天吞月的圖案,再配上一寬條的腰帶,顯得秀色可餐的標準人魔之身材,長而披散慵懶的墨發,一張精緻雕刻如漫畫走出來的男子。

    “看夠沒有?你再哇哇叫個沒完,我就把你舌頭割下來獻給河神!”黎墨這一身打扮實在太有壓迫感,讓人無法靠近。

    她立馬捂着嘴,低着頭,跟在黎墨身後。這些個鬼,說也奇怪,見到他就低頭,而且還主動讓道,人來人往都盯着她看,而且十分好奇的眼神。

    “黎墨……這是哪?”

    他的身子在原地僵硬了一會兒,這麼大膽的喊他的名字,聲音雖然小可是聽得清清楚楚,“不想走丟就跟緊,還有不準直呼本王名諱,冥界走丟的人會被其他髒東西啃食的喲!”啃食這兩個人咬的清清楚楚,還刻意拉長了聲音。

    一路都不敢擡頭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只覺得雙腳凍的不行,這裏就像過冬一樣的寒冷。可是黎墨依然冷冷的沒有回頭,走到一間古色古香鳥巢一樣圍繞在一圈的豪宅,還有靜水樓臺從星空中留下的瀑布,而且水中還星光閃閃的,全部是上好的黑木和白牆砌成的三層三丈高的樓,這該不會就是黎墨的家吧?

    暗中猜測也不敢張開嘴說話,一進屋一大羣人站成兩排,齊齊刷刷的跪着恭迎他,有的還上了茶可是他卻一口沒喝,走的更快了。直到走到一間出氣安靜的屋子,推開門就看見桌上堆得像山一樣的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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