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人坐在餐桌邊喫飯。
夏老太太,夏海建,朱美玲和夏夢詩,都坐在餐桌邊,唯獨是少了一個夏苒苒。
作爲一家之主的夏海建皺了皺眉,叫了女傭。
“張嫂,夏苒苒怎麼回事?”
張阿姨走過來,說:“大小姐今早說身體不太舒服,不想喫飯,昨晚大小姐就沒有喫飯。”
夏海建一聽,眉頭皺的能夾死一隻蒼蠅。
朱美玲很是時機的說:“海建,你先喫,待會兒我上去給她送。”
夏海建揚聲說:“送什麼送!想喫就喫,不想喫就餓死!她自己做出了齷齪事,不知悔改就算了,現在還想要鬧絕食?”
朱美玲撫着夏海建的後背,“海建,你就消消氣,你也別怪苒苒,苒苒就是孩子心性……”
“孩子?她自己的孩子都已經四五歲了!”提起這個,夏海建就是一肚子的火氣。
這種事情傳出去的話,他這張老臉還要不要了,夏家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他叮囑着朱美玲和夏夢詩:“這件事情不要傳出去。”
“我知道。”
夏夢詩眼珠一轉,問:“爸,那姐姐的那個孩子……”
夏海建喫飯的動作一頓。
他隨即露出了厭惡的表情來,“什麼孩子?以後這兩個字,不要再夏家再讓我聽見,一律杜絕!美玲,手下的這些傭人也都好好的教訓着,話不要隨便往外說。”
“是。”
“還有!”夏海建看了一眼樓上,“找人給我把門給把住!別讓她出去!”
朱美玲答應着,轉頭和夏夢詩相視一笑。
就這樣,幾乎一整天時間,夏苒苒都在自己的房間裏沒有出門。
就連保姆端上來放在門外的飯菜,也都是原封不動。
朱美玲還特別僞裝賢妻良母過來門外勸夏苒苒。
“苒苒啊,不管怎麼說,那都是你爸爸啊,父女之間哪裏有隔夜仇啊,該喫飯還是要喫的。”
門一下從裏面打開了。
夏苒苒的動作,倒是讓朱美玲愣怔了一瞬,沒想到還真開了門了。
她臉上立即就堆起了笑,“想通了啊,那正好下樓去喫飯吧。”
夏苒苒手裏拿着包,“我要出門。”
“那可不行,”朱美玲說,“你不能出去,這是你爸爸專門交代的。”
“如果我非要出去呢。”
“這兩個保鏢是你爸爸留下來的。”
朱美玲沒直說,卻也說明了,夏苒苒別想出去。
夏苒苒低眸一笑,轉身又進了房間,關上了門。
朱美玲得意極了。
總算是能在夏苒苒面前揚眉吐氣了。
夏苒苒在房間裏,給霍景深回了一個電話。
“今天過不去了,我在夏家別墅。”
“藉口?”男人嗓音沉沉。
“是不是藉口,霍少心裏不清楚?”夏苒苒說,“一個月爲期,少一天就不是一個月。”
這句話霍景深聽明白了。
少一天都不是一個月的意思,就是她也巴不得想要早點結束和他接觸相處的日子。
霍景深聽着這話,眼神沉了沉,“你現在是在夏家別墅?”
“嗯,你問……”
話都沒說完,就被掛斷了。
夏苒苒聽着耳中的忙音,脣角勾起了一抹笑。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是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吃了飯,一家三口正在看電視,有說有笑的。
管家從外面走了進來,“夫人,老爺,外面有人來找大小姐。”
夏夢詩一聽,“找我?是誰?”
“是一位男士。”
夏夢詩心裏騰騰跳了幾下,難道是許鑫帆?
和許鑫帆貌合神離已經好長時間了,上一次分開的時候,還是不歡而散,今天他來找她幹什麼?
朱美玲也說:“應該是鑫帆吧,這孩子也是有心了。”
夏海建說:“那就讓他進來吧。”
夏夢詩忙說:“應該是鑫帆哥,我出去迎他!”
不等夏海建說話,她就先起了身,在管家之前就跑了出去。
在夏家別墅門口,停着一輛車。
黑色的私家車,車前,背對着別墅倚着一個身材修長的男人,男人手裏攜着菸蒂,菸蒂上火星明滅。
夏夢詩覺得這人背影並不像是許鑫帆。
許鑫帆沒有這樣高大,又沒有這樣的頭身黃金比。
他緩緩的轉過身來,夏夢詩瞳孔有些放大了。
這一眼,讓她終生難忘。
這纔是她夢中白馬王子的模樣。
她也不是沒有見過霍景深,只是卻沒有再這樣,一條安靜空無一人的街上,周邊是蕭瑟的秋風。
這可是現在站在c市商業王國頂端的男人!絕對是甩出許鑫帆幾條街的!
現在他竟然來找自己,那就是意味着對她有意思了,那她還需要吊着許鑫帆和許家麼?根本就不用!
他們算是什麼,霍景深的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上。
夏夢詩這樣想着,就先整理了一下自己領口,不着痕跡的向下拉了一下,靠近了霍景深。
“霍少,您來找我,是有什麼事麼?”
她低着頭,做出一副嬌羞的模樣,把鬢邊的長髮向後撥了一下,掛在耳後。
霍景深把菸蒂隨手丟在了一旁的垃圾桶裏,挑了挑眉,“請問你是……?”
夏夢詩:“……”
朱美玲也在後面迎了出來,看見霍景深的時候楞了一下。
這不是霍景深麼?
霍景深來找自己的女兒?
她一下驚喜交加!
如果能攀上霍景深這棵大樹的話,那可實在是太令人驚喜了!
以後她們母女在夏家,也可以橫着走了。
她急忙迎了上來,“是霍少啊,來了怎麼不請進去呢?夢詩,你也是不懂事,怎麼能讓霍少在外面站着呢。”
霍景深被朱美玲請進了屋,座上賓一樣急忙吩咐保姆上茶上點心,滿臉堆着笑噓寒問暖。
夏海建也沒想到霍景深會來。
“小女能得入霍少的臉,真是我們夏家臉上有光啊。”
夏夢詩在一旁坐着,聽着父母對霍景深的恭維,再看看霍景深,忽然覺得剛纔在別墅外聽到的那句話,是不是她出現了幻聽呢?
事實上,霍景深就是看上她了,只是作爲高高在上的男人,從來等的都是女人的主動。
她需要表現的主動一些纔行。
她主動的起身,去到廚房裏面,把保姆剛剛泡好的茶給接了過來,扭着腰走了出來。
“霍少,您喝茶。”
她走到霍景深的身邊,用自己的大腿去觸碰霍景深的西裝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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