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霍景深沒有關係了,而且還簽了撫養權的協議書。
她想要進去,就必須要藉助另外一種身份。
夏苒苒朝着霍政科微微笑了一下,“謝謝二少。”
“不客氣。”霍政科笑着,“能爲美女幫忙,是我的榮幸。”
而就在不遠處,跟在霍老爺子身後前來的霍景深,剛好看見了這樣一幕。
霍景深的瞳色短暫的失神,濃黑了一片,黑夜裏綻迸着幽光。
付靜嫺也看見了這樣一幕。
她想了想,扶着霍老爺子,說:“這個女人實在是厲害的很,也不過才幾天時間,就轉眼勾搭上老二了。”
霍景深蹙眉。
霍老爺子腳步慢,付靜嫺要配合着他的步子,可是這個時候擡步走動的時候,才感覺到越發的慢了起來。
“這也是你孫女的親生母親,說話不要太過惡毒。”
這話一說,讓付靜嫺腳下的動作猛地頓了一下。
她的呼吸都感覺到瞬間停止了,這話說白了就是在針對他剛纔那番話的。
她本以爲自己說話說到了霍老爺子心上,卻沒想到位置都站錯了。
“我……我知道,我也就是隨口說說。”付靜嫺好歹是這樣的身份,道歉也是絕對不可能的,這種話語已經算是低眉順目了。
霍老爺子一出現在宴會大廳內,所有人就都朝着這邊看了過來,原本喧囂嘈雜的大廳,瞬間安靜了下來。
霍老爺子笑了起來,婚後的聲音穿過整個大廳。
“大家都坐,怎麼我以來,就都安靜了下來,倒是顯得我不該來了,那我就走了。”
他作勢就做出要離開的姿勢來。
一旁的一個看起來年長的中年男人站了起來,“老大哥啊,您這是幹什麼,這不都等着您致辭呢。”
一年一次的霍家大型家宴,當然是需要當家家主發了話。
霍老爺子也是故意這樣說的,他就是想要一個臺階下。
付靜嫺扶着霍老爺子來到了主位上。
霍景深掃了一眼桌邊,看見了夏苒苒所在的位置。
在次桌。
他坐在了霍政科的身邊,“你還算是有點腦子。”
倘若真的是把夏苒苒安排在和他們同一張桌的話,恐怕就會成爲衆矢之的了。
霍政科手裏端着一個酒杯,冷笑了一聲,“最起碼我比你有種,敢帶着她進來。”
霍景深握着筷子的手緊了緊,手背上明顯可見暴起的青筋。
霍政科喝了一口酒,恍然大悟一般,“我說錯了,剛纔我的話我收回,我忘了四弟你已經和夏小姐分手了,那既然是分手了,夏小姐的問題也就和你無關了。”
他笑了一聲,“既然是作爲霍家下一任家主,霍氏的總裁,那肯定是要殺伐果斷,對待感情,同樣,不能藕斷絲連,你說是吧。”
霍景深冷笑一聲:“這就不勞二哥掛心了。”
霍政科沒答話。
夏苒苒坐在第二張桌子上。
第二張桌子,都是女眷。
除了霍老爺子這一家之外的女眷,夏苒苒一個都不認識,不過都能看到身上穿着的衣服,都是挺昂貴的。
她從不追求名牌奢侈品,穿衣服也都是買的舒服款的,價位不算高,卻也絕不低劣。
只是,在這些人眼裏,覺得上不得檯面,輕蔑的目光就都朝着夏苒苒看了過來。
“這女的不是跟着霍家二少進來的麼?怎麼穿的這麼破破爛爛的,都是地攤貨吧。”
“對啊,你看看寒酸的,能上咱們這桌子喫飯,真是拉低了我們的檔次。”
“就是一個土包子。”
“可別這麼說,她可是霍二少帶進來的。”
自古只要是有女人的地方,就有閒言碎語,就有風言風語。
這幾個人就當夏苒苒不在,在口口聲聲的說着,還不時地朝着夏苒苒這邊看一眼,指指點點。
夏苒苒本就不算是脾氣好的,她也不是忍氣吞聲的小白兔,拿着筷子吃了一塊肉,“誒,這是什麼肉?”
旁邊剛剛上菜的服務生說:“是驢肉。”
因爲霍老爺子喜歡中餐,這樣的宴會也都是喫中餐,有這樣一道驢打滾的菜。
夏苒苒吃了一口,“驢肉挺好喫的,我聽說啊,最好喫的驢肉,就是將一頭驢從挑選出來就把它的嘴給用箍嘴給箍住了,驢就不叫了,這肉最好喫。”
服務生愣了愣。
這話是跟她說的?
旁邊的婦人們紛紛譏笑起來,“這是哪兒的傳聞啊,我們從沒聽說過。”
“對啊,哪兒有這種說法,不是你自己胡謅的吧。”
夏苒苒笑了一下,“沒聽說過不要緊,我這不是接着要講了麼,然後呢,就出來一個典故,不知道各位太太聽過沒有,甕頭口按得住,衆人口按不住,”她見衆人臉上都不由得僵了僵,面上倒是笑了起來,“估計各位太太也聽不懂我這種土包子說的土話,通俗點來說呢,就是拴住驢嘴馬嘴,拴不住人嘴。”
服務生這下聽明白了。
這一道驢肉,剛纔的鋪墊,都是爲了最後這一句話。
服務生也知道,這不是跟她說的,她也根本就不用搭話,就夏苒苒一個人就能懟在座的這一桌的婦女三八。
果不其然,旁邊的婦女都炸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你年紀輕輕的,怎麼嘴巴這麼毒!拐着彎的罵人!”
這些人的嗓門一大,就驚動了旁桌的人。
付靜嫺聽見了這邊的話。
她不由得蹙了蹙眉,只覺得丟人。
幸好夏苒苒的身份,這些霍家的旁支不知情,否則的話,要是萬一知道夏苒苒就是夏朵朵的親生母親,指不定等到背後怎麼編排,到時候就把夏朵朵給毀了。
付靜嫺招手叫來張嫂,說:“你去那邊說她兩句,別鬧的不好看了。”
“是……”
只是,張嫂還沒轉身,霍景深就已經站了起來。
付靜嫺一驚,就想要叫住霍景深,“你去幹什麼?!你給我坐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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