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苒苒霍景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接着再看更方便。

    夏苒苒這個時候還真的是忍不住了。

    “霍芃芃,你是不是有病?”

    一次就算了,一而再,她覺得霍芃芃再這麼下去,她會被嚇出毛病來。

    霍芃芃冷笑了一聲,“夏苒苒,別以爲我媽不追究,我就不知道了!今天這事兒,就是你從中霍霍的!要不是你這個狐狸精,我哥能和我二哥打起來?我哥雖然跟二哥關係不好,但是一直以來卻也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這話裏的“狐狸精”,可是比剛纔當着付靜嫺的面說的紅顏禍水更加難聽了。

    夏苒苒微微眯了眯眼睛,“所以你就是來這裏找我示威的?”

    “哼!”霍芃芃說,“別以爲你嫁給我哥就是萬事大吉了,結婚的還有再離婚的呢!”

    她說完,轉身就走,當着夏苒苒的面,嘭的一聲把房門給關上了。

    夏苒苒本來就心思不寧,又被這個霍芃芃這麼一激,一肚子的火氣。

    她走到門口,敲了敲霍芃芃的房門。

    裏面傳來霍芃芃頤指氣使的聲音:“幹嘛啊?”

    “開門。”

    霍芃芃走過來開門,哼了一聲,“開就開門!”難道她還怕她了不成。

    誰知道,剛一開門,夏苒苒就單手推開了門,朝着霍芃芃走了過來。

    她一步一步逼近了霍芃芃。

    夏苒苒這樣的目光,竟然是讓霍芃芃小腿肚子發顫,有點害怕的眨了眨眼,竟然連說話的聲音都帶上了顫音。

    “你……你是想要幹什麼?我警告你啊,我是不會害怕你的。”

    霍芃芃已經被逼到了牆邊,她退無可退。

    說實話,她還真的是有點害怕。

    夏苒苒這樣的表情,實在是讓人感覺到……害怕,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的。

    夏苒苒盯着她:“霍芃芃,別以爲你是霍景深的親妹妹,我就會對你一而再的容忍,如果你再在我面前蹦躂跳着刷存在感,我不在乎新賬舊賬一起算。”

    “什、什麼舊賬?”

    霍芃芃心裏不記得她曾經和夏苒苒之間有過什麼舊賬啊。

    “我外公的病情急劇惡化,被氣吐了血,是誰做的?”

    夏苒苒這明知故問,讓霍芃芃不由得冷了冷,“我……”

    “還有你聯合夏夢詩,做的那些隱祕的見不得人的事兒,都想要讓我一件一件一樁一樁的說給你聽麼?”

    霍芃芃聽着夏苒苒這種森森的口吻,下意識的就搖了搖頭。

    夏苒苒笑了笑,擡手在霍芃芃的肩膀上拍了兩下,“妹妹,我們可是一家人啊,你不能總是胳膊肘往外拐不是?你還是朵朵和小七的小姑呢,總要向着自己的侄子侄女,不能讓侄子侄女不是?”

    霍芃芃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等到夏苒苒來了房間,許久,霍芃芃才眨了眨眼睛。

    她剛纔就好似是被人給定住了一樣,動彈不得,這個夏苒苒身上怎麼會有這種可怕的魔力!竟然讓她如此的害怕。

    霍芃芃後知後覺的打了一個寒顫,急忙就開了門探頭出去,左右看着沒有夏苒苒,才跑了出去,趕去給付靜嫺告狀去了。

    夏苒苒知道霍芃芃肯定要去給付靜嫺告狀,不過她也根本不在意。

    她就是先嚇唬一下霍芃芃,如果霍芃芃能知難而退,那最好。

    若不然的話,那她就只有另外想法子了。

    夏苒苒在別墅裏坐立不安,等着主樓那邊的消息。

    付靜嫺在客廳坐着,聽着霍芃芃在旁邊的話,擰着眉,“你既然是鬥不過她,就少去招惹她!非要去她面前刷什麼存在感?”

    霍芃芃被付靜嫺吼的一愣。

    她本來剛纔被嚇了那麼一下,就已經是心情不好,誰知道付靜嫺竟然還這麼說她。

    “媽!你變了!你是不是有了兒媳婦就忘了女兒了!”

    付靜嫺捏了捏眉心,“芃芃,你都已經二十出頭了,你不是小孩子,你該懂事了,現在你哥哥還在主樓那邊,你確定要因爲這點小事?”

    霍芃芃抹了一把眼淚,站起來轉身上樓。

    “我也不是不關心我哥,但是我就是覺得,夏苒苒和我哥不配!”

    她掉頭就跑上了樓。

    既然都向着夏苒苒,那她一個人也要把這個唬人的夏苒苒給趕出去!

    夏苒苒哄着兩個孩子睡了,擡頭看了一眼時間。

    快十一點了。

    霍景深去了主樓已經一個小時了。

    到底出了什麼事了。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了響動。

    夏苒苒急忙下了樓,就看見墨禹扶着霍景深,剛剛一條腿邁進門口。

    付靜嫺已經先撲了上去。

    “怎麼回事?怎麼走都不能走了?你還要人攙扶着?”

    霍景深面色有些蒼白,或許是因爲身上的黑色西裝,映襯着一張臉蒼白。

    付靜嫺扶着霍景深的襯衫,手掌心覺得溼了一下,擡手一看,竟然手掌心裏是一片紅。

    她驚愕的瞪大了眼睛,“這……這是怎麼回事?快,快去叫醫生!”

    這個時候付靜嫺慌亂,夏苒苒心中也驚了一下,卻知道,現在她不能慌,如果她也慌了的話,那就沒有人能支撐着主持大局了。

    她直接說:“墨禹,你扶着少爺上樓,到臥房中去,張阿姨,你去打一盆熱水過來,再拿來醫藥箱。”

    付靜嫺倒是忘了。

    叫家庭醫生,怎麼也不如家裏的這位醫生來的盡心盡力。

    畢竟,霍景深是在主樓受的傷,而家庭醫生,也是來自於主樓。

    別人總是不如自家人用着放心,盡心盡力。

    “對,對,”付靜嫺說,“拿着醫藥箱給少奶奶用,快點扶着少爺上樓。”

    夏苒苒讓霍景深坐下,可是墨禹說:“少爺是被打了鞭子,傷在後背。”

    夏苒苒眼神猛地一顫。

    她剛想要開口,霍景深已經佯裝若無其事的在牀邊坐了下來,“媽,你先出去吧,就留苒苒一個人在房間裏就可以了。”

    “那怎麼行啊!”付靜嫺現在也是擔心的不得了。

    “媽,你在這裏就是添亂,我也沒事的。”霍景深說,“只是今天在宴會上喝了點酒,現在有點上頭。”

    這個付靜嫺是知道的。

    別人喝了酒上頭,都是臉色發紅,而自己的這個兒子呢,是臉色發白。

    夏苒苒走過來,“媽,您先出去吧,這裏有我呢,我是醫生,您還放心不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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