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溺寵嬌萌妻全文免費閱讀》

    一直到了營地,李潛讓人都下車,他直接上了車,“我再去跑一趟。”

    司機說:“再往返一趟恐怕是油不夠了,要先去加油。”

    李潛說:“那先去加油。”

    “要等到晚上十點才能加,”司機說,“現在開車過去,一路上也沒個聯繫方式什麼的,萬一我們到了,他們已經走到半路上了那怎麼辦呢?不就走了兩岔了麼。”

    李潛沉默了一下。

    司機關上車門,又看了一眼李潛,“說實話,李隊,我覺得吧,你有時候想民主,想的實在是太美好了,剛纔車上分明就留着空位,多加一個死人能有什麼?”

    “他們都……”

    “他們說什麼還不是你讓投票表決的?”司機說,“你是隊長,就算是讓人上來,他們敢說什麼嗎?現在倒是好了,把兩個大活人留在外面了。”

    一聽這話,李潛才徹底的慌亂了。

    他承認,有些時候,他的性格實在是不夠果決。

    有時候他想要嚴令禁止,而另外有些時候,又想要搞民主,所謂旁觀者清,現在司機纔是看的最清的人。

    可現在事已至此,車暫時也開不回去了。

    李潛正在發愁的時候,不遠處阿風叫了一聲:“李隊!我怎麼沒看見王醫生回來啊?”

    “王醫生……”

    李潛欲言又止。

    這個欲言又止,讓阿風的神經線陡然就緊繃了起來。

    “她怎麼了?!”

    李潛把上車之前的事情告訴了阿風。

    阿風一把攥住了李潛的衣領,“你怎麼當的隊長!外面這麼亂,你怎麼能讓她一個女人在外面!”

    “不是還有……”

    霍政科跟着麼。

    可是面對此事阿風這樣的眼神,李潛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他也承認,這次的確是他做的魯莽了,現在後悔卻也是來不及了。

    李潛腦海中忽然想到了一個事情。

    “阿風,你是不是可以調車?你現在調出一輛車來,我開車回去去接他們。”

    阿風已經轉了身,朝着李潛放狠話,“萬一要是她出了什麼事,到時候你這輩子就算是徹底玩兒完了!”

    阿風已經去調車了。

    聽着阿風這樣的話,李潛向後退了兩步。

    他的臉色慘白,腦海中回想起來的是有關於這個王霞的一幕一幕。

    他忽然就覺得,這個王霞肯定是身份不一般,否則的話怎麼能讓阿風這樣表現呢?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真的是闖了大禍了。

    已經到了夜晚,面對龍麒會另外對立面的那幫人,也總是喜歡夜裏搞偷襲,這邊也騰不出人手來。

    阿風正在急的團團轉的時候,加措叫住了他。

    “阿風哥哥,你缺司機麼?我可以。”

    阿風看了一眼長得瘦弱的加措。

    加措這孩子的恢復能力很強,也不過才手術過後不到一個月,現在和往常無異,已經生龍活虎了。

    “你會開車?”

    “我會,”加措說,“我以前開過貨車,卡車,拖拉機,我都會開。”

    阿風又看了一眼他的腿,“你確定你的腿可以開車?”

    “我可以的,”加措說,“阿風哥哥,我知道你在這裏還要保護少主的安全,你放心吧,霞姐救了我,我一定會把她安全帶回來的!”

    阿風左想右想,也就加措這麼一個可以靠得住的人。

    畢竟阿南和他要守在帳篷的周圍不能離開。

    “好,”阿風將手裏的要是遞給了加措,“就算是你回不來,她也一定要回來。”

    他說完這句話,覺得指向性實在是太明顯了,就又加了一句:“她是醫生,是現在我們最缺的醫生。”

    加措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我發誓,一定會把霞姐帶回來!”

    …………

    本以爲雨會下一夜,誰曾想到,等到吃了飯,就漸漸的停了下來。

    夏苒苒就和霍政科商量了一下,兩人決定還是趕夜路回去。

    畢竟明天還不知道會有什麼別的任務。

    而夏苒苒主要是還想要晚上回去繼續接收一下孟老先生給的治療方案,她已經兩天都沒有給霍景深治療了,浪費的時間就是金錢。

    霍政科一眼就看穿了她:“你也不是爲了什麼別的任務吧,你就是想要去研究霍景深的治療方案。”

    夏苒苒沒否認。

    “是又怎麼樣。”

    “你又不跟他離婚了?”霍政科問,“當時你們不是說好了要一年後離婚麼?”

    夏苒苒一下就愣住了。

    “你怎麼知道的?”

    “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霍政科說,“是不是?”

    “是,”夏苒苒說,“到時候婚我也是要離的。”

    現在她和霍景深之間的問題還沒有解決,她也還沒有找到證明自己的母親沒有傷害霍三少的至關重要的證據。

    霍政科笑了笑,“那你現在又是在做什麼呢?既然早晚都要離婚,他的好和壞,就和你沒關係。”

    “我是醫生……”

    “別拿醫生來說事兒,”霍政科打斷了夏苒苒的話,“如果不是霍景深癱瘓了,換成另外一個人,你還會不辭辛苦的又是請教陸司白,又是叫陸司白去請教你的師父,又是廢寢忘食的去研究鍼灸和按摩?”

    夏苒苒沉默了。

    霍政科說的不錯,她不會。

    歸根結底,只因爲這個癱瘓的人是霍景深。

    “你說得對,”夏苒苒說,“就是因爲他是霍景深,不管是不是這個原因,我都要走。”

    夏苒苒站起身來,“你不走,我就帶着趙筱走。”

    她終歸是女人,力氣小,趙筱在她的背上,走路都有點踉蹌。

    在走到門口的時候,霍政科嘆了一聲氣,還是快步走過來,一把握住了夏苒苒的胳膊,“讓我來吧。”

    夏苒苒看向霍政科。

    霍政科說:“誰叫我欠了你的呢。”

    夏苒苒笑了出來。

    其實霍政科的本質不壞,只是,做錯了的事,有些可以原諒,而有些不可以。

    而霍政科就是在不可原諒的那個範疇裏的。

    兩人來到外面,夏苒苒給大伯和大媽留下了一部分的當地錢幣。

    兩位老人都還在推辭着,夏苒苒說:“你們幫了我大忙,其實在這個時候,錢是最不值錢的,但是我這裏也沒食品也沒藥品所以……你們收下吧。”

    在夏苒苒的堅持下,兩位老人還是收下了。

    大伯安撫了大媽兩句,然後拿着手電筒,非要出來送夏苒苒和霍政科。

    剛一出來,大伯說:“你背上揹着的這個孩子,準備埋到哪兒?”

    這句話一處,不僅僅是夏苒苒,就連霍政科都渾身打了個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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