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顧潯洲被人送了個“冰山總裁”的稱號。
但現在,他竟然帶着個女人進公司,女人還挽着他的胳膊,大家都愣住了,所有的員工齊刷刷的看着他們,眸光中滿是探尋。
在這樣的眸光注視下,顧潯洲泰然自若,倒是旁邊的溫夏經歷這樣的場景少,臉龐再次跟着紅了紅。
“咳咳。”
紀查恰到時機的站出來,對衆人擺擺手:“這位是我們總裁夫人,大家快熱烈鼓掌歡迎。”
話音落地,大家恍然大悟。
竟然是總裁夫人!
公司大廳中響起熱烈的鼓掌聲,員工們好奇的打量着溫夏,不停的低聲議論着。
“夫人不是說出國了麼?”
“對啊,一去就是五年,我一直以爲他們離婚了呢。”
“沒想到夫人真的回來了。”
大家的議論聲雖然很低,但溫夏看他們的表情也能猜到幾分內容,無奈的笑了笑,緊了緊挽着顧潯洲的胳膊。
“潯洲,看他們的表情,似乎都不相信我能回來。”
“不怪我。”
感受着她手臂上增加的力度,顧潯洲面不改色,滿臉淡然:“你一走就是五年,連過年團圓的時候都沒個信,當年那場大火,大家甚至傳聞你也死在裏面,看你突然出現,自然驚奇。”
確實不怪他。
溫夏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隨後溫柔大方的給衆人打招呼。
“大家好,我是溫夏,也是顧夫人,也會進公司工作,以後還請你們多多指教。”
她這般謙遜的態度瞬間贏得了衆人的好感,紛紛笑着和她說話,她在國外的時候跟瑪格大師學習的可不只是設計,還有社交和其他方面的內容。
見衆人都上來,溫夏笑着和衆人聊天,應對的得體自然。
幾分鐘後,她和衆人熟悉的差不多了,顧潯洲輕輕咳嗽了聲,帶着她徑直進了總裁專用電梯。
電梯門緩緩關上。
顧潯洲和溫夏走了,大廳中的熱度還是沒降低,大家比剛纔議論的聲音高了點。
“夫人回來了,張副總怎麼辦?”
“她算什麼,頂多是看她的工作能力強悍,總裁才留着她的,聽說當年她和總裁還有夫人都是大學同學呢。”
“當年就是夫人的手下敗將,現在更不值一提。”
就在這時,他們議論的主角,張玲玲攥着拳頭沉着臉過來。
“都在說什麼,沒有工作了麼?你們這麼悠閒,乾脆把你們的假期都取消了吧,晚上留下來加個班。”
聽到這話,公司中的員工們紛紛散去,回到自己的崗位上繼續工作,張玲玲獨自站在原地,手指忍不住捏的更緊。
溫夏竟然回來了。
她五年的計劃,五年的積累,都在溫夏回來後被粉碎的徹底。
難道她註定要當個失敗者?
張玲玲死死的捏住手指,無聲苦笑。
總裁辦公室中。
“總算沒人了。”
溫夏輕輕呼了口氣,扶着顧潯洲在老闆椅上坐下,抹了把頭上的冷汗:“大家也太熱情了吧,我都有些招架不住。”
“習慣就好。”
他沒放到心上,打開紀查給他整理好的文件掃了眼,接着說道:“你是總裁夫人,拋開這層身份,你本身就足夠讓他們趨之若鶩了,邢家大小姐。”
“哎喲。”
顧潯洲故意做出疼痛難忍的模樣看向她:“夏夏,你弄疼我了。”
“疼了纔好呢,讓你長長記性。”
溫夏靠着他坐下,輕輕幫他拆開綁在胳膊上的紗布看了眼,沒見到有紅色的血跡滲透,這才鬆了口氣。
她就怕他胳膊上的傷口崩裂。
“放心,我沒那麼脆弱的。”
知道她擔心什麼,顧潯洲安撫的拍拍她的手背,剛要說什麼,就見辦公室的門陡然被打開,顧逸墨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
“哥,小嫂子,救命啊。”
他悶着頭就往辦公室裏間衝,那是顧潯洲特意給自己弄的休息室,平常在公司中如果加班的時間晚了,乾脆就在這裏休息。
旁人不知道,顧逸墨最清楚。
“停下。”
顧潯洲輕鬆的將他攔下來,蹙眉道:“你好歹也是我們顧家分公司的董事長,這般風風火火冒冒失失的,怎麼鎮得住?”
“鎮得住,哥,現在是特殊情況。”
顧逸墨苦着臉哀求道:“簡霧嵐都追到電梯口了,非要我娶了她,不知道發的哪門子瘋,你快幫我攔住她吧。”
簡霧嵐?
旁邊的溫夏眼睛陡然亮了。
“小墨,你放心,我幫你攔住她。”
她笑了笑,起身往辦公室門口走去,顧逸墨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連忙拖住她的胳膊:“小嫂子,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當初是你將我扔給她的,你可不能不管啊,她這五年天天追着我問你去哪兒了,我都快被她煩死了。”
有這麼嚴重嗎。
溫夏無奈的笑了,顧逸墨這般性子確實跳脫,也難怪剛纔顧潯洲要說他。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打開。
進來的是個妙齡少女,面容美麗身材姣好,只是她的頭髮亂亂的,因爲過度奔跑導致臉龐紅紅的,失去了淑女該有的氣質,但卻更加有活力。
正是簡霧嵐。
“渣男,你往哪兒躲?”
簡霧嵐大喊了聲,剛要撲到顧逸墨身邊,轉眼看到笑着站在那裏的溫夏,眼睛頓時紅了。
“夏夏姐。”
她猛然撲到了溫夏身邊,緊緊的抱住溫夏,溫夏也伸開雙臂抱緊了她,一股似曾相識的熟悉感油然而生。
好熟悉。
溫夏心底迷茫,那種感覺一閃而過,她輕輕吸了口氣,將簡霧嵐鬆開,輕輕拍了拍簡霧嵐的肩膀。
“怎麼剛回來就見你追着小墨跑,還叫他渣男,這是怎麼了?”
“夏夏姐,你聽我跟你解釋。”
簡霧嵐揉了揉眼睛,恨恨看了眼躲在顧潯洲身邊的顧逸墨,知道他一時半會不會走,乾脆將辦公室的門反鎖,這才拉着溫夏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
顧逸墨苦笑着搖頭。
門都反鎖了,看來是不讓他走了。
“夏夏姐,你一走就是五年,我沒個朋友,只能纏着顧逸墨去玩兒,可他是個渣男,玩完了就不認人,你得給我做主啊。”
簡霧嵐說完,溫夏和顧潯洲頓時喫驚的瞪大眼睛。
他們發展到這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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