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算來了,我都快被人欺負死了。”
“這不是來給你撐腰了麼。”
顧潯洲對她溫柔的微笑着,眉眼中滿是寵溺,溫夏本來是開心的,但不知道怎的,視線掃到了房間中其他的女人,見她們直愣愣的瞅着他,她的心底就莫名有些生氣。
可惡!
她輕哼一聲,將自己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高傲的看向她們,另一隻手輕輕搭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想跟她爭?
門兒都沒有!
溫夏的示威讓周圍的人都愣了愣,連顧潯洲都有些奇特的盯着她,沒說什麼,只是無奈地搖搖頭。
真是個愛喫醋的小女人。
他的眉眼中帶着微笑,神情自若,溫夏不知道怎的,再次紅了臉,輕輕咳嗽了聲,將剛纔事情的經過平淡的跟他描述了一遍。
聽着聽着,顧潯洲的臉色徹底黑了下來。
他看向站在那邊的一對男女和王老師,視線最後定格在男人的臉上。
“好大的膽子。”
男人早就不敢吭聲了。
怎麼會是他?
若早知道恆恆是顧總的兒子,他說什麼都不會去觸碰這個黴頭。
想到這裏,男人求救般的看向旁邊的溫夏,偷偷拿出手機。
只有她能救自己了。
溫夏沒看他,只是撒嬌般的拽住了顧潯洲的袖子,似笑非笑的說道:“反正我被人欺負了,你得給我找場子。”
“放心。”
顧潯洲剛答應了聲,身後有一道爽朗的笑聲響起,小糰子紅着眼睛跑過去,緊緊的抱住來人。
“爸爸。”
“糰子乖,爸爸給你出氣。”
邢川將她抱在懷中,視線冷冽掃過輔導班的王老師,脣角翹起一抹冷笑。
“這樣的人,不配在這裏教育學生。”
他雖然是剛到,但身上的氣勢比顧潯洲更加冷冽,王老師哪兒見過這個陣仗,被他嚇唬的不敢吭聲,縮着頭不說話。
邢川不去看她,走到了顧潯洲和溫夏身邊,輕輕拍拍恆恆的肩膀。
“好孩子,是個英雄,回頭舅舅給你買糖喫。”
“好!”
恆恆答應了聲,頭仰的高高的,邢川笑眯眯的讓他和小糰子出去玩兒,順帶讓人看着他們,自己則和顧潯洲並排站在一起。
兩大總裁都到了,整個輔導班就像是被冰凍了一般。
連掉根針都能聽見。
顧潯洲清冷吩咐紀查。
“去處理了。”
“是,總裁!”
紀查利索的應了聲,轉頭看向那邊已經開始哆嗦的王老師和那對中年夫婦,不顧他們哀求的眼神,先將輔導班的負責人喊來。
負責人鄭老師是明珠雙語國際學校的教導主任,也是恆恆的班主任,自然知道恆恆和小糰子的背景。
進來見恆恆和小糰子都縮在溫夏懷中,顧潯洲和邢川在旁邊臉色不善的看着,她的腦袋就“嗡”的響了一聲。
“王老師,你是要害死我啊!”
她說完忙不迭的拽着王老師過來給溫夏等人道歉,不停說道:“顧總,邢總,夫人,你們別生氣,這個王老師是我們輔導班剛請來的新人,根本不懂事,你們放心,我這就將她給辭退。”
不等溫夏等人回答,鄭老師轉臉看向瑟瑟發抖的王老師。
“還不道歉?”
“是,對不起。”
她現在已經後悔的要死。
明珠雙語國際學校是個貴族學校,她進來教學前,鄭老師和其他幾個老師就語重心長的教導她,不讓她在教學的時候犯錯。
連帶着其他幾個老師也叮囑着她,還給她了班級學生的背景圖,她剛背下來那個簡致遠等人的身份背景,在班級裏對他特殊照顧,沒想到轉眼就惹上了更有背景的恆恆和小糰子。
早知道如此,她該護着恆恆他們的。
王老師的心思太過直白,直白到溫夏一眼就能看出來,懶得和這樣的老師多計較,她輕哼一聲,轉臉看向那邊的中年夫婦。
“讓他們兒子道歉。”
說到這裏,溫夏的眼神冷了下,接着說道:“從小就讓孩子去掀別的小姑娘的裙子,還打了我們恆恆耳光,若不是我來了,竟然不知道能有這樣的熊孩子。”
“捱打了?”
顧潯洲和邢川都看向恆恆,臉色冰冷。
“怎麼不打回去?”
“我沒喫虧,打了他好幾下呢,要不是老師拉偏架,按着我不讓我動,我早就打的他滿地找牙了。”
恆恆驕傲的說着,小手指着王老師,鄭老師在旁邊聽着,心驚膽戰。
怪不得溫夏和顧潯洲等人都要鬧,合着王老師是將人給得罪死了!
還拉偏架,誰能不生氣?
她連忙讓人將王老師給推出去,嘴裏不停的道歉,當場就解僱了王老師,王老師收拾東西離開的時候,頭還暈暈的。
輔導班不要她,在學校中會更加難以立足,這樣一份工資高的好職業,就被她給親手毀掉了。
完了。
處理了王老師,鄭老師不敢怠慢,快步走到那對中年夫婦和簡致遠身邊,臉色冷的如同冰塊一般。
“小遠,過來給人家道歉,誰教你的掀裙子的?”
“去道歉。”
簡致遠的母親也知道惹到了不該惹的人,推着簡致遠過來,簡致遠的嘴巴撅着,就是不說話。
溫夏的眼神冷了冷。
“你不會教導,我來幫你。”
邢川抱着小糰子說完,身邊跟着的保鏢上前對着簡致遠就是幾個耳光,男人的手重,打的簡致遠的嘴角都紅腫出血,殺豬般叫着。
邢川還是不滿意,冷冷看向他父母。
“再不道歉,別怪我心狠手辣。”
兩人的臉色都變了。
想到傳聞中邢川的身份和手段,他們顧不上再心疼兒子,按着哭號的簡致遠給小糰子和恆恆道歉。
“行了,走吧。”
溫夏有些嫌惡的看着他們,冷聲說道:“帶着你們的兒子離開輔導班,別再出現在我眼前,沒的噁心人。”
恆恆和小糰子也反感的盯着簡致遠和他父母。
兩人拉着自己的孩子,心裏滿是憋屈,但不敢和溫夏叫板,只唯唯諾諾的答應着,並沒帶人走。
溫夏剛要生氣,就聽教室門口又傳來一聲溫潤熟悉的聲音。
“夏夏,他們是我的親人,不懂事了點,你別跟他們一般見識,行麼?”
聽到這話,溫夏轉眼看過去。
是簡夫人。
她有些詫異的看向鬆了口氣的簡致遠一家三口,再看看簡夫人,心中明瞭幾分。
怪不得如此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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