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西楚的瑾王爺,她是丞相府掃地出門的落魄小姐,更是被他從醉煙樓買走了賣身契,她哪來的底氣與他質問。</p>

    柴清把荷包藏好,坐在課堂裏哭半天,委屈巴巴的等人,厲釗果然耐心不夠過來找她,看她在位子上一抽一抽哭的厲害,皺眉摸了摸她後背,“清清,怎麼了,誰讓你受委屈了?”</p>

    柴清轉身,抱住厲釗的腰身,貪戀這片刻的溫暖,哭着道:“太傅,有狗欺騙我感情。”</p>

    厲釗疑惑:“哪個狗?”</p>

    柴清沒說話,窩在他懷裏平復了老長時間,纔跟他說,“太傅,狗早就跑了。”</p>

    又是被領着乖乖回家的一天,可是第二日早晨,柴清各種撒潑打滾無賴,就是說什麼也不想起牀了,裝病的套路都用上了,倔脾氣一犯,誰都治不了了。</p>

    厲釗乾脆連帶着被子一起抱她抱起來,柴清像個大糉子一樣被他豎在牀頭坐在,敢怒不敢言的委屈樣,防備心很重的看厲釗,就是在說:你別勸我了,今天是打死都不會去書院的,要麼依着我,要麼打死我。</p>

    打死顯然是不現實的。</p>

    但是她也絕對不可能再去書院,每天都能受到厲釗跟她舊情人的信物了。</p>

    那纔是真真的給自己找不痛快。</p>

    厲釗盯着她的眼睛質問:“你這幾日怎麼回事,狀態不對,昨日曠課我都沒說你呢,你今日又給我整罷課這一出,你欠打一頓手板了?”</p>

    柴清哼唧着犟嘴,“你都看出我狀態不對了,我去書院肯定也學不進去什麼了,反倒不如讓我在家安靜一天自我反思,太傅你說對不對?”</p>

    厲釗:“……曠課這種事情在你眼中這麼自豪的嗎,柴清你給我老實交代,你什麼情況,你要是不說,我可只能嚴刑逼供了啊!”</p>

    如此情況之下,厲釗的威脅反而在柴清這裏起不到什麼傷害了,她咬着牙頂嘴,硬着來,“你打我就是家暴,你當心我敗壞你名聲,厲太傅家暴自己的學生,這罪名足夠讓百姓的唾沫星子淹死你了!”</p>

    “你都說是家暴了,我打你幾下還不是理所應當的,妻子不聽話,不已夫爲綱,可不是得教訓,清清,你說是不是?”厲釗痞壞痞壞的笑,邪魅勾人,柴清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哆嗦。</p>

    西楚的瑾王人擋殺人佛擋殺佛,柴清縱然身在閨閣也是聽說過的,如今再仔細看厲釗的笑,背後都出了一層冷汗。</p>

    姜甜說,她的姐姐因爲捲入了皇上與瑾王的爭鬥中被太后殘忍殺死,所以厲釗現在是睹人思人,應該不會輕易殺她的吧,畢竟再找一個和姜儀長的像的女孩子也不容易。</p>

    她說的話都有些結巴,“反正,我今天不想去書院,我昨日腰疼的都站不住,不信你現在看我的腰上,都是你掐出來的紅印子,你做過什麼你心裏沒數,我一天都睡不了兩個時辰你讓誰誰受得了。”</p>

    姜儀受不受的了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姜儀反正不用每天爬起來上課。</p>

    ……</p>

    ………</p>

    進前四十加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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