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釗點頭:“可以。”</p>

    柴清笑了下,“多謝太傅。”</p>

    她起身走到厲釗跟前,拿起厲釗的大手來,塞了個小藥瓶在他手裏。</p>

    “我讓人出去買的藥,三日之內得不到解藥腸胃潰爛必死無疑,這是解藥,給太傅拿着。”她笑顏如花,擡頭凝着厲釗的眸子,“別讓人跟着我行嗎,我保證會回來,我怕疼,還不敢死。”</p>

    她不否認,最後這句話很矯情。</p>

    她又沒人寵着,說出來怕疼,又沒人會心疼,又沒人能體會。</p>

    許多時候她都壓抑着自己的痛苦,許多時候,她的心臟要比當時被柴悠然灌了鶴頂紅都要疼。</p>

    她欲退開之時,厲釗忽的摟住了她的腰,霸道的姿態將人攬在自己懷裏,他捏了下她的耳垂,“別這樣了好嗎,你不開心,我也不開心。”</p>

    “可是我乖乖呆在你身邊,我也一樣還是不開心啊。”柴清不喜戴耳墜,總是好丟,光潔的耳垂軟軟的,被厲釗揉着,她如同小動物一樣依偎在他懷裏,拿着厲釗的手,覆在自己的胸口上,“太傅摸到清清心上有口子了嗎?”</p>

    她抱着厲釗那隻手,那根救命稻草,她說:“你就算騙我一句你喜歡我,這口子都不會現在還沒好。”</p>

    “可是你不喜歡我,我不哭不鬧,我去你書房看姜儀的畫卷,我每日化着不一樣的妝,就想不像她一點,這樣你就能厭倦我了,你就能不要我了。”</p>

    “太傅,你可能不知道我那你當我的天的時候,我有多信你,我都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你了,我在書院努力做功課,就是怕被你嫌棄,誰知道啊,我始終配不上你。”</p>

    她喃喃自語了那麼多,說好了不哭的,可是淚卻溼了厲釗胸前的衣襟。</p>

    她蹭了下厲釗溫柔的懷抱,退出來,昂着臉去親厲釗的下巴,“其實我也很噁心,我口口聲聲說着要離開你,卻貪着你的懷抱不願意滾,可能進過醉煙樓的女人就是…”</p>

    她最後幾個字還未說完,厲釗便已經堵了她的脣,碾着她柔軟的脣瓣肆意蹂躪,奪走侵略她的一切呼吸。</p>

    厲釗將她平放在牀上,大手捧着她的臉,擠的她小臉都有些變形了,“我說喜歡你你信嗎,你只會當做我是騙你留下,清清,你還想怎樣啊,你知不知道,你的太傅看到你哭的時候也會心疼!”</p>

    柴清聽着他的話,怔愣了片刻,隨後有些自嘲的語氣道:“太傅又拿我當姜儀了。”</p>

    她喃喃:“讓我哭的人是你,你怎麼會心疼。”</p>

    這一夜,他發了瘋的進攻,似乎要喚醒她的理智。</p>

    她哭着迎合,死死咬着嘴脣,愣是一點動靜都不願意哼出來,眸子死死的閉着,任他怎麼哄都不睜。</p>

    她害怕,怕他的眼睛裏出現的是別人。</p>

    情至巔峯,厲釗拖着她的小身子,咬着她的耳珠吐氣,“始終不願意相信我喜歡你是嗎?”</p>

    她搖頭。</p>

    不是不信,是不敢。</p>

    厲釗捏了晚上她遞來的小瓶子,解藥傾倒出來,喂進她的嘴裏。</p>

    </p>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