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態度和剛剛簡直天壤之別。

    衆人都搖搖頭,今日這牌是打不了了,他們就紛紛告辭回去。

    時建國還想留他們在打會,可人家拒絕的明顯,他也不好死乞白賴的留人。

    等到人走後,他才黑着臉看張豔梅:“怎麼辦,明天周長清來接人回去,可怎麼辦?”

    張豔梅摒了氣息:“你說那結婚證是不是假的?

    她弄了本來忽悠咱的?”

    “你沒看到上面的日期是今天下午的?

    那逆女八成是才領的。”時建國一想到她昨天晚上的異常,原來是偷戶口本的。

    頓時就氣的肝痛,到手的錢就要飛了。

    他雖然沒文化但也知道結婚了就不能再嫁,那得坐牢的。

    “什麼結婚證?”時江怔怔愣愣的沒聽明白,但有種不好的預感。

    張豔梅把前因後果都說了遍,時江整個人都炸了,在家裏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吵着要開鋪子。

    張豔梅只得好生哄…

    時清一口氣跑到了江邊,坐在長椅上哭,看着那江水她幾次都想跳進去。

    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淮城的經濟雖有些落後,但也不乏很多有錢的人家,下班後就在江邊散步,下棋什麼的。

    也對時建國這一家都知道。

    時清這樣子這落在行人的眼裏,都紛紛搖頭這時建國又在折磨他閨女了。

    時清哭夠了以後,纔給江然打了個電話。

    江然是她高中到大學的同學,也是閨蜜,兩人的關係很好。

    大學畢業後她回自己公司幫忙,她則是一家刺繡工藝廠上班,每個月領着兩前的薄弱工資。

    時清走投無路了,只能給她打電話。

    “天,他們又打你了?”江然開車過來就看到她這樣,嚇的臉都白了,趕緊將她拉上車回家。

    到家後時清頹廢的靠在沙發上,閉眼:“然然,我好累啊。”

    “沒事,大不了就跟他們一刀兩斷,斷絕關係。”江然心疼的給處理傷口,看到這些傷,她氣的簡直想去揍他們一頓。

    怎麼下這麼重的手。

    “他們只會打死我。”

    “今天他們又爲了什麼動手打你?你也是他們的女兒,怎麼下的了手。”江然一直很納悶,這重男輕女的家庭不是沒見過,但這麼狠的,還真的是少見。

    女兒怎麼樣也是他們生的,哪怕偏心也不至於這麼狠吧?

    “因爲他跟我要錢我沒給,你知道麼我今天終於硬氣了一回。

    嗬,他們爲了十萬塊把我嫁給一個能當我爺爺年紀的人,我一氣之下就找了個男人嫁了…”

    “等會,你說你幹什麼?

    找個人嫁了?”江然聽到前面都鬆口氣,還知道反駁了,可到後面才抓到了重點,剛剛下去的氣瞬間又提到了嗓子眼。

    “嗯。”時清這會腦子清楚了,也就沒有那麼怕了,反正都嫁了,大不了就魚死網破。

    現在法治社會,他們也不敢真的打死她。

    “那男人是誰,家住哪,電話多少?

    長的怎麼樣?”江然一連串的問完,看到她同樣懵的樣子,倒吸口氣:“你不會,這都不知道吧?”

    “忘記問了。”時清抿脣,她是真忘記問了。

    她就是想要這本證,人是真沒想要。

    “……”江然一口老血梗在心口是不上不下,要不是看她傷痕累累的樣子,她也想揍她。

    “那你怎麼找他。”

    “爲什麼要找他?

    我要的是這本證,只要結婚證在手裏,我爸他們就不敢把我怎麼樣。

    到時候再悄悄把婚離了,我就自由了。”時清原定的主意是這樣的。

    “嗤,這麼些年你依舊如此天真。”江然不客氣的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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