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前幾天去我公司大吵大鬧不說,還結了我所有的工資。”
“現在公司已經把我開除,我掙不到錢了,拿什麼給你們這羣吸血鬼?”時清氣的手都在哆嗦,眼淚不停的在眼眶裏打轉,就是不肯流下來。
時江纔不管,翹着二郎腿嘴裏吹着口哨,心情好的很。
張豔梅表情有些古怪,想說什麼終究沒開口。
因爲她說的都是事實。
時建國大男人主義很深,此刻被自己的女兒吼,他就更沒理智,臉紅脖子粗的咆哮:“吸血鬼?誰讓你這麼跟你老子說話的?”
“我看你就是想捱打,捱打了你就老實了。”
說着他就要去抄棍子…
張豔梅攔住他都被他推開,“還護着,她知道你的好歹嘛?
看你辛苦勞累,她在外面活的瀟灑自在,拿過錢回來?
不就去公司要了點工資,她就還敢辭職不幹了,簡直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我今天不打死她。”
時清氣的發笑,她眼淚在流,嘴角在笑,眼裏的絕望和失望想風暴一樣的凝聚。
“爸,她要把奶奶留給她的東西搬走,肯定是要和那個男人住一起,從此不管我們了。”時江一句話瞬間刺激了時建國。
“我讓你搬,我讓你脫離家,老子不同意你就是死,也是時家的。”他抄起旁邊的鋤頭就朝箱子過來。
一鋤頭下去把箱子砸了個西巴爛,一邊打還一邊罵。
時清頓時僵硬在原地,瞪大着瞳孔看他砸。
此刻她空白的腦子裏就是他無情的揮着鋤頭,一下沒一下的砸奶奶箱子的畫面。
時江看到這一幕臉色也變了,蹭的一下站起來,沒想到她居然不怕死的衝過去。
時建國看到她撲過來也沒打斷收手。
在在這時,門唰的被打開。
蘇城看見這一幕,心跳都快停止。
一個快步跨越過去,直接將鋤頭給搶下,扔在地上,順便一腳踹在時建國的胸口上。
“你誰啊?”時建國被一巨大的腿給踹的一個踉蹌,直接摔倒在地上。
疼的他捂着腰嚎…
方易和江然後進來,看到這幕,都響着二字。
完了。
這把老丈人打了,簡直就是大逆不道啊。
“你個小雜種,你打哪來的,竟然敢踹老子,哎喲…我的腰…你輕點兒。”
喝了酒的他力量是虛的,剛剛一鋤頭就消耗了他全部的體力,這會他就虛了。
張豔梅將他扶起來,他就疼的齜牙咧嘴的。
張豔梅把他扶起來坐在地上,看着蘇城,上下打量着他。
一表人才,容顏極佳。
就那身氣質都不次了,這時清找的這個人倒不錯。
緊閉眼的時清沒有疼痛感下來,下意識的擡眸,就看到蘇城繃着一張俊臉站在一旁。
眼裏的擔憂就跟他黑眸一樣深。
她彷彿看到了救星一樣,突然就哭了出聲。
“不哭,我來了。”蘇城走到她身邊將她攬進懷裏,黑沉的眸凝聚着風暴。
沒有人知道他現在是多麼的想要殺人。
他不敢想,他剛剛要是晚來一步,她會成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