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城沒鳥他,把錢抱着到已經開始第二局的時清面前,“媳婦,給,隨便玩。”
時清正拿着牌不知道怎麼走呢,蘇城剛剛好過來,她擡頭,小聲道:“老公,這牌咋走?”
蘇城聽到這老公,十分的受用,眸子掃了桌上的牌,大致瞭解了下各方需要什麼牌,修長的手從牌牆上抽出一張,扔出去。
果然,三個人都沒要。
轉到時清這邊一摸,蘇城俯身在她耳邊沉聲道:“自摸,清一色胡三家,這一把連本帶利的都給撈回來。”
“哇塞,真棒。”
時清開心的雙手拍巴掌,三個人嘴角抽搐,“大嫂,你…”
蘇城開她開心,心裏寵的緊,自然是隨着她玩。
方昱在旁邊叫囂,“老四你快點,該你了。”
蘇城把錢放下後,就過去繼續玩。
旁邊,慕茹桐和白晚晚被衆人都無視的徹底。
就連慕白都沒空搭理她。
慕茹桐精心打扮過的臉此刻都皸裂的隱藏不住怒火。
特別是看到時清那句老公,她更加覺得那是炫耀,赤火火的炫耀。
她雙手滑動着輪椅到蘇城的身邊,嬌着嗓音問:“四爺,聽說清清懷孕了,恭喜啊。”
蘇城淡淡點頭,“多謝。”
慕茹桐抿脣,瞄了旁邊白木的牌然後小聲的想跟蘇城說。
白木臉一沉:“慕小姐,看牌不語這是規矩。”
比賽抓包的慕茹桐有些尷尬,“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沒玩過牌,不知道這規矩,不好意思。”
白木也沒怪罪,再說下去他就成罪人了。
兩桌牌玩到了晚上,天色漸漸黑沉下來,天空格外的空明。
沒有下雪,沒有下雨,是個難得的好挺起。
燒烤架上放着許多的食物,旁邊還燃着一團篝火。
一張長桌上放着許多盤子,上面裝着烤好的肉,一衆人圍着篝火喫着燒烤,喝果酒。
幾個人都喝了不少,包括蘇城。
喝醉了酒人都沒有辦法開車,由於時清纔出了車禍,蘇城打死都不讓她開車。
慕茹桐看着機會來了,抿脣道:“年關了,酒駕是很危險的,而且雪在融化道很滑的。”
時清皺眉,的確是這樣。
江然扛着方昱,“不如就開房間住下,現在都半夜了開車十分的不安全。”
看着倒了一桌的人,時清嘴角抽搐,最後點頭,“成,然然你看着他們我去開幾間房。”
慕茹桐在一旁竊喜,看了白晚晚一眼。
白晚晚手攪動的厲害,心也慌的不行。
石季莊園的後面有棟酒店,十層樓高。
時清自然定的是套房。
她和江然一間,蘇城和慕白幾人都是各一間。
定好房間後,她纔想起來沒有替慕茹桐定,有些尷尬。
最後她又折返回去,“不好意思,麻煩在一樓定間房,慕小姐推薦不便,住一樓方便些。”
服務員客氣點頭。
慕茹桐知道這消息,臉上笑兮兮,心裏是mmp!
誰讓你多管閒事的替她定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