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嘡。
時清手中的剪刀頓時落在地上。
旁邊的昭叔看到那一幕驚的一跳,“夫人,您怎麼樣,有沒有傷着?”
“我沒事昭叔別擔心。”
時清眨了下眼,沒事人一樣撿起剪刀,“她出事跟我有關係嗎?是誰找的你?”
昭叔看她這狀況,連忙給蘇城打了電話。
“時小姐,我是刑偵二隊的吳剛,您母親因爲被人毆打至昏迷,經過搶救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她頭裏有個腫瘤,需要動手術切除,還得你回來一趟,你在什麼地方?”
這時後那邊xi`一道男聲的聲音傳來,時清再也剪不下去了,忘着手機出神。
腦海裏就一句話,您母親頭裏有個腫瘤。
腫瘤?
她那麼健全的人怎麼可能會腫瘤呢?
“喂,時小姐你在聽嗎?”
良久那邊沒有得到迴應,又追問了兩聲。
“嗯,你們需要我做什麼?”時清深呼吸口氣,穩定住情緒,淡淡道。
吳剛聽到這平淡的語氣都有些納悶,這是女兒該有的姿態嗎?
自己媽媽都病危了,她還這個態度?
百善孝爲先,這個女孩,聲音那麼好聽,沒想到人卻不像個人。
“根據程序,你還得回來一趟,你的父親和弟弟都在坐牢,還需要你簽字。”吳剛的態度和剛纔有天壤之別。
時清當沒聽到。
“好。”時清回了句好,便掛了電話。
吳剛聽着電話裏的忙音都覺得不可思議。
楊雪菲看到他那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譏諷道:“誰告訴你通知我們老闆回來的?”
“五十萬買斷了母女關係的,有什麼資格再找我們老闆?”楊雪菲說完就轉身開始工作。
吳剛愣住,五十萬買斷母女關係?
這世界上能有錢買斷的關係?
或許他遺漏了什麼。
連忙去了南門找劉可。
這邊。
時清掛了電話後就坐在椅子上,一直保持着一個姿勢。
直到寶寶在動,她才換了個姿勢。
腦海裏不知道在想什麼。
蘇城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她這副狀態。
半蹲在她面前,微微仰頭看她,“不願意回去就不回去,剩下的我來辦。”
“你說,她是不是沒錢了?”時清回頭看他。
眸中閃爍着不敢相信,她會得腫瘤。
腫瘤,那相當於癌了。
“我剛剛打電話去淮城人民醫院,她的情況確實不容樂觀。”蘇城接到昭叔的電話就查了。
結果確實是是真的。
“那就回吧。”時清略顯疲憊,這纔剛剛松活多久?
“機票定今天下午的吧,我去收拾東西。”
蘇城握着她的手,“定的明天一早的飛機,現在不急。”
“也行。”時清表情淡淡,但她的手指尖在顫。
蘇城緊牽着她的手,哦中盡是心疼。
第二天中午十點,淮城機場外,吳剛的車早就等着了。
因爲昨天掛了電話後,他又不死心的打了個,知道飛機的時間。
當看到人羣中被呵護着走出來的女人,他下意識的就覺得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