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子一聽到遊樺這話便緊緊抓住了陸茗的手,生怕對方真的聽從了對方的話將他給那個看上去怪里怪氣的靈寶閣閣主。
“哈哈哈,別這麼緊張,我只是隨口說說,想認誰當師傅當然是你自己決定,只不過不妨礙你向那個家裏蹲請教不是麼?”
遊樺這麼一說沫子立馬一副原來可以這樣的表情。
“不過話說回來,你師弟和那個叫無塵的傢伙怎麼去買個小喫去了這麼久?”
“會不會是你說錯地方了?”
“不可能,這地方我來了很多次了。”
難不成是遇到什麼麻煩了?畢竟這附近沙塔家的人出沒頻繁不是麼?
“你也不用擔心,你師弟和那個無塵都不是無能之輩,遇到麻煩少說也來得及通知我們一聲。”
陸茗盯着遊樺仔細打量了一遍。
“怎麼,難不成對我心動了?”
“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
“那就是下輩子有可能嘍~”
“原本還想你貌似變了不少,現在看來是我的錯覺。”
遊樺愣了一下,然後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這人變不變,哪有準確的說法,每個人都有各自的感受不是?”
“…如果不是因爲脖子上那玩意有感應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被掉包了。”
“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這麼久了,你就沒想要把那東西去掉麼?”遊樺伸手將陸茗的衣領往下拉了拉,然後看到了那枚紅色的印記。
“因爲各種各樣的事情我也忘了,如果不是又遇到你可能真想不起來,”陸茗摸了摸那咒痕所在的位置,“再說好像也沒什麼影響。”
“嗯?你這是不打算把它去掉麼?”
“你要去掉它麼?那麼就現在吧。”
“不,反正也沒影響,就先這樣吧。”
就在兩人閒聊之時外面突然傳來了慘叫聲。
“!”陸茗剛要起身突然發現周圍的人對此都沒反應。
一名小二見陸茗這樣知道這是第一次來這地方的人。
“客官莫慌,這莫涼港這種事情很常見的,大多都是私人恩怨,不會波及到不相干的人士,如果波及到了那位大人是不會坐視不管的。”
“原來如此,那位大人是?”
“那位大人啊,十幾年前上任管理這裏的,莫涼港以前不像現在這麼繁榮,因爲是港口所以有很多身上揹負仇怨的人來此處藏身。”
陸茗見小二提起那位大人時口氣都不一樣,只不過對方這回答還是沒說那位大人究竟是誰。
朝廷官府各國之間的事情仙宿一向不插手,所以陸茗瞭解到的也很少。
遊樺見陸茗恢復了平常:“不如去看看?”
“……我去便可,你在這裏注意我們的動靜就行。”
“……”遊樺默不作聲,就當是同意了。
沫子在陸茗離開之後就一直與遊樺保持着距離。
遊樺也沒在意。
周圍的人是真的依舊該做什麼做什麼,也有那麼幾個在一旁觀看。
男子越擦拭眉頭皺的越緊,有些血跡似乎擦不掉了。
陸茗摸了摸自己的儲物袋,在裏面翻找到一瓶琴漆。
要說陸茗爲什麼會有這琴漆,只是因爲門派裏的弟子也有以樂器做武器的,之前幫對方買的琴漆還剩了些。
“我這倒有些琴漆,兄臺你看着用不用的到。”
陸茗將琴漆拋向那人,對方也接得乾脆。
“多謝。”那人用琴漆蓋了血跡,然後走到旁邊一攤子上要了壺茶將琴放在一旁。
陸茗想,如果那人不接這琴漆或者是沒接到,估計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吧。
他看了看地上那幾人,是不認識的臉,也不知道這幾人究竟做了什麼惹上那人然後丟了性命。
既然都出來了,陸茗打算去找找看玖玖他們。
走了幾步後陸茗注意到那人就跟在他的身後。
他一停,對方也停,他一走,對方也走。
兩人一前一後走了一會兒陸茗忍不住轉過身走到對方的跟前。
不過他還沒走近對方那人突然又開始後退,總之就是一直與陸茗保持一段距離。
陸茗想,他該不會又是惹上什麼麻煩事了吧?
“請問兄臺還有什麼事情麼?”
那人搖了搖頭。
“那爲何要一直跟着我呢?”
那人想了想:“我叫唐魂。”
我好像沒問這個吧,等會兒,他說他叫什麼,唐魂?陸茗想,該不會這麼巧吧?
那麼地上那幾個人該不會是追殺沙塔的人,結果自不量力就死掉了?
“我叫鳴鹿。”總之先瞎報一個名字看看。
“我是出來找人的,可是我沒出來過,所以不知道該去哪裏。”
“爲什麼不試着打聽一下?”
“打聽?”
“就是找個什麼人問一問。”
對方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然後他開口問了陸茗:“你知道唐骨在哪裏麼?”
我說找人問是指!而且這一問就是我不知道能不能回答的問題啊!陸茗迅速思考該如何回答對方。
“唐骨?我只是聽說過他是仙宿的弟子,難道你們是兄弟麼?”
“嗯,你怎麼知道?”
居然沒有否認!看着也不像在做什麼打算的樣子,難道只是單純的沒有出來過而已麼?
“你們的姓氏一樣,我就這樣猜測了,不如你跟我說說看那人的特徵吧,這樣也好幫你找。”
陸茗發現在他說出那句話後從對方的身上滿溢出來的是濃濃的失落!爲什麼會失落?!!
“我不知道他的樣子,沒有見過。”
聽到對方這話陸茗才注意到對方看着很年輕,應該十六七的樣子,只不過這個子真高啊……
唐骨前輩的個子也挺高,見過的那個叫唐竹的也是,不過唐義的個子相對而言就…難道不是一個娘?!!
“這樣啊,我還有朋友在等,不如你同我一起去找我的朋友,然後再說說看唐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