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狐妖的領地已經過了很長時間,秋葉曾向長老傳信詢問黑玉的事情。

    所得到的回信便是還在修煉中。

    修煉是要多久來着?主要目的也就是爲了那個什麼能大幅度增加修爲的花草吧。

    都快兩年了,難道那種花還能開這麼久不成?

    秋葉很想和黑玉說說這段時間他所經歷的事情。

    這麼一想,秋葉又開始覺得有些無趣了,於是他撿起身旁的小石子往河裏一丟。

    石子噗通一下入了水,引來了不少誤以爲是有人投食的魚兒。

    “就是因爲這樣所以魚纔會那麼容易被喫啊。”

    “難道不是因爲它們好喫麼?”

    一聽到這聲音秋葉轉過頭去,然後就看到了佑祿和墨堂。

    “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裏遇到你們,怎麼,在yue!”秋葉話還沒說完墨堂就先一步上前踹了對方一腳,然後秋葉就這麼掉進了河裏。

    街上的人們好奇地往這邊看了一眼,然後便接着幹各自的事情。

    “我說墨大少爺,你咳嗽幾聲我也能懂,至於把我踹下來麼?”

    “你的話剛纔那一腳不是很容易就能避開來麼?”

    “雖然我很厲害,不過在放鬆狀態下也難免會中招的。”

    佑祿將秋葉從河裏拉了上來,然後開始用法術烘乾對方的衣服和頭髮。

    放鬆狀態麼?墨堂想,無論是人還是妖自然知道就算是最親密不過的對象也不能完全放鬆了警惕。

    不過在下一秒他看到佑祿的時候瞬間就改變了想法。

    “溫梁沒和你們在一起麼?”秋葉以前常常看到這三個傢伙在一起,是因爲有墨堂和佑祿一起行動所以才放下心來的麼?

    “師哥他和黃陽前輩在一起。”

    “黃陽?是那個黃陽麼?”

    “不然你覺得是哪個黃陽?”

    聽了墨堂的話秋葉突然感到好奇,堂堂黃炎國皇子居然會私自外出和垂風族被驅逐的旁支的後代在一起,這能說明什麼呢?

    更何況黃炎國曾經同垂風一族是合作關係。

    看樣子當初黃炎國真正想要合作的對象,其實也就是垂風一族的溫家。

    “嘛~嘛~既然這麼巧遇上了,要不要去喝一杯?”

    “不,我不喝酒。”

    “那東西好難喝的……”

    墨堂和溫梁同時拒絕了秋葉的提議。

    “墨大少爺也就算了,不過小佑祿跟着陸前輩那麼長時間了,居然不喝酒?”

    佑祿腦袋一歪:“老師他也一直不允許我喝酒啊?我還是有一次和老師還有邾城前輩一起去喫飯的時候前輩趁老師喝多了給我偷偷倒了一些呢。”

    邾城前輩居然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麼?!!秋葉略微有些驚訝,不過他一看墨堂的神情,對方臉上慢慢都是嫌棄。

    秋葉又撿起一塊兒石子準備往河裏丟,然後他突然跟着石子一塊進了河裏。

    再一次。

    佑祿和墨堂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見秋葉已經掉河裏了。

    “我說狐狸崽,你這警惕性不行啊。”

    秋葉心想今天自己是不是和水犯衝,他再一次在佑祿的幫助下從河裏出來上了岸。

    “黑紋前輩,就算是注意到你的動作,那也得有躲開的能力不是麼?”秋葉這一次不是沒有防備,而是對方的速度太快,他還未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就已經被踢下去了。

    “痛。”

    後趕到的浮生看到那一幕後毫不客氣在黑紋後腦勺上來了一下:“以後這傢伙再這麼做別忍着,揍回去。”

    “那他們也得有揍回來的本事,啊。”黑紋話音剛落浮生又給了他一下。

    “不過既然這麼巧在這裏遇到了,一起去喫個飯,喝一杯吧?”

    面對浮生的邀請,佑祿和墨堂互相看了眼,然後點點頭。

    “我邀請你們就不來,浮生前輩邀請就答應了,哎呀哎呀,是因爲我只是隻小狐狸麼?好傷心啊~”

    墨堂被秋葉的語氣弄得渾身起雞皮疙瘩,而秋葉看到墨堂的反應便變本加厲。

    “我說佑祿你倒是來阻止一下這傢伙啊!”

    “嗯?爲什麼?你們相處的不是很友好麼?”

    “你哪裏看出來是友好了?!!”

    於是佑祿又不懂了。

    見這三個小傢伙鬧得歡,浮生莞爾一笑:“他們關係真不錯啊,有沒有想起我們小時候的事情?”

    “啊,過去的事情不想也無所謂吧。”

    ————

    時間回到燕惑同溫梁結束對話後:

    “你這樣怎麼可能勸的動溫梁嘛,那傢伙可是溫叔叔的兒子,很好的繼承了溫叔叔的性格。”

    “給我說一些我早就知道的話很有趣麼?”

    對方見燕惑是真的生氣了,於是也就不再開玩笑,她走上前去拍了拍燕惑的肩膀。

    “走吧走吧,利用任務完成的時間也就只能聊那麼一會兒了,要是被家主起了疑丟了自己的性命就得不償失了。”

    “嗯,很抱歉剛纔對你發脾氣。”

    燕笙噗嗤一笑:“你會那麼生氣也不奇怪,不過你爲什麼這麼執着於溫叔叔的事情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垂風一族究竟是什麼樣的,算了,不說這些,回去吧。”

    燕笙跟在燕惑的身後。

    她一邊跟在對方的身後,一邊環顧着四周,看着街上人來人往。

    無論是叫賣的小攤也好,還是茶香酒樓,又或者是書院與官府,她很好奇這些人的生活是個什麼樣子。

    是辛苦麼?是快樂麼?是無聊呢?還是茫然呢?

    每個人,都是很認真的在生活着吧。

    燕笙看了看燕惑的背影,她知道對方的面前也有一個背影,那背影消失了,於是對方就想要從溫梁身上找回來麼?

    漁夫收了燕惑的錢,然後載着兩人前往垂風族所在的那條河岸。

    說是河,其實也很大,很大很大。

    船隻在河面上前行着,白天變爲黑夜,黑夜變爲白天,他們才抵達對岸。

    到了對岸可以看得見垂風家那極其顯眼而壯觀的建築,但真要走到還要花些時間。

    燕笙突然走到燕惑的跟前:“不如我們下次選個時間長一些的任務吧?”

    “嗯?任務可不是我們選的,家主讓我們做什麼就要做什麼。”

    “這麼說也是,不過一般來說時間長的任務都是比較難的,要是家主願意讓我們處理比較難的任務不也證明我們的能力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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