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就去換衣服準備出門。
剛脫掉家居服。
某人就直接闖進了衣帽間。
安暖看着落地鏡中光溜溜的自己,有些無語。
雖若兩個人看過對方八百次了,但這樣的見面,還是會很尷尬的好不好?!
“穿哪件?”葉景淮問。
他此刻打開了安暖的內衣抽屜,裏面整整齊齊的擺放着一抽屜的文胸。
安暖臉紅的說道,“黑色,最左邊那個。”
葉景淮給她拿了出來。
又問道,“今天穿哪套外出服?”
安暖又指了指其中一套小香風的套裝。
葉景淮把套裝拿到安暖的面前。
然後開始,幫安暖穿衣服。
“我自己可以。”安暖全身都不自在。
總覺得葉景淮的眼神......
一言難盡。
“我知道。”葉景淮點頭,“但我想幫你。”
“......”你就是想要喫我豆腐吧!
安暖忍着。
忍着葉景淮偶爾故意的,鹹豬手。
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
任何時候都安分不了。
終於葉景淮給安暖穿好了衣服。
在安暖心血澎湃心跳加速的準備離開那一會兒。
葉景淮猛地將她抱在懷裏。
以現在葉景淮的小身板,她根本就不敢反抗。
只能任由葉景淮的吻,密密麻麻的印在了她白皙的脖子上。
再這樣下去,安暖覺得她都出不了門了。
“葉景淮別鬧了。”安暖氣急敗壞。
男人怎麼能夠隨時隨地發春的。
要不是葉景淮的身體情況,她真的都難以想象,葉景淮從出獄後,會放縱到什麼地步。
如此欲拒還迎的感覺,讓葉景淮的身體更加按耐不住了。
他把安暖牴觸在衣帽間的化妝臺前。
滿滿的化妝品,都因爲葉景淮落在了地上。
好在是地毯,不至於打碎。
但怎麼都覺得這樣的葉景淮,危險得很。
“葉景淮,不可以。”安暖拽着自己的衣服。
萬一手術傷口破了怎麼辦?!
葉景淮這貨真的是淫蟲上頭了嗎?!
安暖的控訴,葉景淮似乎沒有聽到一般。
這幾天和安暖同牀共枕,看到喫不到的滋味,忍得他心肝肺都痛,就好像千萬只螞蟻在撕咬一般,現在這一刻更是,讓他把控不住。
要收這個世界上誰能讓那個他失控。
也就只有,眼前這個女人了。
他甚至多看她一眼,都會身體緊繃,口乾舌燥。
更何況此刻的肌膚相親。
他的手已經伸進了安暖的衣服裏面。
安暖無語望天。
剛剛她爲什麼要幫葉景淮說話。
她就應該讓忠叔來伺候葉景淮,讓他......不知檢點。
“我來!”安暖突然大聲說道。
葉景淮身體頓了頓。
“你不要動!”安暖妥協了。
如果真的要。
倒不如,她幫他。
至少,葉景淮身體不會受到劇烈衝擊。
“你只要答應我不動,我就幫你。”安暖談條件。
葉景淮忍得都要冒煙了。
看到安暖一臉的堅決,點了點頭。
安暖從化妝臺上下來。
她蹲下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