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一向不喜鋪張,此次出行我也就帶了幾個隨行伺候的,人手確實有些不夠,不曾想竟偏趕上這時候出了事。”

    昭陽說罷,見衆人臉上仍有猶疑,再次開口道:“令牌是在我手上丟的,出了什麼事昭陽難辭其咎,請皇兄責罰。”

    這個節骨眼上,她還使出了這麼一招以退爲進,倒是把自己摘的乾淨!

    “郡主此言差矣,”雍子衿道:“此事尚且有待查明,一條人命擺在這,謝家姑娘因此受傷,若這背後真有什麼賊人意欲犯上作亂,您此時認了罪這事還怎麼查下去?”

    言下之意就是說她急着遮掩,雍子衿也不避諱任何人,當衆直言說道。

    昭陽狠狠咬牙,可當着皇上與玄戩的面卻還得擺出一處雍容大度的閨秀典範,以免丟了皇室的臉面。

    “夫人說的是,昭陽考慮不周,那就待。。。”

    “報!”一個侍衛在帳外喊道,隨即說道:“稟陛下,在圍場內抓到一個女人,這女人拿着令牌說要出去,還說她是昭陽郡主的人,出去辦事,我們看着臉生就帶回來了。”

    昭陽故作詫異,“皇兄容稟,我從未派人出去辦什麼事。”

    皇上蹙眉,聽他們吵了半天臉色已經不是一般的不好,揮了揮手,示意內飾官傳話。

    “帶上來。”

    雍子寧一身宮女裝扮,許是方纔跑的太急,身上的衣服、頭髮都亂了,被人押着進來。

    “怎麼是你?”雍子衿大驚,怎麼最近幾次出事她都能摻和進來!

    “夫人認識此人?”昭陽問道,隨即一笑,“那真是太好了,你快幫我作證,這人可真不是我帳中的。”

    的確不是她帳中的,只是身上穿着與先前那婢女的衣服一模一樣。

    “我是昭陽郡主派出去的,我認識郡主。”雍子寧驚慌的跪着上前抓着昭陽,“郡主,是您派我出去的。”

    “我都不認識你!”昭陽無辜的看向皇上,“皇兄,我真不認識這人,玄夫人不是認識嗎?”

    “稟陛下,此人是我孃家姐姐。”雍子衿沉聲說道:“不過她爲什麼在這我也不清楚。”

    雍子寧又順勢攀咬雍子衿,“妹妹,是你讓我去偷郡主的令牌的,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這話在場沒一個人信,大統領夫人與孃家關係不好整個京城都知道,尤其是這個曾經當衆指認過他們夫婦受賄的姐姐。

    “我讓你偷令牌的事且先不說,你說說你是怎麼偷到的?”雍子衿忽然問道。

    皇上也隨着她的目光看過去,“這話問得好,郡主帳守衛森嚴,你是怎麼偷到的?”

    昭陽心提到了嗓子眼,只盼雍子寧這蠢貨能記着她答應的事,否則今日便是魚死網破!

    “我。。。”雍子寧支支吾吾說不清楚,“我沒偷。。。”

    “皇兄,我看此人瘋瘋癲癲,說話前言不搭後語,怕今夜問不出什麼了,不如先押下去看着,帶她好些了在審問如何?”昭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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