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玄戩好笑的看着她,“這是做了什麼虧心事還是出去見誰家小公子了?”

    “少胡說,你嚇死我了。”雍子衿任他扶着下了馬車,“你今日不去巡防營?”

    “韓副統領帶兵演練,我沒事,想着早些回來陪你。”玄戩是從早上下了朝就不太想去,進來很多事他都覺得奇怪,可又說不好到底是什麼事,便想跟她嘮叨嘮叨。

    在家待了許久,事沒想清楚,不過倒悟出了另一件事,他大概是真的有些懼內,但凡有點事拿不定主意就往家裏跑,到了家哪怕雍子衿也不能給他個說法他也覺得踏實,只跟她念叨唸叨這個事就覺得舒服多了。

    時間長了就越來也不敢自己輕易做個什麼決定,玄戩想着想着就不自覺笑了起來,“子衿,你認真的回答我,你大好歲月,嫁了我這麼個丈夫是不是覺得虧了?”

    雍子衿已經忙得一個頭兩個大了,好像很多事都在不知不覺間堵在了胸口,想不通也理不順,偏這個時候他還過來撒嬌討寵,“是啊,我都虧死了,怎麼着大統領,要我改嫁嗎?”

    玄戩大笑,他不知何時竟愛上了她氣急敗壞罵人的模樣,笑着擁着她的肩膀進了內室,邊玩笑道:“那時我一定給你備一份厚厚的嫁妝,讓你風光大嫁!”

    “我謝謝你!”雍子衿沒好氣的說,順帶白了他一眼,“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玄戩看她臉色和一路上躲躲藏藏的護着那小本子就知道此事不能張揚,轉身吩咐了伺候的丫鬟下去,順手關了門,這纔在她旁邊坐下,正事沒說倒先不管不顧的捧着她的臉偷了個香。

    “你好好坐着,說正事呢!”

    她要是不擺出這個臉色還好,她越是這麼正色,玄戩就越是覺得一股無名火正在體內橫衝直撞,正所謂心動不如行動,這幾日心裏事多,也沒那個心思,正趕上今日閒着……

    雍子衿正拿着那小冊子指給他看,想着先從哪說起,忽然被人打橫抱了起來,驚呼一聲,“我的天!你幹什麼?”

    “不耽誤你說事。”玄戩已經將人一口氣抱到了牀上,不由分說的欺身壓上去,在她頸間親暱的蹭了兩下,疾風驟雨一般的吻盡數落下,還不忘帶着喘息說一句:“你說,不影響我。”

    雍子衿:“……”

    “你影響我了!”這人來京城一年別的沒修煉好,心大倒是學會了,雍子衿索性也不推了,放下那小冊子,伸手捧着他的臉,“伯愚你聽我說,如果我說完了你還有這個心情,我陪着你鬧。”

    玄戩無所謂的點了點頭,已經動手解了她的衣服,繼續低頭在她鎖骨上磨牙。

    “自打成王回京以後,發生了額太多事,”她剛說完半句,身上的人動作就停下了,卻也沒下去,就這麼靜靜等着她的下文,雍子衿唱出一口氣,繼續道:“而且他先後以舊傷復發爲由,幾次都沒走成,眼看着入冬了,皇上難道會讓他在京城過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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