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離婚後,大佬爲我神魂顛倒 >第732章 顧初語的母親
    今天發生了太多的新聞去讓人消化。

    他的確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安瑜悠。

    想了想,在安瑜悠的眼皮上舒展了幾下。

    左眼跳財,右眼跳災。

    那都是封建迷信。

    謝霖認真的盯着安瑜悠的臉,“媽,初語不是傻子,相反,她很聰明的。”

    安瑜悠突然覺得自己這麼多次在顧初語的面前故作不知。

    又或者,之前每每提起顧初語的生母的時候,自己假裝感慨的發言。

    或許,那個時候,顧初語都是在期待着答案的。

    顧初語可能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了。

    只是,這麼多年以來,她一直欠顧初語一個道歉。

    顧初語在等!

    想到這,安瑜悠已經按耐不住了。

    她已經做了這麼多對不起女兒的事情,再拖下去,顧初語只會更加傷心和難過的。

    安瑜悠想了想,不敢再繼續等下去了。

    與其被動的等待,不如主動出擊。

    她嘗試着撥通顧初語的號碼。

    比較現在是顧初語比較忙的時候,或許電話會沒人接的。

    詫異的是,電話剛響了一下就被接聽了。

    “初語,我……”安瑜悠還在緊張的醞釀着措辭,冷不丁的電話被接通,稍稍有些打亂了她的節奏。

    還在沒關係,安瑜悠經過了這麼長時間,也不是那麼緊張了。

    顧初語接通電話根本來不及寒暄,急急忙忙的問着,“謝霖在你身邊嗎?”

    如果謝霖在,安瑜悠安全性能就會更高。

    不是她信不過霍北擎派過去的兩個人,而是害怕沈輕像是一個狡猾的狐狸。

    太多的手段,他們無法招架。

    安瑜悠看着緊閉的門窗,又聽到這關切的聲音,稍稍安心了不少。

    顧初語能關心她,依然是最不錯的選擇。

    安瑜悠趕緊點頭,迴應,“在的,我們都在家裏,沒出去。”

    “注意安全,有事趕緊通電話,千萬不要自己扛着。”

    安瑜悠緊張的就像是高考即將查詢分數的學子一樣,忐忑不安,又不知所措。

    她猶豫的措辭,想要去關心一下顧初語。

    當年她不告而別,到現如今都沒有給一個交代。

    安瑜悠有些後悔的開口解釋,“這件事……”

    顧初語知道安瑜悠的意思,只是,她現在來不及去管理這些。

    “我媽現在被綁架了,我沒心情去講別的,有時間再說。”

    電話那頭的安瑜悠聽到這聲我媽,心撲通撲通的一直在跳。

    劉愛蓮竟然被綁架了?

    還沒等安瑜悠去問什麼,顧初語的電話已經掛斷了。

    她一個人呆呆的坐在沙發上,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謝霖,“兒子,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

    謝霖搖頭,摟住了媽媽的肩膀,“你沒錯,當初你只是做出了最好的選擇。”

    “對我來說是最好的選擇,可是對於初初來說,就是推到了無盡的地獄啊!”安瑜悠再一次抱着頭嗚嗚的痛哭着。

    這些年以來她一直以淚洗面,每個深夜都在懺悔着當年把顧初語拋棄的事情。

    人生沒有後悔藥,她就做錯了這麼一件事。

    偏偏要日日夜夜的都要折磨她。

    安瑜悠也受夠了。

    相反,此時找到了顧初語,和她相認。

    安瑜悠也後悔了。

    劉愛蓮是一個多麼好的女人,她害了劉愛蓮阿!

    謝霖看着自家母親這個樣子,倒像是有些習以爲常。

    末了,他還是可憐安瑜悠。

    寬厚的手掌輕輕的拍在安瑜悠的背上,充滿磁性的聲音,緩緩的勸慰着,“媽,當年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們和妹妹好好道個歉,妹妹會原諒我們的。”

    安瑜悠搖頭,“不,不會了。”

    如果這件事情是悄無聲息進行的,顧初語不會被推到風口浪尖上,把自己的家事拿出來爲網友的猜測。

    也不會給霍北擎帶來那麼多的困擾。

    她雖然是一個婦道人家,可是看着最近新聞報道的相關事情,總覺得最近濱城不太平。

    她啊,又給顧初語惹麻煩了。

    想了想,安瑜悠反到鬆口氣。

    顧初語知道安瑜悠安全之後也放心不少,霍北擎的車子開着,直接到了顧初語家裏。

    她明知顧嶽綁架走劉愛蓮,很有可能就是把最危險的地方當做最安全的地方。

    顧初語又派家裏的人仔仔細細的把整個別墅搜尋了幾遍。

    家裏的傭人也察覺到家裏變了天,一個一個都不敢大聲喘氣。

    ……

    此時,輕語樓內。

    一個穿着打扮都和顧初語有着百分之八十相似的女人,此時正穿着一條真絲睡衣。

    半條腿搭在牀上,還在輕輕的晃着。

    紅色的充滿慾望的睡衣半斂,露出來了精緻的鎖骨。

    白皙的皮膚下隱隱可見點點紅痕,看起來又欲又撩。

    只可惜。

    馮雪語就算擺出來了這一副妖嬈的姿態,依舊是無人問津。

    這模樣,倒是有些可憐。

    沈輕就那樣冷靜的坐着,手指上夾着一根香菸。

    菸蒂已經快要燒到了食指,可沈輕還是任由煙就那樣薰染着自己蔥白的指尖。

    半晌,沈輕感覺到了微微的痛意,這才丟掉了菸頭。

    他吐了一個菸圈。

    “既然會飛的鳥兒總想飛,那不如掐斷所有的翅膀,逼着這隻鳥兒回到自己的身旁。”

    馮雪語起身,隨意的拿起了牀邊的一隻外套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看着身上的痕跡,冷不丁的開口,“你可真狠!”

    這話不知道是在說自己身上的痕跡太重了,會被人看到,沈輕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還是在嘲諷沈輕對自己喜歡的姑娘都能做到如此狠。

    一種近乎殘忍的狠。

    沈輕也不在意,回過神來看了一眼馮雪語。

    這麼像,偏偏不是她。

    每天能夠看到這樣熟悉的人在眼前晃,卻不能得到和擁有。

    真是一件極其殘忍的事情了。

    沈輕摟着馮雪語的腰,纖細。

    他不斷的收緊,讓馮雪語禁錮在自己的懷裏。

    馮雪語喫痛,臉色都變得蒼白了不少。

    沈輕這才慢悠悠的反問着,“知道我狠還願意留在我身邊?”

    馮雪語冷笑,自己就自嘲的笑了笑。

    她也不知道這麼多年,自己到底圖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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