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戀的小丫頭想法還挺多。
這個妹妹可以退掉嗎?
感覺胳膊肘還帶往外拐的。
“你能不能關心一下你哥?先別胳膊肘往外拐了。”傅明舟嘆息.。
養這個妹妹倒成爲了司恪的童養媳。
簡直是太慘了。
“哥,胳膊肘不往外拐,那不就是殘廢了嗎?這人身體構造肯定是有問題啊。”秦貞一本正經的回答着,還睜着那雙無辜的打眼看着傅明舟。
分明一副我說的就是對的的表情。
“……”傅明舟被秦貞說的無語了。
還真是被偏愛的有恃無恐啊。
如此堂而皇之的向着司恪。
傅明舟喫醋了。
他再次頭疼的撓了撓頭,地上已經一片的碎頭髮,“別拆東牆補西牆了,咱這個牆補不起來,司恪那邊,我會想辦法。”
傅明舟默默的嫌棄着司恪這個小白臉。
好傢伙,騙他妹妹騙得可真狠。
什麼都沒做,還讓他妹妹打錢。
這不跟養了個小白臉差不多嗎?
呸,什麼兄弟!
傅明舟擺了擺手,懶得再浪費時間和秦貞說什麼了,“回去做作業去吧,別在這礙事。”
“那……我能去找初語姐嗎?”秦貞此時此刻簡直快要被憋死了。
手裏握着那麼大的一個祕密,偏偏無人訴說。
自從得知沈輕的身份後,傅明舟不知怎的。
就好像是想開了一樣,直接拉着她回自己家住了。
現在搞得她是茶不思飯也不想。
每天都在忐忑不安,生怕沈輕什麼時候搞個回馬槍,把她接走。
秦貞也是怕的狠了。
這日子沒法過下去了。
沈輕要再找她,她都快要不安死了。
傅明舟聽到這個名字之後,整個人的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
現在公司所面臨的一切全都是霍北擎帶來的。
好在自己醒悟得早,沒造成那麼大的損失。
再晚幾天,怕是被這個披着羊皮的狼給騙了。
傅明舟嗤笑,“你要是敢去找他們,我直接打斷你的腿。”
秦貞還是第一次從傅明舟的臉上看到這種冷清的表情,頓時嚇得不敢吭聲了。
她哥,她最是瞭解了。
傅明舟用這樣的語氣說話絕對是真的。
秦貞不敢動,趕緊起身收拾着書包。
“那我先回去了。”
傅明舟沒回應,只是站在窗口默默的點了一根菸。
煙塵氣飄的滿屋都是。
傅明舟順着這根菸的方向看了一臉窗簾的方向。
那紅外線還在閃爍着。
只是位置極其的隱蔽,很不顯眼。
傅明舟只是打量了一眼就立馬收回了目光,伸手把煙按滅在了菸灰缸裏,接着,坐在電腦前開始忙碌着工作。
此時。
顧嶽和安瑜悠相約見面的地點。
三個人直接坐在了房間的沙發上。
中間隔着一個長長的茶几。
也同時隔開了他們幾個之間的心理和地理距離。
是啊,都已經十幾年沒見了,再怎麼都有隔閡。
顧嶽給他們兩人倒了一杯茶,就放在面前的茶几上。
安瑜悠和謝霖生怕茶杯裏又放了什麼東西,連碰都沒有碰。
顧嶽看見謝霖,也一瞬間就想明白了。
這個醫生不是一直和顧初語關係那麼好?
他也不止一次的見過謝霖。
怪不得以前覺得謝霖很熟悉。
原來是他的兒子!
呵呵。
對謝霖並不太感興趣,目光灼灼的看着安瑜悠,這一會兒腦筋一轉,想明白了很多的事情。
怪不得安瑜悠剛纔那麼關心劉愛蓮,原來他們兩個早就認識。
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沒有所謂的平白無故的好。
所有的一切都是別有圖謀。
顧嶽冷笑。
他們早就找到了顧初語。
那……顧初語也是早早的就知道了謝霖和安瑜悠的身份了吧?
竟然還一直瞞着他。
就瞞着他一個人。
顧嶽想明白了之後,手狠狠的錘了一下桌子。
該死發顧初語,等他明天找到顧初語,一定要狠狠的捶死她。
不孝女!
鋼化的玻璃桌子一瞬間粉碎,足以借用了多大的力氣。
顧嶽的手也被玻璃渣給扎到,流了不少的血。
然而,謝霖和安瑜悠從始至終都是一幅面色平靜的樣子看着顧嶽。
對於這個男人的受傷,也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關切和關心。
似乎,是無關痛癢。
是與我無關。
就那樣冷漠的坐在那,冷眼旁觀的看着顧嶽收拾着一地的殘骸。
顧嶽也懶得收拾,心平氣和的看着安瑜悠,希望對方能夠就這十幾年的錯誤,真心誠意的悔過,說聲對不起。
安瑜悠淡然的看着顧嶽,手上還緊緊的攥着抱我,另一隻手拉着謝霖。
她對於這個男人的害怕和恐懼已經成爲了條件反射。
但此時,已經控制着讓自己心平氣和的和顧嶽交談。
安瑜悠看顧嶽不說話,一直盯着自己看,隱隱的有些發毛。
她淡然開口,“顧嶽,我們之間已經沒什麼可談的了,就這樣吧,你也不要再執着於一些過去的事情。”
顧嶽憤怒了,也顧不得手上的鮮血,一巴掌拍在了沙發上。“憑什麼你說過去就過去了?”
顧嶽被氣的胸膛不斷起伏。
該死的女人,果然一個個的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虧他這麼多年的真心,錯付了。
安瑜悠嘆息,“不然呢?都已經十幾年了,你也該放下了。”
顧嶽正想說話,聽到這十幾年只覺得格外嘲諷。
十幾年?
我這年紀,十幾年的感情,不會一走了之。
“我放不下,所以,不管怎麼樣你都要留下來陪我!”
話音還沒落,安瑜悠已經悠悠的靠在了謝霖的肩膀上。
“你設圈套?”謝霖突然感覺空氣中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剛想起時就感覺到安瑜悠的重量。
他渾身上下也沒力氣,直接靠在了沙發上。
怪他。
一進來根本就沒想到顧嶽會有這麼多的心機和手段,所以疏於防範了。
現在,竟然中了顧嶽的計。
空氣裏竟然有藥。
讓人神經麻痹,而且四肢鬆軟無力。
謝霖暗自咒罵了一聲,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