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養廢。”薑茶說着,笑容越來越溫和,“這樣別人會近一步發現他的缺點。”
[把人養廢?]青銅號有股不好的預感。
“捧殺知道嗎?”薑茶道。
身邊的秦域並不知道她的想法,看到女神的笑容,他也彎起嘴角,心裏想着果然女神是對他有好感的。
晚上兩人用過飯,秦域回到隔壁房間。
薑茶卻是從空間摸出一身夜行衣換上,偷偷摸出門,往楚瀟炆的住處走去。
她一路隱藏了身形,所以到達楚瀟炆的院落很輕鬆,進了房間開始尋找。
結果有些失望,一無所獲。
薑茶就要去隔壁的書房,結果發現自己走的時候步伐的結界有人碰了。
大晚上敢去她房間的,除了吃了熊心豹子膽的秦域還有誰。
薑茶非常不悅,這不是干擾她辦正事嗎?
但是她卻不得不使用靈力快速回到房間,隨後蓋上被子。
她佈置的結界是有人進屋自己房間,會有人立馬通知她,倒是不會攻擊來的人。
秦域小心翼翼走到薑茶牀邊,定定的站在那裏。
薑茶還以爲對方要做什麼,都想好怎麼出手把人打成半殘,竟然壞了她的好事。
結果發現男人只是站在那裏,也不說話。
薑茶好奇,裝着翻身扭頭,偷偷的打量男人,結果發現秦域睜着眼睛,卻是一眨不眨,仔細看發現眸中沒有焦距。
“秦域你怎麼在這裏?”薑茶開口問。
秦域似乎是聽到她的聲音,扭頭看了看她,隨後又不動了。
“你這是夢遊了。”薑茶裹着被子坐起身,“你快回去。”
“哈!”
秦域聽着她的話,突然伸手出拳。
薑茶實在是沒有想到他會突然來這麼一下,被嚇了一跳。
而秦域則是連續兩個後空翻,隨後開始打拳出招。
看到他的招式非常有規律,不像是毫無章法,薑茶臉色難看起來。
這就是主角光環嗎?即使他自己不想努力,晚上睡着了,通過夢遊來自創武功。
薑茶抿脣,快速脫掉夜行衣,隨後下牀走到秦域的身邊,她怎麼可能會讓對方成長起來。
夢遊的秦域很靈敏,看到薑茶靠近,飛快閃身躲開,但是薑茶早有準備,立馬閃身到了他身後,接着運用靈力把對方劈暈。
把人丟回他自己的房間,薑茶看着天,心情非常煩躁,看來自己以後還要看緊這個秦域。
回到房間,薑茶鑽進被窩,帶着怨氣慢慢睡着了。
次日醒來,她心情稍微好了一些,特別是看到秦域捂着脖子,臉色難看的模樣,薑茶心情大好。
“你怎麼了?”她裝着不解的問。
“我可能是落枕了,脖子很疼。”秦域揉着脖子開口,他斜視着薑茶,不敢扭過來,因爲太疼了。
“等會讓人請大夫看看。”薑茶道。
“好。”秦域沒有拒絕,畢竟他這幅模樣,着實不好看。
用過早飯,薑茶就去讓管家請了大夫,房間傳來一聲猶如殺豬般的叫聲。
很快大夫出來了,給了一盒藥膏,隨後走人了。
她拿着藥膏進了房間,一臉擔憂,“怎麼樣?沒事吧?要不要緊?”
“沒事。”秦域說,臉上卻毫無血色。
“這是大夫留的藥膏。”薑茶把藥膏給他,“你以後睡覺注意一點。”
“嗯嗯,我會的。”秦域點頭。
上午很快過去,用完午飯,兩人去了涼亭邊。
看着王府的花園,池塘小橋,薑茶撐着下巴,來了睏意,她昨天晚上完全是靠靈力護體才睡着的,但是因爲秦域夢遊,折騰了很長時間,所以誰休息的時間並不多。
這會她非常困。
涼風習習,薑茶趴在石桌上,閉着眼睛但依舊沒有忘記用靈力保護自己。
秦域看着女神的樣子,撐着下巴,一臉癡漢笑。
等確定她睡着了,秦域四下打量確定沒人,慢慢靠近薑茶。
聞到到女神身上的香味,秦域閉着眼睛,一臉陶醉。
“你在幹什麼?”他閉着眼睛陶醉了好一會兒,就被人拉着後領子拽了回去。
扭頭看到楚瀟炆,秦域一臉不爽,“你拉我幹什麼?”
“我倒是想問問你,你剛剛那個舉動是幹什麼?”楚瀟炆蹙眉,這人真是沒有一點節操。
“你管我?”秦域挑眉,“你裝什麼正直,你這裏的想法以爲我不知道嗎?”
“我心裏的想法?”楚瀟炆心裏一震,面上卻是平靜,“你說說,我是什麼想法?”
“你看中茶茶的身份,想要通過一些事情讓她喜歡你。”秦域語氣肯定,“你不是已經有了未婚妻嗎?這樣做未免有些太貪心了。”
“我和姜姑娘只是朋友。”楚瀟炆一臉嚴肅,“請你不要把自己想法強加在別人身上,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樣。”
“我?”秦域挑眉,“你承認了,你果然是對我有意見。”
“所以,你故意不讓我和茶茶獨處。”他一臉憤恨。
楚瀟炆不在說話,因爲他發現面前這位不是正常人。
“你被我說中了吧。”秦域看他不說話,認爲是因爲自己猜中了對方的心理,“你休想破壞我和茶茶,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不知道他在腦補什麼,楚瀟炆突然爲薑茶感到悲哀,這麼一個人,是她救命恩人的兒子。
薑茶聽到耳邊傳來喋喋不休的話,她肯定睡不下去,醒來聽到秦域自顧自的表態,不會因爲對方而和薑茶分開,越說越激動,越說越高昂。
而楚瀟炆已經坐在位子上,開始拿着書看,如果不是他捏着書頁的手,青筋暴起,薑茶都要以爲他麻木了。
她不忍直視的別過頭,這真是一個特別糟糕的男主,沒有之一。
秦域看到薑茶醒了,立馬轉移視線,“茶茶你醒了。”
“嗯,你們再說什麼?”薑茶問。
“沒什麼。”秦域首先接過話,一臉真誠的看着薑茶,“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會陪在你身邊。”
薑茶滿臉疑惑,看着楚瀟炆,“他怎麼了?”
“不知道。”楚瀟炆搖頭,並不打算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