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尹鬱點頭。
“如今張強死了,吳文潔失蹤了。”薑茶摸着下巴,“熊森也死了,如果吳文潔還活着,那一天也死了兩個人。”
“對,我以爲這個副本應該難度不大,畢竟新人不少,結果發現有大佬。”歲寒嘆氣。
“一羣的人都很厲害?”薑茶好奇。
“對,老油條。”歲寒說。
“我看你們也很厲害。”薑茶認真的說。
“我們不過是運氣好。”他說,隨後看着薑茶,“我看你非常的有潛力,出去加個好友?”
薑茶點頭,多一個朋友,多一條出路。
“時間不早了,我回去休息了。”看看牆上的鐘表,凌晨三點,薑茶打着哈欠。
歲寒兩人點頭。
薑茶走了。
“你覺得她怎麼樣?”歲寒詢問身邊的尹鬱。
“很厲害,出去查查這個人,確定一下,是不是大佬裝萌新。”尹鬱說。
薑茶並不知道自己被人認爲是“大佬裝萌新。”
回去後,她拿着衣服去了浴室,和女鬼對峙的時候,她看起來輕鬆,其實背後出了一層冷汗。
畢竟沒有青銅號,沒有靈力,她也就是個普普通通的人,不怕纔怪。
她快速洗完頭,隨後綁好頭髮,去洗澡。
明明放的是熱水,卻總覺得脖子涼嗖嗖的,像是有人吹冷氣。
薑茶想到這個,不由打了個哆嗦,她擡頭看着鏡子,結果對上那雙猩紅的眸子。
“又是你。”薑茶有些咬牙切齒,“你是鬼嗎?”
她什麼都看不見,只能看到鏡子裏有一對紅眼睛,看不到對方的五官和身體。
對方不說話。
“你是那個女鬼的老公?死渣男!”薑茶想着這個酒店的鬼,偷看女生洗澡,肯定是男鬼。
“不是。”輕飄飄的男人聲音傳來,他聲音冷清。
薑茶聽過那個渣男鬼的聲音,立馬知道這不是一個人。
“你是誰?爲什麼總是來找我。”薑茶一臉嚴肅,也不顧自己此時的狀態。
“我不會害你。”男人說。
不等薑茶說話,她就感覺有人從後面摟着她,男人的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
脣瓣貼在她的耳朵旁,“我只會愛你。”
聽到這句話,薑茶一個哆嗦,她冷的牙關打顫。
不等她說什麼,肩膀一輕,再看鏡子裏,那雙紅眸不見了。
“神經病。”薑茶罵着對方,趕緊用熱水驅寒。
隨後裹着浴袍,吹乾頭髮後,卷着被子沉沉睡去。
她醒來時,已經中午了。
看着牆上的鐘表,十二點半,薑茶起身換了件乾淨的衣服。
洗漱後,下了樓。
沒想到衆人坐在桌子旁,都沒有動,也沒有交流,氣氛看起來有點壓抑。
“怎麼了?”薑茶說着,掃視桌子旁的衆人,隨後發現衆人之中有吳文潔。
“她?”薑茶向歲寒投去一個疑惑的目光,這人不是失蹤了,怎麼又出現了。
歲寒攤攤手,表示他也不知道。
其他人臉色不太好看,現在的吳文潔是人是鬼,衆人都不知曉。
“阿姨,你一個人很辛苦吧。”薑茶隨意說着話題。
“丫頭,你起來了。”看到薑茶,阿姨露出一抹和善的笑容。
只不過面部僵硬,做這個動作,怎麼看怎麼詭異。
“阿姨,今天有什麼好喫的?”她說。
“這個青椒炒蛋。”阿姨指着旁邊的菜。
“這個紅繞肉我看着挺不錯。”薑茶試探的說。
“丫頭,聽阿姨的這個不要喫。”阿姨衝她笑了笑,一臉神祕。
“好。”薑茶乖乖點頭。
就打了一個青椒炒蛋和米飯,然後回到了飯桌前。
看到吳文潔還在乾飯,而且她碗裏都是肉,紅燒肉看起來肥美多汁,薑茶卻莫名有些反胃。
薑茶看着其他人,那些人都點了紅燒肉,只不過沒有動。
看到薑茶只要了一個菜,陳月月好奇,“你怎麼沒有打紅燒肉?”
“嗯?我減肥。”薑茶眨巴着眼睛。
“那個婆婆沒有爲難你?”陳月月好奇,“不應該啊,我們都被強制點了這個菜。”
“是嗎?”薑茶驚詫,“阿姨和我說,那個肉沒有燒好,所以就。”
“果然有問題。”溫川扔下筷子,“不過爲什麼阿姨不強制你點?”
“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黃景靈起身,“誰和我一起去看看昨天的張強和熊森的屍體。”
“你不會是認爲?”陳月月說着,捂着嘴,“臥槽,這麼嚇人。”
“只是猜測。”黃景靈說:“‘誰和我一起?’”
“我。”墨夏站起身,他依舊是戴着墨鏡。
薑茶嚴重懷疑,這個墨鏡纔是本體。
最後是黃景靈墨夏和陳月月張域四人走了。
正在他們上樓時,陸橈下來,對方又是一身社會精英的打扮。
薑茶看着這人,剛剛都沒發現,對方不在,實在是這人存在感太低。
按理說大佬的存在感應該是不說話也會被人一眼注意到。
“他用了道具。”尹鬱慢吞吞的開口。
“啊?”薑茶不解。
“有時候存在感太突出,反而不好做事。”尹鬱解釋。
薑茶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陸橈去打餐,也是端着一份青椒過來,他正好去坐在薑茶對面。
看到薑茶的飯菜,微微有些驚訝。
“咦?”看到吳文潔,陸橈有些驚訝,“她還是人啊。”
聽到這句,衆人茫然。
“喫同類的肉不好。”他幽幽開口。
乾飯的吳文潔擡頭,冷冷地看着他。
聽到陸橈這句話,他們都明白了,那紅繞肉恐怕是……
正在這是,剛剛上樓的四位,已經又跑下來了。
“他們的屍體不見了。”黃景靈臉色非常的難看。
“臥槽,果然是……”溫川臉色特別難看,站起身,沖沖上樓。
陸橈收回目光,慢悠悠的喫着飯,這些並不會打擾他的心情。
同時喫飯的還有薑茶。
而其他人臉色都不好,除了吳文潔對方很餓,一直喫個不停。
薑茶用完飯,把盤子收拾了一下,隨後跟着尹鬱他們上樓,兩位沒有走,就是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