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做飯。”關欣道,伸手錶示去看孩子。
隨後薑茶和關月進了廚房。
“你很不錯。”關月誇獎,“有潛力。”
“謝謝誇獎。”薑茶扯扯脣。
幾天沒喫飯,薑茶做飯時,就覺得有些頭暈眼花。
看着那菜,她深吸一口氣,得喫點了。
萬流那邊兩個人很快把屍體埋好。
看着天空豔陽高照,他對着衛大雄道:“我們去草叢看看。”
“啊?”衛大雄是拒絕的。
“剩下的幾個人裏,就你是新人,我們都是老玩家,如果有什麼危險,先把你推出去。”萬流輕飄飄的說。
“畢竟在遊戲裏坐享其成,可沒人待見。”
聽到萬流的威脅,衛大雄立馬跟上,“我去,我這就去。”
萬流很滿意,這人這麼識相。
兩人走到草叢裏,發現了有條野草被壓彎的小道。
兩人順着,走進去。
一路人看到各種有趣的東西,兩人微微挑眉。
好多骨頭,也不知道是人骨還是動物,扔在草叢裏。
衛大雄臉色難看,“這些是人骨頭吧。”
“誰知道呢。”萬流搖頭,“走吧,回去了。”
“不看了?”衛大雄詫異。
“這草叢裏發生了太多事情。”萬流沉默了一下,隨後說了這麼一句,隨後就走了。
衛大雄連忙跟上。
薑茶那邊做好飯,鬆了口氣。
她和關月把飯菜端到飯桌上,小孩乖乖圍着桌子坐下。
“杜盈雪呢?還沒起來嗎?”關欣有些不悅,自己一個人把這些小孩弄起來,穿衣服洗漱,累的要死。
都各自忙碌,就對方沒有動靜。
“我去看看。”關月放下手中的碗,畢竟她們要帶來的人。
“我怎麼感覺,你們並不怎麼在乎杜盈雪的死活。”薑茶看着盛飯的關欣,“你們帶着對方,不應該確定對方沒事嗎?”
“這要看哪種帶了。”關欣道:“如果像僱保鏢那種,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我們肯定上心。”
聽到這句,薑茶明白了,這是無償帶人。
那的確是生死有命了。
很快杜盈雪來了,對方傷的太重,基本醒了,臉上就痛的她咬牙切齒。
看着她這幅模樣,關欣也不好說什麼。
她們坐下,萬流兩人也進來了。
“操場草叢裏發生過多次命案。”萬流坐下就說,一點也不揹着小孩。
那些小孩乖乖喫飯,像是沒聽到一樣。
薑茶想說什麼,看着小孩,還是閉嘴了。
萬流注意到了她的神情,對於她的警惕意識很是讚賞。
喫過飯,他找了薑茶,“你剛剛想說什麼?”
“躲貓貓。”薑茶說着,盯着男人,“他們一直再說躲貓貓,這是因爲什麼?”
“之前玩過。”萬流說。
“玩家被找到很危險,那麼那些孩子呢?”薑茶看着那片野草。
枯黃隨風飄蕩,就像有人在向他們招手一樣。
“孩子們一定是躲,然而被人找。”薑茶說:“其他地方都收拾的很乾淨,爲什麼唯獨這片草地給人一種荒郊野外的感覺。”
“一起挖掘,拿個滿分吧。”他笑。
“你不怕嗎?不是說滿分付出的代價很大嗎?”薑茶詫異。
“瘋子團比霧下山和萬葬海都是創建的早,那時候人很少,人卻已經很出名了。”萬流沒回答,莫名來了這麼一句。
“你怎麼突然提起這個。”薑茶挑挑眉,笑着打趣,“怎麼?你以前是裏面的人。”
“對,這個名字還是我提議的,覺得很個性。”萬流點點頭,“瘋子十一,這是我以前的代號,後來覺得他們玩的太野,我可是愛惜自己的小命,於是退了,弄了一個葬萬海。”
“瘋子十一?”薑茶很是不解。
“當時團裏只有十個人,十一到二十。”萬流揉揉頭髮,“一到十不好聽。”
薑茶表情複雜,怎麼覺得這有點中二。
“不過沒什麼知道,我是瘋子團的人。”萬流又道:“後來我出來,他們在日漸壯大,還成了瘋狗。”
“那你說哪一種?變態?精神病?”薑茶仔細打量他,卻是看不出來。
“除了這兩種,還有一種人。”萬流看着她,“天才瞭解一下。”
薑茶嘴角抽抽沒有說。
“爲什麼突然想滿分了?之前你不是說惜命怕懲罰嗎?”沉默了一會兒,薑茶摸摸被曬燙的額頭,微微挑眉。
“你都不怕,我怕什麼?”萬流眨巴一下眼睛。
薑茶微微一愣,隨後笑了。
喫完早點,帶着小孩去教室。
今天的老師是關欣,在帶着他們學古詩。
萬流又問了剩下的人,要不要一起除草。
聽了他的分析,衆人猶豫了一下,隨後開始分工。
“對了,有一個鎖着的倉庫你們進去沒?”關月突然想到什麼,隨後開口。
“倉庫?”薑茶與萬流對視,都是一臉茫然。
“你們之前不是說,什麼都沒發現嗎?”萬流質問。
關月有些不好意思,輕咳了兩聲。
畢竟他是葬萬海的人,她們當然得防備。
看到她這個表情,萬流就知道關月心裏想的什麼,他無辜的眨巴着眼睛,“你這是以貌取人,是不對的。”
關月沒說話,帶着他們去倉庫。
這個地方很隱蔽,門前堆滿了木材,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衆人把木材挪開,露出倉庫的大門。
門沒有鎖,一推就開了。
衆人進去,發現裏面堆了很多破衣服,有大人有小孩。
“這是?”
衆人一臉茫然。
他們說着,開始尋找有用的工具。
看到角落有一臺除草機,衆人眼睛一亮。
但很快發現,那機器是壞的。
下面的刃攪着什麼,動不了,只能看到一點衣服的纖維。
他們最好是拿着工具,手動除草。
杜盈雪渾身都疼,拿着鏟子動作很慢。
看着她划水,萬流只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關月開口了,“我勸你老老實實幹活,偷懶不會有好下場。”
杜盈雪動動脣,心裏很是委屈,她什麼時候被人這麼對待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