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薑茶蹙眉,針對朝廷。
現在的教主不就是秦晝嗎?
他和朝廷有仇?
問了點沒什麼用的,再問也問不出來什麼,薑茶讓鳳煊幫忙把這些人綁起來,隨後回房間休息。
她問了那些**明天才會醒,所以現在只能等待。
兩人爲了安全起見,是住在一間客房。
鳳煊渾身不自在,就怕被身邊人看出端倪。
薑茶本不想逗他,但是看他這般緊張,來了興致。
“皇妹怎麼了?可是哪裏不舒服?”薑茶說着,坐在身,額頭低着男人的額頭,“也不燙。”
女人挨着他的頭,說話的熱氣噴灑在他臉上,鳳煊臉紅心跳,他趕忙別過臉,“我…我沒事。”
“沒事就好。”薑茶眯着眼睛,拉着他的手躺下,“我們姐妹二人還從未說過悄悄話。”
鳳煊被迫躺在她身邊,他面朝上方,一動不敢動。
“皇妹不必這麼拘束。”薑茶往他旁邊挪了挪。
“皇姐天熱,我還是去桌子旁湊合一晚。”女子的氣息撲面而來,鳳煊立馬坐起身。
“皇妹怕我?”薑茶卻拉住他的胳膊。
鳳煊抿脣不說話。
“相處久了,你就知道我不可怕的。”薑茶卻不給對方離開的機會,拉着他躺下。
鳳煊無奈,只能背對着女人。
看他如此,薑茶也沒說什麼,道了聲安後就翻身朝着裏面。
女人呼吸逐漸平緩,鳳煊卻是久久不能入睡。
他睜着眼睛,透過窗戶看着外面的月色。
次日,薑茶醒來時,身邊人已經不見了。
她也沒有意外,換身衣服洗漱,隨後往樓下走。
侍衛手下看到她,立馬跪地請罪,“末將有罪。”
“都起來吧,這也是你們無法預料的。”薑茶伸手,“趕緊用早膳,等會我們出發。”
“是。”手下沒有在說廢話。
薑茶和鳳煊一桌。
看到他黑眼圈特別重,薑茶意外,“你這是怎麼了?沒睡好嗎?”
“可能不是熟悉的地方,有些不習慣。”鳳煊道,不敢直視女人。
昨夜女人睡姿一言難盡,開始兩人相待如賓,誰也沒有碰到誰。
但是在他好不容易來了點睡意之後,女人就拉着他,把他抱在懷裏。
鳳煊想掙脫,卻怕把女人弄醒,到時候會無比尷尬。
他就這樣被人抱了一夜,一宿都沒敢閤眼。
“皇妹還有這小習慣?”薑茶打趣。
鳳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這男人長得和女皇文侍君都不想,不同鳳鸞國其他有錢家的公子,被養的白白淨淨,略微柔弱。
鳳煊看起來很結實,膚色不是很白,倒也還好。
“皇妹如今也不小了,不收兩個人伺候嗎?”薑茶扯開話題。
“我不喜歡。”鳳煊想也不想就搖頭,那樣只會讓他更危險。
“哦?那皇妹喜歡什麼樣的?”薑茶一臉八卦,“你和我說,等回去我去找母皇說說,一定包你滿意。”
“你是說江祈呀。”說着男人,薑茶彎着眼睛笑,“他倒是體貼的人。”
不知爲何,看到女人因別的男人笑,鳳煊有些不舒服,“是嗎?”
薑茶點點頭。
“那皇姐何不扶正,他丞相之子的身份,倒也做的了正君。”鳳煊說,語氣很淡。
薑茶卻是搖頭,“他不適合。”
“哦?那誰合適?”鳳煊意外,本以爲她寵那個男人,會扶正。
就算現在不扶,以後也會。
“這個人還沒出現。”薑茶一臉認真。
聽她這話,看來那四人裏沒有一個。
用過飯,衆人出發了。
這次他們非常警惕,時刻戒備着。
而那老闆娘等人,薑茶也派人去附近官府告知,前來追拿。
馬車裏,男人低着頭,一點一點。
顯然這是忍不住困了,薑茶笑着搖頭,摟着對方靠在自己肩膀上。
鳳煊一愣,立馬睜開眼,眼裏是迷茫。
“困了就睡一會兒,看看你這黑眼圈。”薑茶拍着他的背,小聲說。
鳳煊抿脣思考了一些,最後點頭閉眼。
馬車一搖一晃,薑茶本是抱着書,卻是看不進去。
她也來了睏意,於是也靠在男人身上。
兩人相互依偎。
鳳煊先醒來的,看到女人挨着自己,就想推開,但是手挨着她的肩膀就頓住了。
正在這時,馬車顛簸,女人一頭栽倒他懷裏。
薑茶撞到男人的胸膛,疼的蹙眉,她睜開眼仰頭,“小煊你這胸膛過於平坦了,嗑的我臉疼。”
“皇姐沒事吧。”鳳煊有些尷尬,對方這個姿勢,女人的柔軟他也感覺的一清二楚。
從未和女子如此親密過,此時他莫名有些慌張。
“有事。”薑茶揉揉臉,隨後坐直身子,“回去要給你補補。”
看女人同情的眼神,鳳煊眼皮子跳了跳,卻是抿脣沒說話。
“你別生氣,你還小還會長得。”薑茶見他不說話,立馬開口哄。
鳳煊“嗯”了一句,不想再說這事。
薑茶也沒有再說。
秦晝接到手下通知,魔教亂成一團,再也淡定不能。
他傷已經差不多了,本想着呆在皇太女身邊,調查一段時間再走,卻不想聽到這些的消息。
回到魔教,發現少了一些人,清查後發現被副教主帶走了。
“教主你回來了。”手下看到他很是欣喜,隨後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說了一下。
“嗯。”秦晝聽完點頭,隨後讓他下去,自己回了院子。
他直接去了書房進了密室。
密室裏沒什麼東西,只有一副畫像。
如果薑茶在,一定會覺得驚訝,因爲這人和女皇長得一摸一樣。
然而這並不是女皇。
“母親,你放心,孩兒一定爲你報仇。”秦晝咬牙。
她的母親才應該是真正的女皇,那個女人不但易容了,還搶走了他母親心愛的男人。
秦晝站了不知道多久,這纔出了密室,他決定改變一下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