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可以。]青銅號拆臺,[你比他更厲害。]
聽到青銅號的吹捧,薑茶並沒有驕傲。
她也沒信男人的鬼話,喝了湯藥後,該幹什麼幹什麼。
由於新寵不符合胃口,薑茶依舊寵着三人。
這日,她剛剛下朝,準備回寢宮,就看到蕭燼帶着人等候着。
薑茶挑挑眉。
蕭將軍是二皇女一派的人,跟着對方造反,本是連同一起滅族,但是薑茶對男人感官不錯,沒有連坐。
甚至,還讓他把他父親解出來,好生安頓着。
“陛下。”看到薑茶,蕭燼欲言又止。
蕭將軍家是被流放到邊疆了,他對此無感,但是不知道那蕭將軍對他父親說了什麼。
他的父親求他,讓他幫忙把蕭將軍安頓好,畢竟他愛這個女人。
蕭燼不想聽,但是他的父親下跪請求,他怎麼受得起。
“你今天怎麼有空找我?”薑茶好奇。
“陛下,我有話想和你說。”他看了下週圍,欲言又止。
薑茶帶着他去了自己的宮殿。
換了身衣服,隨後示意桌旁的男人開口。
“陛下,我知道我娘罪該萬死,但是她畢竟是我娘,懇求陛下饒她一命。”蕭燼跪在地上,低着頭不敢看薑茶。
“蕭燼,你知道我保下你,可是費了多大力氣,現在你還想我保下那亂臣賊子?”薑茶不悅,手拍在桌子上。
“陛下,我……”蕭燼也知道自己得寸進尺,但是父親……
“是你父親讓你來的?”薑茶挑眉,這人那點都好,就是對於父親話,簡直是言聽計從。
“是……”猶豫了一下,蕭燼點頭。
“你回去告訴他,保下蕭將軍可以,但是以你的性命換,問他願不願意。”薑茶淡淡地看着地上的人。
蕭燼擡頭,對上女人的眸子,一時間呆愣住。
女人眼裏很平靜,看着他如同看一張紙,沒有什麼表情。
蕭燼起身,走了。
薑茶打着哈欠,每天早起真不是人乾的事。
出去找了父親,看人一臉期待。
“怎麼樣?陛下同意了嗎?”蕭父一臉期待。
“爹,陛下說可以保下孃的性命。”蕭燼看着面前的男人,緩緩開口。
“真的?”男人欣喜。
“但是,陛下會要我的性命。”蕭燼看着男人,“她保下我們父子就是頂着更多流言蜚語,畢竟母親真的造反了,現在不可能保母親。”
聽到蕭燼的話,蕭父瞪大眼睛,他動了動脣,在妻主和兒子之間做選擇,他肯定選兒子。
畢竟,他能活着,還是因爲兒子得到陛下的寵愛。
是他把一切想的太簡單了,以爲得寵了就可以爲所欲爲。
“我……”蕭父嘆氣,沒有在說這件事。
那邊薑茶,去了書房,中午的時候,去了溫行的宮裏用午膳。
“陛下,你來了。”看到薑茶,溫行欣喜,連忙讓人準備膳食。
“嗯,可還好。”薑茶簡單的問候。
“溫行很好。”溫行一臉依賴的看着她,“陛下,快嚐嚐。”
薑茶沒有拒絕。
“剛剛開春,天氣依舊冷,你要注意身體。”薑茶拍着男人的手。
男人微微點頭,“陛下也要注意。”
晚上自然是在這邊就寢。
龍月國那邊戚煊和戚朝兩人斗的你死我活。
衆人本不看好戚朝,畢竟他沒依靠,還讓皇帝很失望。
但是,這次對方露出了真正的實力,讓所有人大喫一驚。
其他被看好的皇子反而成了炮灰。
看着兩個兒子鬥成這樣,皇帝嘆氣,卻沒阻止。
他肯定要把自己的位子傳給有能力的人,雖然他不想讓位,但也直接自己的身體狀況。
他還不想讓他們龍月國沒落。
最後是戚煊更勝一籌,得到了皇帝的青睞。
戚朝不甘心,卻也無可奈何。
皇帝很體面的讓位,成爲太上皇開始養老。
戚煊成功登基,他倒是沒有把全部兄弟處死,而且封了名號和土地。
戚朝的封地非常的遠,可以看出來,對方是故意的。
他帶着人走了,因爲京城他不能留了。
不過,戚朝怎麼可能就這麼死心。
上位之後,戚煊整頓朝廷,他的人不多,只能從新人培養。
安頓好一切,那些大臣們就要催促他選妃,畢竟現在後宮空無一人。
戚煊拒絕了,以國事爲由給拒絕了。
他人雖然不在鳳鸞國,但是那邊依舊有他安插的人。
鳳鸞宮裏一舉一動,他自然一清二楚。
薑茶選了幾個人,她最近怎麼樣,寵幸了誰,戚煊都知道。
他心裏很不舒服,然而自己現在這個身份,壓根不認識對方。
想着這些,戚煊覺得自己得找時間和對方認識一下。
心裏有了打算,他開始忙於朝政,培養自己的人。
薑茶那邊最近都留溫行在身邊,各種寵愛。
聞珞之心裏不舒服,找女人抱怨,對方卻是不聽。
最近得寵,溫行心裏很高興,離他的計劃又近了一步。
薑茶完全一副沉迷溫行的模樣,不上朝批閱奏摺,都是待在男人寢宮裏。
甚至有時候還讓對方在御書房陪着自己。
溫行沒看奏摺,只是待在女人身邊,幫忙磨墨捏捏肩捶捶背。
“你坐着就好。”薑茶拉着男人坐在自己身邊,“不用一直站着。”
“陛下,溫行想爲你做點什麼。”男人看着她,清澈的眸子裏是愛慕。
薑茶伸手摸摸男人的臉,“阿行。”
她說着靠近男人,在他嘴角啄了一下。
還沒發展下一步,聞珞之就端着湯進來了,“陛下,喝藥了。”
薑茶鬆開男人,整理衣裳,“珞之來了。”
“怎麼?我打擾到陛下呢?”聞珞之走到桌子旁,打開食盒,端出湯,吹了吹,隨後開始喂薑茶。
整個過程看也沒看溫行一眼,很顯然他沒把對方放在眼裏。
溫行皺眉,心裏有些不爽,面上卻是帶着笑,他站起身,“既然鳳君來了,那我就先退下了。”
薑茶伸手,想要留人,卻被聞珞之握住了手,“陛下,再不喝這可就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