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立馬打開手機。
記錄下來後,一邊打電話一邊往外面跑。
可惜,無人接通。
那邊薑茶直接關機,隨後買票走人了。
童嫿在房間哭了很久,她沒想到自己的哥哥是這樣的人,又想到自己喜歡的少年遭遇的那樣的事情。
恐怕以後,他們再也不可能了,不管怎麼說童煋是她親哥。
童煋一宿沒睡,心裏倒是不後悔,他寧願少年恨他,也不想當陌生人。
兩人都是中午起來。
其他人打趣幾句,隨後說到了司郯和薑茶兩人。
兄妹兩人都是驚愕了一下,隨後衝了出去。
司郯問了酒店前臺的人,得知對方出去了。
立馬衝出酒店,隨後想着k市對方人生地不熟,估計不會待。
於是衝去機場,又是各種詢問,得到了對方買票回t市了。
他也立馬跟着。
那邊薑茶買票回了t市後,卻是沒有回家。
她換了衣服,扮回了女孩子,也切換了號,所以那些信息什麼,根本接不到。
在酒店住了兩天,想着去哪裏玩。
這天接到了遊邧的電話,吞吞吐吐的詢問她有沒有空。
“學長,有什麼就說吧。”薑茶道。
“我想請你喫飯。”遊邧道。
“啊?”薑茶懵了一下。
“要是沒時間就算了。”遊邧又道。
“我有時間。”薑茶說。
“你在哪裏?”遊邧立馬來了精神。
“在家啊。”薑茶說。
“我接你。”遊邧說。
“學長你在k市吧,我正好有事過去一趟。”薑茶道。
“對,那等你到了,我接你。”遊邧說。
薑茶“嗯”了句。
她說走就走,第二天去了k市。
那邊司郯回了t市,直衝姜於家,卻是沒看到人,他還特意問了其他鄰居,得知人沒回來過,臉色很難看。
這下不得不打電話給姜於了。
那邊男人接到電話,有些疑惑,“司郯,你給我打電話幹什麼?”
“你弟這兩天有沒有聯繫你?”他沒扯皮,語氣嚴肅的詢問。
“沒有,怎麼呢?”姜於茫然,“我弟出什麼事了嗎?”
“沒事沒事。”司郯說完,掛斷了。
跟自己親人都不聯繫,這讓他怎麼找。
司郯第一次感覺到挫敗。
但是萬一接下來對方回來呢?
所以,他守株待兔兩天,一無所獲。
那邊經理打電話,問他人呢,他找藉口搪塞過去,不過還是老老實實買票回去了。
這幾天他沒睡好覺,整個人看起來異常疲憊。
上了飛機後,就閉着眼睛補覺。
“借過。”身邊響起一個聲音,司郯下意識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一個背影。
齊肩捲髮,那雙長腿又細又直,這背影很熟悉,他立馬想到是誰。
對方是坐在他後面幾個位子,記了下來,司郯閉着眼睛,繼續睡覺。
薑茶坐到自己位子上,手機關機好,閉着眼睛也打算閉目養神。
再醒來,看看路程還有一半,她去了個衛生間,出來就看到門口站着個男人。
“變態啊。”薑茶嚇了一跳。
“你是t市人?”司郯打量着女人,隨後開口道。
“我有個朋友也是t市的,和你還同姓,說不定還是親戚呢。”司郯淡淡地開口。
薑茶剛要走,腳步卻頓住了,她心裏詫異,自己難道暴露了嗎?
可是她一直很小心啊。
心裏想着這些,面前卻是平淡,“哦,不認識。”
“我還沒說是誰呢。”司郯看女人否認,心裏卻是又對自己的想法更確定了幾分。
薑茶不說話,強裝鎮定的回到位子上。
男人也沒窮追不捨,回到自己位子,閉着眼睛卻是沒了一點睡意。
兩人一起下的飛機。
看到遊邧,司郯微微挑眉。
身邊的女人沒理會他,徑直朝着男人走去。
今天的遊邧西裝革履,頭髮特意修剪過,身上是成熟男人的沉穩和魅力。
“學長今天很帥。”薑茶大方的誇獎。
“學妹贊謬了。”遊邧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看到旁邊的司郯,他有些詫異“小郯你怎麼也在?”
“怎麼看到我不高興?”司郯語氣不是很友好。
“不是。”遊邧立馬搖頭,對他態度見怪不怪,也不生氣。
“你是專門來找他的?”看兩人說着,就要走,他開口,心裏煩悶。
“和你有關係嗎?”薑茶挑眉,“沒禮貌的小弟弟。”
“你!”司郯嗆住,這個女人真的是。
“好了,你們不要吵了。”遊邧有些無奈,“小郯回去嗎?”
“怎麼?你要帶她回去叫你父母?”司郯隨意的問。
卻不想遊邧沒反駁。
薑茶也是愣住,這是什麼情況?
“我們先找個地方喫飯,其他人等會再說。”遊邧道。
“我也去。”司郯說着,邁步跟上。
遊邧欲言又止,不過還是沒出口趕人。
三人找了個餐廳。
薑茶看着遊邧像是有事說,但是司郯在不好意思說。
她開口,“你弟弟迴避一下,我和你哥有悄悄話說。”
“靠。”司郯聽到這句,差點嗆住,不過還是沒死皮賴臉留下來,“我去趟衛生間。”
等人走後,遊邧鬆了口氣。
“學長有什麼說吧。”薑茶看着對面的男人。
“我爸媽想見你。”遊邧很緊張,小心打量女孩的表情。
聽到這句話,薑茶沒說話,而是上下打量男人。
看着一臉單純,該不會是和白切黑吧。
這一步步怎麼看都像是套路,先婚後愛劇本?
她心裏閃過各種猜測,面前是震驚,“啊?伯母伯父他們?”
“對不起,我之前沒說。”遊邧低着頭,一臉真誠的道歉,“他們最近總是提你,我沒怎麼說話,結果二人直接是明示。”
“那現在怎麼辦?”薑茶抿脣,“這……這騙他們不好了吧,見面肯定會被戳破的。”
“我也沒想到。”遊邧嘆氣,“姜學妹,不管怎麼說,還是謝謝你之前的幫忙。”
“這個舉手之勞。”薑茶立馬擺手。
“我會和父母說清楚的,只是怕他們上了年紀,身體不好,萬一……”說到後來,遊邧聲音小了下來。
聽他語氣滿是擔憂,臉上卻是決絕,薑茶罵了句腹黑,讓她過來了才說這話,早在電話裏幹什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