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會兒,看隊長沒下命令,左硯首先發出疑惑。
“你都打了這麼久,還需要我指示?”司郯也是不解。
“你突然這麼保守,不是有什麼戰術要佈置嗎?”左硯繼續問。
“沒有。”司郯一臉茫然,“這需要戰術?”
“那你怎麼突然這麼保守?”他問。
其他人也很想知道,豎着耳朵聽。
“她不讓我浪。”司郯頗爲不好意思的說。
衆人無語,都陷入了沉默。
隨後沒人在說話。
不只是他們,對手看他們這局一改上局風格,以爲有什麼戰術小心翼翼。
結果發現,沒有。
輸了,也沒看出來對手有什麼隊伍變化。
第二局結束,司郯又去回信息。
[微信]司郯:聽你的,穩紮穩打。
薑茶看了這場,開始也以爲對方是想弄戰術,後來看了會就知道什麼情況了。
[微信]薑茶:你也不用這麼保守,正常就行,不用都聽我的。
[微信]司郯:好。
薑茶沒想到司郯會突然變成這樣。
[微信]薑茶:你正常點[嫌棄臉]
那邊的司郯輕咳兩聲。
他們提前結束了比賽,自然沒有第三把。
他們之前的談話,導播剛好切了,所以此時,正想着採訪他們。
卻不想司郯壓根沒參加。
去的是萬特和夏沉。
“你們隊長剛剛口中的她是誰?”記者一臉八卦。
“這個要問隊長。”夏沉道:“我們也很想知道。”
看他一臉思考,不像作假,記者無奈。
之後說了兩句。
記者不知道,但是粉絲們知道。
有些不嫌事大的,開始叫薑茶的名字。
不過,司郯依舊沒露面,而是在和薑茶發消息。
“夠了。”走進來看隊長,抱着手機,隊友一臉嫌棄。
“怎麼呢?”司郯擡頭。
“隊長,人同意了?”夏沉好奇。
司郯搖頭,“還沒。”
“那你這麼高興?”衆人不解。
“還沒我抓不住的機會。”司郯說。
換言之,他不可能失敗。
“感情又不是打遊戲。”左硯吐槽。
“異曲同工,都需要用心和熱情。”司郯解釋。
其他人不吭聲了。
對手不是很厲害的戰隊,所以沒必要慶祝。
他們直接回了酒店。
晚上,司郯還和薑茶通了個電話。
薑茶要不是被人提醒,都要忘記喫飯。
接下來,聊的越來越多。
司郯總算正常了,沒之前那樣,但是話依舊不少。
打完比賽,隨後各自回了俱樂部。
姜於看最近兩人聯繫頻繁不淡定了。
他直接打了司郯的電話。
“你想對我妹妹做什麼?”姜於語氣帶着警惕。
“我能做什麼?”司郯很無辜。
“你警告你,別想來搞人心態。”姜於語氣嚴肅。
他當初就是因爲談戀愛,淪落到現在的地步。
“姜於你這話說的,我是那種人嗎?”司郯語氣帶着傷心。
“你這麼沒下限的,誰知道呢。”姜於卻是根本不上當。
“我是認真的。”司郯語氣正經起來,“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別這麼見外。”
“誰和你一家人?!”姜於氣憤。
看到這人還掛了自己的電話,姜於更是憤怒,就這態度,還想追他妹,沒門!
那邊薑茶正在房間敷面膜,聽着青銅號報道童煋兄妹最近的情況。
兩人出院了,在家療傷。
他們離婚,分別再婚,兩人跟着父親,但是父親對他們冷淡,比較疼後媽的孩子。
童嫿接受不了臉上留疤這個事實,在屋裏天天摔東西。
看到童煋就恨不得上前把人臉抓破。
童煋開始想找童嫿談談,想道歉,但是對方根本不給她機會。
所以,兩人很少碰面。
他在房間裏,整個人消瘦了一圈。
本來父親就不看好他,現在他還鬧出這樣的醜聞。
關於接班人,父親直接不在考慮他。
不過,他也不在乎。
永遠失去少年的童煋,就猶如行屍走肉,渾渾噩噩的活着。
他開始發呆,一坐就是半天,如果沒人提醒,他可能會坐到地老天荒。
在緩過神後,他會撥那個號碼,可惜沒有人接聽。
得知這個下場,薑茶只是抿脣,面前沒有太多表情。
[宿主沒什麼想說的嗎?]青銅號好奇。
“你想聽我說什麼。”薑茶語氣平淡。
[對兩人的評價。]青銅號道。
“罪有應得。”薑茶淡淡地說。
[後面,宿主會讓兩人知道真相嗎?]青銅號好奇。
“不會。”薑茶想也不想就搖頭,“犯不着給自己找麻煩。”
[但是,那樣兩人會受更深的打擊。]青銅號想象一下,估計兩人會直接崩潰。
“沒看出來啊,小青銅,你心腸這麼毒。”薑茶眯着眼睛。
[咳咳咳,我就是舉例子,我以爲宿主爲了更徹底的打擊兩人,會這麼做呢。]青銅號立馬解釋。
“我是那種人嗎?”薑茶一臉無辜,“任務沒要求,我大可不必多此一舉。”
而且現在的下場很好,姜淅成了童煋心裏一輩子的白月光,永遠走不出的漩渦。
一場比賽接着一場。
最後剩下23支戰隊,聯賽官方宣佈暫時休賽。
因爲年關將近,而且聯賽官方說開年會給大家知道驚喜。
選手和觀衆都非常期待。
過年放了半個月的假,雖然聯賽開始是一個月後。
隨着比賽,一場又一場,留下的都是強中強。
這些也都是往年留下的那些戰隊,而他們YGG卻是初入的新隊。
不過卻是沒人敢小瞧YGG,畢竟能走到這個地步,都不可能弱。
放假了,少年們很欣喜,都想把消息告訴家裏人。
打比賽,就平常電話聯繫,根本沒時間回去。
薑茶隨着姜於出了國。
去找了姜父薑母。
兩人難得不忙。
四人吃了團圓飯。
“茶茶現在也在打遊戲?”姜父一臉慈祥的笑容。
“嗯,在我哥的俱樂部。”薑茶點點頭。
“打遊戲也好,總比去荒山野嶺風吹日曬。”薑母點頭,笑着摸摸女孩的頭。
姜於嘆氣,他當初打遊戲是和家裏差點鬧翻。
他們覺得自己打遊戲不務正業,現在換成妹妹態度就變了,這也太雙標了吧。
“姜於現在應該不打了吧,也不小了,有空回來跟着學學怎麼管理公司。”姜父秒變嚴肅臉,看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