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彩男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躍起來,用手拍拍剛被葉倩踹到的地方,脣角揚起一抹古慘的弧度“沒看來竟然是個練家子。”
葉倩見對方一副想和她幹架的樣子,感覺有些不對勁,她頓步說道“大哥,只是玩個遊戲而已,不必這麼較真吧”
“遊戲對你們來說是遊戲,對我來說可不是。”
話音未落,泥彩男飛快的向葉倩撲過去,氣勢兇猛,招招不留情。
葉倩見對方動真格,也不敢掉以輕心,立刻反擊,出手又快又狠,直逼對方的死穴。
倆人對打了半晌,始終分不出勝負。
沈欣妍和陳青青見情況不對,“葉倩,怎麼回事”
“我們進來的時候不是簽了責任書嗎應該是玩真格的。”
葉倩邊說邊觀察對面泥彩男的舉動,以防對方耍詐。
誰知她話音未落,沙發後又出現一個戴着猴頭面具的人,只見對方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沈欣妍,彷彿對她很感興趣的樣子。
面對他審視的眼神,沈欣妍頓時一臉警惕。
雖然她的身手沒有葉倩那麼好,但好歹跟計承陽學過幾年防身的工夫,高手稱不上,但自保絕對綽綽有餘。
“對不起,要不是因爲我,你們也不會掉入陷阱。”
陳青青看着眼前的情況,不由得自己的任性感到深深的自責與懊悔。
“這時候說這些有什麼用,要道歉也等出去後再道歉,現在先想想怎麼闖關吧。”沈欣妍說。
“欣妍說的是,我可不想被人擡着出去。”葉倩附和。
“我也不想。”
陳青青握緊手上木錘,眼底流露出堅決之色。
這時,戴着猴頭面具的男人突然對沈欣妍伸出手,說“你就跟我走吧”
“想讓我跟你走,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沈欣妍揚脣冷笑。
“那就得罪了。”
戴猴頭面具的人話說完,身形一閃,飛快的向沈欣妍抓過去。
沈欣妍沒想到對方竟會這麼快的身手,不由一愣,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戴着猴頭面具的男人已經逼近她身前,幸好陳青青眼疾手快,揮舞起手上的木錘將人給打開。
“沒事吧”陳青青問。
沈欣妍搖搖頭“沒事。”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感覺這個戴猴頭面具的男人的聲音有點耳熟,像是在哪裏聽過,但一時間她又想不起來。
“這個人看起來比那個泥彩男還厲害,我們能搞得定嗎實在不行,我們棄權吧。”陳青青提議。
“剛纔的責任書,你怕是沒看清楚吧。那份合同裏明確的寫着,要麼我們被擡出去,要麼讓他們擡出去。進來了,不想闖也得闖。”沈欣妍說。
陳青青聽她說完,頓時有種被雷劈到的感覺,她到底做了什麼孽啊,爲什麼老天爺要這麼坑她
她只不過想發泄個情緒而已,怎麼就把她們給推深不見底的沼澤。
欣妍要是有個閃失,以夜書珩的脾氣還不得宰了她
倆人說話間,戴着猴頭面具的男人再次向沈欣妍襲擊過來。
陳青青見狀,抓起手上的木錘準備給對方迎頭一擊,殺他個措手不及,不想人還沒砸到,自己先被對方踢中膝蓋,摔了個狗喫屎。
“青青”
沈欣妍穩住身體,回頭看到陳青青狼狽的趴在地上,先是一愣,緊接着,她抱起旁邊的花瓶,對準正準備再次對陳青青出手的戴着猴頭面具的男人砸過去。
“啊”
戴着猴頭面具的男人顧着收拾陳青青,一時不查,右肩膀被花瓶狠狠砸中,忍不住痛呼出聲。
沈欣妍見狀,再次發動攻擊。
這次,對方下手更狠,更加的不留情,對打不到幾招,沈欣妍已經被逼得節節退敗,眼看自己就要一敗塗地,情急之下,她摘下手腕上的銀手環,用力掰直化成一把小匕首朝對方的手腕用力劃下去。
剎那間,戴着猴頭面具的男人血流如注,他趕緊向後退,看她的眼神充滿驚愕,顯然他沒有想到沈欣妍身上竟帶有這樣攻擊性的東西。
其實,沈欣妍原先身上也不帶這些的,但自打上回她和夜書珩掃墳遇伏擊後,計承陽擔心她跟在夜書珩身邊會再喫虧,所以特意找了一個懂得打造利器,又懂設計的老師傅給她設計這個銀手鐲。
平時不掰開,它就是一隻普通的手鐲,可是把它拆下來,它就是一把充滿攻擊性的匕首,簡單又實用。
沈欣妍開始還覺得計承陽太小心了,沒想到今天讓她派上用場了。
看着猴頭面具的男人停止進攻,她開口道“你不過是個打工的,沒必要連命也賠上吧”
男人沒說話,眼看手上的血越流越快,他轉頭看向正和葉倩打得難捨難分的泥彩男,不甘心地說“放他們走”
泥彩男聽到他的話,掄起的拳頭僵在半空,不情不願的垂落,轉身向旁邊一道隱形門走去,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戴着猴頭面具的男人也轉身離開。
葉倩退回到沈欣妍身邊,一臉疑惑“現在怎麼回事讓我們過關”
“應該是。”
沈欣妍不太確定地說完,扭頭望向猴頭面具的男人離開的方向,眉頭緊擰。
“怎麼了”
陳青青看她的表情,面露疑惑。
“我覺得那個人的聲音像是在哪裏聽過一樣,特別的耳熟,但又想不起來是在哪裏聽過。”沈欣妍說。
“認錯了吧要是熟人的話,怎麼會對我們下那麼狠的手再說,你身邊也就那麼幾個異性朋友,而且非富即貴,你覺得誰那麼無聊跑到這裏來當打手”陳青青說。
沈欣妍想想也是,“可能是我多心了。”
“不是可能,而是一定。”陳青青說。
“第一關是迷宮,第二關是死人兇案現場,接下來會是什麼不會毒蛇猛獸之類的吧我感覺這個黑色俱樂部玩的不只是心跳,更像在玩命。”葉倩喃喃自語般地說。替嫁狂妻,夜少寵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