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常年健身的人的腰摸起來就是挺舒服的。
看起來非常的手,實際上每一塊肉都非常的緊實,所以纔會那麼有力氣。
前面的陸靖深沒有辦法忽視她不老實的手,低聲開口道:“有那麼好摸嗎?”
迅速反應過來之後,葉梓只覺得尷尬,連忙收回了手。
兩個人沉默了許久,葉梓忽然鬼使神差的開口道:“我已經被歐陽默欺騙過一次了,不想再被人欺騙。”
“從今以後,你能不能也不要再騙我了?”
她的聲音很輕,陸靖深還戴着頭盔,她原以爲他會聽不見。
而且葉梓也沒打算陸靖深會聽到,畢竟以後陸靖深騙不騙人,對於她來說也沒有什麼關係。
就算真的騙,她又能怎麼樣?
然而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前面的人居然輕聲的開口道:“我不會欺騙你。”
緊接着陸靖深依然用剛纔那副溫柔的口吻:“我會永遠愛你。”
溫柔的晚風挾裹着空氣中的花香,將陸靖深的這句話送到了葉梓的耳邊。
他是背對着葉梓的,具體看不清楚陸靖深什麼樣的表情。
可葉梓卻莫名的感覺,這個時候的陸靖深應該也是很溫柔的。
她的身體微微僵硬了一下,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陸靖深彷彿不在乎她的反應,繼續溫聲開口道:“你哪怕不給我回應也可以,你記住我這句話就可以了。”
“不要以爲用這種方法道歉,我就能忘記今天你欺騙我的事。”
陸靖深的肩膀微微聳動了一下,大概是在笑。
然後他忽然開口道:“我記得你牀頭放了一本書,應該叫做‘醒來覺得甚是愛你’?”
那是葉梓看專業書看累的時候用來調節心情的。
裏面都是一個叫朱生豪的文學家寫給自己老婆的心情,裏面不乏有許多溫柔甜蜜的話。
那時候她看這本書代入的全部都是歐陽默的臉。
甚至打算以後也用這種方式給歐陽默寫一封信來着,只不過他們兩人,再也沒有以後了。
觸動了以前的愁緒,葉梓隨意的嗯了一聲,心不在焉的開口道:“怎麼了,想說什麼?”
陸靖深壓低聲音,一字一句的開口道:“從今以後。我是葉梓至上主義者。”
聽說裏面有句話是:我是宋清如至上主義者。
陸靖深話用了這句話,聲音裏面帶着溫柔。
今天晚上不知道他到底是中了什麼邪,一波又一波的溫柔打的葉梓措手不及。
她雖然不曾心動,但也沒辦法對陸靖深繼續冷臉相向,甚至就連罵人的話都不受控制的想要收斂。
沒忍住輕輕拍了他一下,她開口道:“要是讓別人知道陸靖深說這種話,恐怕下巴都要驚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