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一次活命的機會,說出誰是幕後主使之人。”
葉凡冷冷瞪着滿嘴是血的墨鏡大哥,王霸之氣悄然釋放出去。
墨鏡大哥還沒從暈頭轉向和劇痛中緩過來,現在又被一座大山壓下,頓覺血脈噴張,似乎就要自爆了一般。
葉凡在他的眼中,就好像是一頭洪荒猛獸般,天大的膽子也被嚇得煙消雲散了。
稍即,葉凡收回氣勢。
“呼哧呼哧!”
墨鏡大哥大口大口喘着粗氣。
“我……是小李姐叫我來的,他給我們幾萬塊錢,讓我們來砸了這個廠子。”
墨鏡大哥哪裏還有勇氣裝逼,不用葉凡再次施壓,就主動將背後之人講了出來。
“小李姐是誰?”
“就是小李姐啊。”墨鏡大哥被問得一愣,苦笑着回道。
“好,帶我們去見她。”
“呃……好。”
不敢忤逆葉凡,墨鏡大哥只好乖乖聽話。
於是乎,葉凡、胖哥、小葉柳、柳煙雲等人跟隨這幾十個傢伙,浩浩蕩蕩而去。
吳道子看到這些傢伙鎩羽而歸,又開始裝瘋賣弄地吟唱着沒頭沒腦的狗屁詩句。
半小時後,葉凡等人來到一座破舊的民房中。
五六輛小麪包呼啦啦地停在其大門口,動靜不可不大,頓時將屋裏的人驚動。
一個身姿妖嬈,衣着暴露的美女從屋裏急匆匆地走了出來。
當看到是墨鏡大哥等人來了之時,頓時笑嘻嘻地迎了上來。
“牛哥,這麼快就搞定了嗎?”
墨鏡大哥捂着滿嘴是血的嘴巴,惡毒地瞪着小李姐。
“沒有。”牛哥沒好氣地回道。
與此同時,葉凡幾人也出現在這個有些姿色的女人面前。
“爲什麼要唆使人來砸我的酒廠?”葉凡冷冷注視着這個女人,一字一句地道。
小李姐頓感驚然,但她混跡職場,大場面見得多了,稍即就將慌亂壓制。
“你們誰啊,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
她終於明白了,牛哥幾十號人都沒有搞定葉凡的酒廠,還被打得皮青臉腫,斷胳膊斷腿的,當即否認,打算來一個死不認賬。
“呵呵,不說是吧,小葉柳這個女人不老實,讓她嚐嚐厲害。”
葉凡見她裝糊塗,頓時對興奮的小葉柳笑着道。
“好啊爸爸,需要斷手斷腳嗎?”
小葉柳頓時興奮起來。
現在她已經喜歡上斷人手腳的暢快。
“可以,打的她求饒就收手。”葉凡點點頭,一然微笑着道。
“耶!”
小葉柳歡叫一聲,就從媽媽的懷抱中竄出,下一刻就出現在小李姐的面前。
“你……你要幹嘛?”
小李姐沒想到一個小奶娃居然如此之快,頓時嚇了一跳。
“嘿嘿,阿姨對不起,我爸爸說了要將你打得求饒,嘻嘻……”
小葉柳瞪着一雙人畜無害的黑寶石般的大眼睛,笑嘻嘻地說道。
而後她就出手了。
“啪啪啪!”
“啊啊啊……”
“打死人啦……”
小李姐頓時慘叫連連。
聽聞她的救命呼喊,村民們頓時圍攏過來。
“幹嘛,幹嘛,欺負人是吧。”
“我去,這啥情況?”
當村民們看到一個三歲左右的小女孩,將小李打得哭爹還娘之時,頓覺自己看花了眼睛。
“你還敢叫,我打斷你的腿。”
小葉柳見她大呼大叫的,將村民都吸引了過來,頓時打得更加的起勁。
“別別別,別斷我的腿,我求饒,我求饒還不行嗎?”
聽她真的求饒了,小葉柳這才帶着人畜無害的笑,回到了爸爸媽媽的身邊。
柳煙雲來到小李的面前:“如果你不想讓大家看你的笑話,最好將他們都遣散,如不然後果自擔。”
小李姐終於認清現實,這鶴鳴酒廠的老闆不是一般人,是他們這些人招惹不起的,只怕她老闆也惹不起。
“各位叔叔伯伯,不好意思,剛剛我們鬧着玩的,沒事了,沒事了,回吧,都散了吧。”
在小李姐的勸說下,村民們三三兩兩地撤了,但仍有些人沒有離開,應該覺得今天的場面很壯觀,想繼續看看。
“很好,現在告訴我,爲什麼要派人來砸我的酒廠?”葉凡見人撤了,這纔開口問道。
“是潘董讓我乾的。”
小李姐被打怕了,無奈之下,只得將這個鍋推到潘董的頭上。
聽聞其言,葉凡和柳煙雲、胖哥等皆是一愣,繼而又都無聲地笑了。
“好,既然你們都不是幕後之人,就都散了吧。”
葉凡不想與這些普通人過不去,他們受到的懲罰已經可以了。
雖然小葉柳出手留情,但斷骨之傷,足以讓他們痛苦地活幾個月了。
聽聞葉凡放他們走了,牛哥等人,一瘸一拐地爬上車,幾輛小麪包呼嘯着疾馳而去。
他們都是附近的無業遊民,整天不是打麻將就是無事生非,甚至是勾結在一起收附近菜農的保護費。
今天之後,他們也深刻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以後再也不敢胡作非爲了。
因爲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那種非人類的存在。
小葉柳給他們留下了一輩子也抹不去的慘痛教訓,同時也讓他們明白一個道理,做人還是要與人爲善,老老實實的。
“你們回去吧,我和胖哥去會一會潘董。”
聽聞老公的話,柳煙雲不由搖頭道:“我們也要去,看看那位潘董到底有多厲害。”
小葉柳也嚷嚷道:“爸爸,我也要去,打架真的好好玩,我還沒有玩夠呢?”
聽到她的話,柳煙雲等人皆是情不自禁地笑了。
而小李姐卻禁不住直哆嗦,這個人畜無害的小奶娃,可不是你認爲的那樣,那小拳頭打在身上,簡直如大棒猛擊,實在是難以理解,爲何有如此大的力氣。
於是乎,衆人坐上小李姐的車,向着富山居而去。
一個小時後,衆人出現在富山居的大門口。
門口站着五六個保安,其威嚴地做出了一個停車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