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沒有馬上降落,而是繼續盤旋在幾千米的高空等待着妙空情緒恢復正常。
而就在他盤旋等待之時,卻突然聽到轟隆爆響聲。
葉凡大驚,急忙定睛看去。
只見峨眉派金鼎人影綽綽,似乎是有人在打鬥。
“老婆,老婆,你師父她們可能遇到麻煩了。”
聽聞葉凡的話,妙空頓時不哭了。
急忙俯身看去。
“啊……有人鬧事……”
“老公,快點下去,我要去幫師傅她們。”
話音剛落,葉凡已經駕馭着飛劍急速盤旋而下。
當他們落在峨眉金鼎最高的一座廟宇之巔時,正好看到一個紅衣女人一掌轟擊向一位妙齡尼姑。
妙空見此,當即就要衝過去。
但她卻被葉凡一把拉住。
“先等等,看看情況再出手也來得及。”
妙空聽話地點點頭,一雙美眸急速掃視着現場的情況。
只見大寺院中站滿了紅衣女人。
尤其是被一衆紅衣女人擁躉在中間的一個女人,溢散出來的氣勢非常強大。
再看峨眉派那邊,幾位白髮蒼蒼的老尼姑們無不眉頭深皺,露出凝重之色。
“嘭!”
“啊!”
就在妙空和葉凡打量紅衣女人們之時,峨眉弟子被對方一掌打飛。
轟然爆響之時,妙齡尼姑慘叫一聲。
被狂暴肆意的能量風暴裹挾,射向金悟師太等人的方向。
金悟師太急忙去接。
“嘭!”
“唔!”
沒想飛回來的弟子,力量太大,竟是衝擊得金悟師太蹬蹬後退幾大步。
雖然穩住了腳步,卻明顯看出有些喫力。
“哈哈哈……”
“金悟師太,我紅衣教弟子實力怎麼樣?”
看到峨眉掌門如此狼狽樣,紅衣女人的隊伍中走出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女人來。
其長得肥頭大耳,滿臉橫肉,一副兇悍的樣子。
要不是那女人聲,乍一看還以爲是個男的。
金悟師太身邊的一位老尼姑看掌門還在運功調息,不由往前跨出一步。
“阿彌陀佛,老尼乃金明也,我峨眉派向來不聞天下事,不知施主等人爲何要爲難我等?”
自稱金明的老尼姑正是峨眉派的執法長老。
其不卑不亢的回答,令對方似乎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但對方既然大張旗鼓而來,一定是爲了某種利益,不然不會如此興師動衆來挑釁峨眉派。
峨眉派也是古老的門派,其底蘊之深厚修煉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而這些人看上去有恃無恐,很明顯是有備而來。
葉凡和妙空見此,就更是沒有下去,想聽聽對方是何方大神。
“爾等聽清楚了,這位是我紅衣教教主仇恩菱。”
那位肥頭大耳滿臉橫肉的女人輕蔑地注視着峨眉派衆人,尖利喝道。
當她呼喝完之時,被擁躉的紅衣女人頓時傲然跨前一步。
“還不快跪地拜見我教教主?”
肥頭大耳滿臉橫肉的老女人,頓時配合地再次大喝道。
其整了整一身灰色僧袍,恭敬一拱手道:“各位如果是來做客的,我等將濃重接待,絕不慢待。”
“如果是來找茬惹事,亦或者以強欺弱的,我等也絕不是泥做的。”
不愧是峨眉派的掌門,言語中的浩然正氣讓葉凡都不由連連點頭。
而妙空就更是氣得身體發抖。
要不是葉凡拉着,她早已經飛下去與師傅肩並肩對抗這些不知道從哪裏鑽出來的女人。
紅衣教,別說葉凡和妙空沒聽說過,就連峨眉派的玄慧師祖也不曾聽說過。
但人家一上來就是如此高規模的陣仗,想忽視都不可能。
“哈哈哈……”
“無知,可笑的臭尼姑。”
那位滿臉橫肉的胖女人,囂張地衝天大笑一陣,而後鄙夷地瞪着金悟師太等罵道。
那位被稱之爲教主的女人,也是同樣的表情。
“好大的口氣,居然不將我等放在眼中。”
“金悟師太,既然你底氣這麼足,那就和我的下屬比試一番,如何?”
紅衣教教主仇恩菱,冰冷地注視着金悟師太,道。
金悟師太雙手合十:“阿彌陀佛,雖本掌門無才,但施主如果繼續糾纏,吾願奉陪到底。”
仇恩菱見其無所無懼,頓時陰沉下來。
“好,很好,那就讓你看看我紅衣教的實力。”
頓了頓仇恩菱又道:“既然是比試,那麼先從門下弟子們開始,沒意見吧?”
金悟師太依然恭敬回道:“隨便都可以。”
其聞其言,仇恩菱猛地回頭,面對身後的幾名長老和一衆紅衣女弟子。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爾等誰願出戰?”
話音剛落,一位紅衣妙齡女郎驀地站出來。
“弟子金萍願爲教主打頭陣。”
仇恩菱望着面前的妙齡女,不由欣慰地點點頭。
“很好,去吧,將那些假尼姑們打趴下。”
“記住,如果她們膽敢不服,儘可下死手。”
“出了事本教主擔着。”
聽聞教主如此說,這位叫金萍的女弟子,其雙眸中頓時綻放着狠厲而又冰冷的光芒。
“弟子遵命!”
金萍雙手抱拳,鏗鏘有力地迴應。
而後驀地轉身,帶着必勝的信心和傲視羣雄的神情走到大院中間。
“峨眉派的老少尼姑,有誰敢來與我一戰。”
金萍昂首挺胸,氣勢凜然地喝道。
其一身紅裝,將那偉岸而又波濤洶涌的軀體展現的淋漓盡致。
可惜這裏的人都是女人,無人欣賞這道傲視羣雄的軀體。
反倒令無數峨眉派的弟子們噁心和不齒。
被其赤果果的挑釁和鄙視,峨眉派的一衆長老弟子們皆是羣情激昂地嬌喝起來。
“大膽,膽敢侮辱我等,看我不撕爛你的臭嘴。”
“一看就是一個蕩婦,真不要臉。”
“滾出峨眉山,不要弄髒了佛家聖地。”
“臭女人,給我閉嘴。”
一羣女人嘰嘰喳喳喝罵之時,峨眉派中終於有一位女弟子自告奮勇地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