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少他媽廢話!讓車裏的人快點下來!”
這時,他身旁一個比他矮半個頭的青年湊到他跟前,用不是很確定的口吻說道:“毅哥,他好像是救世之星啊。”
“嗯?”毅哥又仔細打量了一番凌柯,衝周圍的人揮揮手說道,“都放下槍。”
衆人依言垂下了槍口,羅毅上前兩步,對凌柯說道:“我敬重你是條漢子,你可以帶着你的朋友離開。”
凌柯沒說什麼,重新上了車,他駕車向前開去,前方有人挪開了擋路的大貨車給他讓行。
凌柯開的很慢,他看到被劫的車輛一共有三輛,劫匪將車上的人都趕到了路邊蹲着,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們無一例外,都用乞求的眼神看着車上的三人。
“凌柯。”
直到開出去一段路,凌柯踩停了汽車,顧曼曼明白他的心意,輕輕叫了他一聲。
“我們得回去救他們。”凌柯說道。
徐瀟已經在準備武器,顧曼曼也拔出了自己的小斧子,她想了想,又插回去,拿了一把槍出來。
“我剛纔看了一下,劫匪大概有二十多人,我正面吸引他們的注意力,你和瀟哥搞偷襲。”
“明白。”兩人衝他點點頭,然後下了車。
凌柯將車掉頭,又開了回去,他將車停在大貨車跟前,然後下車飛身落到貨車車廂上站定。
“喂,把他們放了!”
下方一陣騷動,劫匪紛紛舉槍對準了他。
有人去報告不遠處的羅毅,他立刻帶着劫道的幾個弟兄殺了過來。
“你想幹什麼?”
“替天行道!”
“我靠,你他媽敬酒不喫喫罰酒,兄弟們,給我幹掉他!”羅毅大手一揮,小弟們立即開火。
凌柯沒有躲避,而是躲在鋼鐵翅膀後面,任他們開槍射擊。
另一邊的徐瀟和顧曼曼已經摸到他們身後,兩人突然出手,將這羣劫匪打得措手不及。
他二人也沒打算大開殺戒,子彈都往人腿上招呼,頓時一片慘呼聲。
凌柯瞅準時機,縱身落到地上,幾步奔到羅毅身邊,一把匕首瞬間貼上他的脖子,淡淡地說:“你把人放了,我不傷害你。”
羅毅被他挾持,還嘴硬道:“憑什麼?你以爲你是異能者就了不起嗎?”
“呵~”凌柯被他逗笑了,他冷冷地開口,“就憑現在你的小命在我的手上,這還不夠?”
羅毅咬了咬牙,他明白好漢不喫眼前虧的道理,雖然心裏窩着火,但他不敢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於是他很不甘心地衝手下揮了揮手。
有人挪開了大貨車,徐瀟和顧曼曼安撫着受驚的人羣,讓他們快點開車離開。
那些人紛紛向三人道謝,相互攙扶着上了自己的車,然後駛離了這段高速。
“現在可以了吧?”羅毅沒好氣地說,他現在無比後悔,居然一開始會好心到放他們離開,真是做這一行必須得心狠纔行啊。
凌柯微微一笑,說道:“給你們一個小教訓,以後別幹壞事了。”
“什麼?”羅毅剛一回頭,就感到脖子一痛,整個人都栽倒在地。
一羣小嘍嘍擠在一起,把羅毅拖到中間,然後驚恐地看着他將後車廂的門關上。
凌柯拍了拍手,看了看逐漸西沉的天色,對兩人說道:“走吧,小飛俠們。”
徐瀟和顧曼曼相視一笑,緊緊跟着他走向他們的車。
晚上,三人沒找到合適的落腳點,便準備在高速路上休息一晚。
徐瀟飛到附近的樹林裏,折了很多樹枝,生了個火堆取暖。
凌柯縮在一邊給張琪打電話。
“小琪,想我沒?”
張琪剛開完一個會議,此刻正在處理軍務,她一接通電話,就聽到凌柯賤兮兮的問她有沒有想他。
張琪揉了揉眉心,正好看文件看累了,她便停下筆,看了看窗外,沒想到天都這麼黑了,外面的路燈照在滿是霧氣的玻璃窗上,顯得白森森的。
“你不給我打電話,我還真沒想起你來。”張琪開玩笑地說。
凌柯撅了噘嘴,不滿地說:“有了生日驚喜,你就不需要我了是不是?玩的開心嗎?”
“什麼生日驚喜?”張琪一愣,這纔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咦?你現在在哪?不在家嗎?”凌柯一臉懵。
“哦,今天有個會議,所以搞晚了一些,你說生日驚喜,是你給我準備的?”張琪溫柔地笑着。
“哎呀,糟了,這下一點也不驚喜了!”凌柯捶胸頓足,懊惱地說道,“你怎麼沒回家了,真是……都這麼晚了,你不會還沒喫飯吧?”
“呃~”張琪遲疑了一下,她確實忙的忘記了喫飯。
“小琪,我命令你,馬上放下工作,回去喫飯,你的胃不好,必須按時喫飯,聽到沒!”凌柯“噌”地站起來,半是命令半是心疼地吼她。
“知道了。”張琪淡淡地問,“你們怎麼樣?”
“還好,我們現在還在H省,今天遇到了一夥劫匪,我們狠狠教訓了他們一頓,還救了不少人呢。”
“你們在外面要注意安全,不要太逞英雄了。”
“知道了。”凌柯頓了頓,又說,“小琪,真對不起,本來想好好給你過個生日的,結果今天只能讓你一個人過。”
張琪微笑道:“我沒事,一個生日而已,再說,你不是給我準備了生日驚喜嗎?不如你先跟我說說吧。”
“那不行,你自己回去看嘛,哎呀,你快點回去喫點東西,別搞的胃疼!”
“好~”張琪臉上帶着笑意,掛斷了電話。
張琪發了一會兒呆,然後將文件整理好,決定聽凌柯的話,先回家喫點東西,順便看看他給自己準備的生日驚喜是什麼樣子,這麼一想,倒是有些期待了呢,她忍不住輕笑出聲,爲那個傻子的提前暴露。
張琪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多了,院子裏靜悄悄的,一切如常,看來驚喜是在屋裏了。
她推開院門,順着小路往堂屋走去。
屋裏和她早上離開並沒有什麼區別,她有些疑惑,該不會是空歡喜一場吧?
她疑惑地看了看周圍,準備先去廚房找點喫的。